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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宴辭眉峰微挑,比了比手中的領帶,“你可以?”
“你太小看我了吧。系領帶而已。”溫阮翻過身,正對賀宴辭,她攏了攏毯子身子靠在軟塌上,柔和的眼眸些許不服。
“聽你意思還很熟練?嗯?說來聽聽,都是誰有過這種待遇?”賀宴辭俯身而下,有力的雙臂分別在溫阮軟榻上,彎下高大的身軀將她掌控在自己的領域,清冷的瞳眸緊緊地注視她,嗓音沉沉。
溫阮頓了頓,淺淺笑道,“那還真不少,很多。”
很多?
賀宴辭自動就把‘很多’兩字,歸咎成一個人。
比如,那個符景百。
賀宴辭跟符景百並不熟,前兩年在程斂組的一飯局上有過一面之緣。
最近這個人名卻頻繁出現在他這裡。
呵~
賀宴辭眉心緊蹙,面色沉了沉,低頭衝溫阮的唇上咬了下,力度不輕。
溫阮唇上一陣發疼,沒忍住出聲,“嘶——”看著莫名其妙咬她的賀宴辭,憤怒平平的揉了揉唇,柔和的目光有控訴,“你幹什麼咬我?你屬狗的嗎?”
“懲罰。”賀宴辭乾脆利索的從溫阮退去,轉身,動作優雅地繫好領帶。
懲罰?
什麼鬼?她又沒做錯什麼!
溫阮一瞬不瞬的盯著賀宴辭高大的背影,以為他會再說句什麼的,哪知邁著他一雙了不起的大長腿出了主臥。
什麼嘛,就這樣走了,不吱個聲的?
莫名其妙,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沉一張臉,給誰瞧呢?
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
溫阮心裡一陣悶氣,翻身趴在軟榻上,悶悶的,她的身體被一股力道翻了身,緊接賀宴辭身軀彎下,他身上淡淡沉香木進入她的鼻息。
賀宴辭低頭嘬住溫阮紅軟的兩片唇瓣,廝磨一陣,沉穩的氣息很重,嗓音沉沉的開口,“以後誰都不可以有那種待遇,聽明白了嗎?”
“什麼?”溫阮輕輕呼氣,沒懂賀宴辭忽然折回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領帶。”賀宴辭一字一句,立體的五官盡顯不悅。
“”所以他剛剛一聲不吭離開,是因為這事?
多大點事,這又是什麼個理,她跟賀宴辭感情還沒深到,賀宴辭為她吃醋的份,男人的佔有慾是天生的麼?
溫阮特想笑,又不能明目張膽的笑,賀宴辭的脾氣以前就不好,是個不好說話的主,更不會將就人。
尤其現在他臉色很不好的情況下,溫阮不打算惹他生氣,彎彎一笑,“幼兒園的小朋友算嗎?”她大學是新聞專業,經常跟導師一起去鄉村做義工,幫小朋友打小領帶、領結。
賀宴辭好像明白了什麼,深眸閃過一絲光芒,“你的很多人是幼兒園的小朋友?”
“不然呢,難道還能是我舅舅?我舅舅那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只要是女的都不可能碰到他任何私人物品,活該他單身。”溫阮俏皮地吐槽閔肆鋮。
“”賀宴辭。
傍晚,溫阮半躺半靠在軟椅上看書,唐隨意影片進來。
溫阮一眼瞧見唐隨意桌上的紅酒瓶,皺眉,“你又喝酒,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唐隨意晃了晃紅酒杯,“沒喝多少,小酌對身體好。”她邊說,那眼神不懷好意的往溫阮睡衣領子處的肌膚上瞟,一會又一會,她才說話,“嘖,你們倆個這是做得有多狠啊,你看你這貪婪的模樣,就跟吸多了精元的妖精似的,等待昇華。”
“我們是合法夫妻,做什麼事不應該麼。”溫阮合上書,放一邊矮几上,懶懶的靠在軟椅上一點力勁都不想使。
“嘖嘖嘖,這才幾天啊,就我們倆是合法夫妻,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前段時間還不知道是誰跟我說,我們之間不會有那些事呢。怎麼被我說中了吧,我就說男人能活扒了你呢。還不信,怎麼樣滋味不錯吧?”唐隨意小酌一口紅酒,揶揄她。
面對唐隨意賊兮兮的一臉,溫阮翻了個白眼給她,“成年人合法的,及時行樂,懂麼?”
“軟綿綿你學壞了,這都知道了。”唐隨意嘖聲不斷。
溫阮拉了拉身上的薄毯,“就算真學壞,那也是跟你好嗎?不知道當初是誰告訴我,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人也不虧。”
唐隨意嘖聲連連,壞壞的說,“聽你這語氣,你男人很厲害嘛,滋味不錯吧?有沒有醉仙醉死的感覺啊,你男人溫柔麼?”
溫阮想了想,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