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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還是疼他的,看來裝胃疼的方法不錯。
在大家起鬨中,賀宴辭起了一瓶酒。
他人見慣不驚的靠沙發背,修長的腿重疊,一手隨意搭在腿上把玩溫阮的一隻小手,另一隻手那上被他起開的紅酒,稍稍仰頭,喉結輕輕滾動,紅酒一點一點的被他喝下。
在大家起鬨中,溫阮單手捧臉欣賞賀宴辭喝酒。
溫阮無聲感嘆,賀宴辭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一瓶酒都能被他喝得這麼優雅。
溫阮的視線無形的落在賀宴辭的五官俊美的輪廓上,再到他完美的下頜線,再往下是賀宴辭微微滾動的性感喉結。
他襯衫領口的紐扣解開了三顆,露出一段硬朗光潔的肌膚,還有被溫阮種過小草莓的鎖骨線,溫阮難為情的咬了咬唇,此時的賀宴辭喝了酒,他的肌膚上呈微微緋色,他立體的五官卻很肅冷,深邃的眸子很淡然,整個人看起來矜貴又禁慾。
男人太欲,太淡漠,也是一種禍害。
從會所離開,已是凌晨三點過。
太晚,他們沒回溫家,讓司機驅車回兩人自己的別墅。
在車上,賀宴辭低頭吻了吻乖乖貼他懷裡溫順得像一隻波斯貓的溫阮,低笑,“好些沒?寶寶,白白那件事,純屬誤會。我當時——”
賀宴辭話還沒說完,懷裡溫順的‘小貓’一雙小手搭著他的小臂,抬起了小腦袋,一雙婉柔可人的貓兒眼很單純無辜的看他,“賀總,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
他——賀宴辭胸口憋住一口悶氣。
還是賀總呢。
這小氣包氣性越來越大了,在會所任她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消氣呢。
車緩緩駛入別墅,車剛停穩,還不等賀宴辭先下車,溫阮先下了車。
賀宴辭原本還想交代一句,喊她別跑快,人一灰溜不見蹤影。賀宴辭無奈嘆了聲,跟司機交代兩句辛苦之類的話才進去。
賀宴辭進屋,沒瞧見溫阮腳上那雙高跟鞋,看樣子是沒換鞋。
賀宴辭換下拖鞋,在鞋櫃裡取了一雙溫阮的棉拖,拿拖鞋上樓。
他推開臥室,沒開燈,一片漆黑,他擰眉,正準備轉身出去。
啪嗒~
吊頂上一圈昏黃的隱形燈開啟,剛剛那隻在他懷裡蹭的小貓,變裝成了嫵媚的小狐狸。
溫阮從更衣間,她身上是一條單薄錦緞的超短吊帶裙,雪白的肌膚,大半個柔軟的雪白袒露在賀宴辭視線中,賀宴辭染著情愫的眸緊收。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搖曳生姿的走向賀宴辭。
溫阮走到賀宴辭身前停下,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從賀宴辭的身前攀巖而上勾住他的脖子,眼眸嫵媚,“賀總,您醉了麼~”
還是賀總!
小氣包這氣性,還真是大的可怕。
賀宴辭輕而易舉的握住溫阮纖柔的細腰,沉聲問,“冷不冷?”
室內溫度很足,很暖,不冷。
溫阮小腦袋貼在賀宴辭胸前,軟聲軟氣,“不冷,熱的~賀總,熱麼?”
溫阮香甜的氣息,賀宴辭挺闊的背脊緊了緊,喉結輕微滾動了下,不僅熱還躁。
賀宴辭的喉結是賀宴辭身上眾多能滿足溫阮小癖好之一,溫阮喜歡在歡愛中賀宴辭狠她時,咬吻他的喉結,看他喉結欲罷不能的滾動,重喘的氣息,她很有成就感,很確喜。
溫阮踩在賀宴辭的腳背上,一雙小手分別揪住他的襯衫領口,將他高大身軀拉下了幾分,偏頭向賀宴辭的喉結吻去。
溫阮柔軟的氣息靠近,賀宴辭喉結動了好幾下,他的氣息逐漸沉。
咫尺距離,溫阮停下的親吻賀宴辭喉結的動作,賀宴辭低頭看溫阮,深邃滿是壓抑的情愫,不滿地蹭她的唇。
溫阮偏頭,沒讓賀宴辭蹭,她眼眸得逞的笑,柔柔的說,“賀總,我今晚心情有一丟丟小鬱悶。”
賀宴辭知道小氣包故意不讓他好過,溫阮的脾性他很瞭解,只要不高興了,就故意在這方面不會讓他好過。
賀宴辭低笑貼了貼她的唇,“那要怎麼樣才能消了小鬱悶,嗯?”不管什麼玩法,他都得陪下去了,不然小氣包這口鬱悶氣是消不了了。
溫阮沒答賀宴辭的問題,她一隻小手從賀宴辭身前往下滑,停在他的皮帶扣處,一根指頭從皮帶扣鑽了進去,勾住他的皮帶扣,也勾住了賀宴辭往床那邊的方向去。
賀宴辭氣息透著淡笑,任由她鬧。
溫阮勾住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