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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的思緒被符景百一句話拉回, 一時竟不知該怎麼符景百介紹賀宴辭。
說是丈夫,他們這算哪門子夫妻,除了上了個床, 什麼也不是。
只怕她這麼介紹, 賀宴辭也不樂意吧。
半會,溫阮淡淡地說,“家裡人。”
賀宴辭原本就窩了一肚子的氣, 又聽到溫阮不鹹不淡的來了這麼三個字。
家裡人。
去他的家裡人。
他是她男人, 她怎麼不說?
就因為對方是符景百?
賀宴辭胸腔那團火, 無形燃燒, 他身高腿長的兩大步到溫阮跟前, 奪了她貼在耳邊的手機。
手中一空,溫阮驀然抬頭看眼前英俊不凡的男人, 柔和的眸子裡有一絲氣憤,“你幹嘛搶我手機?”
面對溫阮的質問, 賀宴辭跟沒聽見似的,面無表情。
溫阮更氣,起身去奪賀宴辭手裡的手機。
賀宴辭冷著臉, 高舉手機,他身高體闊的,溫阮在他面前就跟弱弱的一隻小雞仔,別說手機了,壓根連他的手腕都碰不得。
溫阮氣不過, 顧不得在賀宴辭面前的什麼端莊形象, 她穿著毛茸茸的拖鞋踩在賀宴辭腳背上, 踮起腳尖伸長手臂去夠被賀宴辭高舉的手機。
然而這個男人成心和她過不去, 她身上穿的衣服又不方便, 雖然是一款改良後的現代版旗袍,但臀部和腰身收得緊,活動不方便,賀宴辭又故意不給她手機,她哪裡有機會搶。
溫阮眸子裡醞釀了一團怒氣,“你還給——唔——”
她的話沒說完,被賀宴辭的薄唇堵住。
賀宴辭身上是那她熟悉的沉香味,薄唇是淡淡地薄荷味。
溫阮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吻她的賀宴辭,心尖兒微微觸動。
一想到,正在吻她的男人昨晚可能吻過別的女人。
溫阮那一絲絲悸動盪然無存,只有怒氣。
想要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做夢吧。
溫阮抬腳毫不客氣的踹賀宴辭的,一雙手也沒閒下來,用力的推賀宴辭硬朗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推得越遠越好。
不管溫阮細胳膊細腿怎麼衝賀宴辭拳打腳踢的,都造不成什麼實質傷害。
賀宴辭橫在她細腰的那隻手臂更緊,溫阮一雙不服輸的小手,被賀宴辭納入了懷中,兩人緊密相貼。
溫阮隔著柔軟的旗袍料子,都能感受到賀宴辭襯衫裡包裹的硬硬肌理輪廓線,兩人暗自較量,賀宴辭硬朗的肌理線蹭得溫阮柔軟的肌膚上微微發疼。
溫阮氣得睜眼瞪賀宴辭。
偏偏這個男人,一張硬冷的俊臉毫無表情的親吻她,與其說吻還不如說,冷冰冰的貼她唇上。
溫阮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招惹他了!
電話那頭的符景百感覺氣氛不對,皺眉喊溫阮,“阮阮?怎麼不說話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人應,只有女孩嗚嗚咽咽的聲音。
符景百眉心蹙起,不免擔憂,“溫阮?聽到回話。”
賀宴辭聽到電話裡符景百擔憂的嗓音傳來,面色不悅,睜開深色的眸子,用力吸吮溫阮柔軟的唇瓣,分毫不溫柔的來回撕咬,碾壓。
溫阮嘴唇傳來一陣疼,她微微哆嗦了下,氣憤又埋怨的瞪賀宴辭。
吻她就算了,還咬她,豈有此理!
溫阮緊閉紅軟的唇,不讓賀宴辭入侵。
賀宴辭豈是那麼好拒絕的,結婚後跟她在家膩歪了兩天。
親暱時她那點小敏感處,賀宴辭多少掌握幾處,他指腹隔著薄款的旗袍料子在她腰窩打著圈兒。
太過癢了,溫阮狀態突地鬆懈,緊閉的唇瓣瞬間被賀宴辭起開。
得逞,賀宴辭薄唇得意的勾勒了下。
這場他進她退的親吻,直到溫阮呼吸不太順暢,賀宴辭才放過她,不顧溫阮的意願將她整個人勾在懷裡,放在她腰身上的手剎那兜住她的腦袋,讓她貼在自己胸腔前。
賀宴辭低頭瞧了眼在他懷裡瞪他的溫阮,勉強解氣。他舉著手機貼耳邊,淡漠的嗓音卷著溫和的笑意,“符先生,什麼事也沒發生,夫妻情調而已。”
“”符景百。
溫阮無語啊,呸他的夫妻情調,胡說八道!
有他這種夫妻情調?用咬的?
屬狗差不多。
她嘴唇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