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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彎腰低頭把自己,溫阮雙手捧住賀宴辭完美的臉搓了搓,心情不錯,“也不算什麼特別的好事情,我擴建業務而已。”
賀宴辭順勢貼了貼溫阮的唇,淡笑,“大老遠就聽到你那些談資,狡猾的跟個小狐狸。越來越像商場老油條了。你要學經商,絕對一把好手。”
溫阮學賀宴辭貼了貼他的唇,“不不不,有賀總您在,我肯定沒有出頭之日,肯定被你壓制的慘慘的。”
“我再怎麼想要壓制你,你不也變著法子想佔領主權。”小東西骨子裡就是個不認輸的傢伙。
“哼,誰叫你那麼霸道。”在床上總想耍威風,還總是欲擒故縱,她也得給他點厲害,治治他。
“行,下回讓你霸道回來。”賀宴辭低笑,蹭了蹭溫阮的鼻尖。
這還差不多,溫阮揚了揚唇角,“你怎麼不再多睡一會?”
“沒你,睡不著。”
“”信他個鬼。
賀宴辭轉身,正後方都是溫阮的書,原來在溫家他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阮阮,這麼多書,你花了多長時間創作出來的。”
“靈感好的情況下,一年四五本。”溫阮輕鬆回。
接著嘆嘆氣,“其實,還有很多沒能出版的,那些都是幾百萬字的大長文。”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把它們印出來?”賀宴辭問她。
“沒吧。它們是我的青春和記憶,我想把他們放在一個特殊的角落裡。”有些東西已經深深刻在記憶裡,不需要時時刻刻的看見,也能一直記得。
“我在寫作上天賦不是很好。但我一直堅信,一個字一個字認認真真的寫,勤能補拙嘛。”溫阮扯了扯唇。
賀宴辭靠在溫阮的辦公桌邊,凝著眼前漂亮嬌氣的女孩。
他為她驕傲的同時又心疼。
“賀宴辭,”
“嗯?”
“我說個事,你別笑話我。我高中那會,我們班有個同學特別迷戀占卜,我找她占卜,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創作上有什麼成就。我這人挺不服輸的,所以就一直寫啊一直寫。你看我現在哼哼哼,厲害了吧。”
賀宴辭被溫阮傲嬌的小模樣,逗笑。
溫阮抬眸正好看見賀宴辭深邃的眸子裡有笑意,她抬腳踢了賀宴辭結實的小肚子一下,眯了眯眼眸,“你笑什麼?你真笑話我啊?”
賀宴辭在溫阮身前蹲下,把她的椅子轉過來面對他,他斂了斂臉上的笑,“沒有。阮阮,你很優秀,比我想象中成長的更優秀,是很好的編劇,還可以獨自應對工作上的難題,甚至能將他們都處理得很妥當。”她這些年在自己的領域和愛好上有多麼努力,付出多少,她不講,他也清楚,所有成敗都不是一朝一夕造就的。她不但在自己的版塊中,還能更好的應對解決,剛剛有人來找過她,賀宴辭是知道,聽她講電話的高興勁,最後的結果應該很不錯。
“你怎麼跟我外婆一樣呀。你們這樣我會驕傲的。”溫阮眼眸低了低,很高興。她喜歡自己的事業得到肯定,當時和賀宴辭結婚,她還在擔心賀宴辭會,甚至還會像她爸媽告密,沒想到賀宴辭是支援她的,還說了這麼多好聽的話。
賀宴辭將溫阮一雙小手手裡,低頭在她手背上吻了吻,“你是我們的驕傲啊。小哭包。”
“你怎麼總愛叫我小哭包。”小時候叫就算了,還在還叫!
“你愛哭啊。”賀宴辭低笑。
“”
她哪有愛哭,只是有點怕疼好嗎?
“阮阮,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外婆?”還是他們結婚時匆忙見了一面。
“下回吧。且不說杭市到海市還有些距離,這次你還有出差任務在身。而且外婆最近沒在國內,前段時間給我舅舅張羅相親的事,被我舅舅無視,她氣得撂擔子出國旅行去了。”
“嗯,好。聽你安排。”賀宴辭放桌子上的私人手機微微振動,他瞥了眼,“賀雋的,我去聽個電話。”
溫阮揮了揮手趕他,她今天被白書藝耽擱了會,都快要忘記梗了,靈感瞬息萬變,這會不把大意記下來,溫阮敲手指飛快的敲鍵盤。
不一會,賀宴辭放她手邊的工作電話有電話進來。
溫阮瞥了眼,沒存名字的陌生號碼。
她沒管,又接響起,溫阮把一時靈感敲完。
拿電話接聽,“喂,您好。”
對方聽到她聲音,微愣,而後說,“請問是賀總的手機號嗎?”
是個女聲,嗓子有些沙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