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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人你來我走,都成旅店了,我受夠了!再來人你帶到別處去,少往家裡引!
茂生知道秀蘭說的都是實話,可是他不想聽,不想聽秀蘭的嘮叨,他很煩,於是便把一把紫砂壺狠狠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脆響!
秀蘭嘿嘿冷笑了一聲,說你這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把電視機砸了,一把火燒了這個家,乾乾淨淨!砸一把壺算啥能耐!?你覺得你媽委屈,回去跟你媽一塊生活去,我跟你離婚!
茂生舉起了右手,揮了揮拳頭又放下了。他突然想起幾年前的那一幕,也是母親上來,也是這個時候,他打了秀蘭,秀蘭跟他弄了一年的彆扭,自己到北京後悔了很長時間。
秀蘭說你打呀!你媽路上肯定給你交代了,要你替她出氣,有本事你打死我,我就不說了!
這時,掛在身上的傳呼機響了起來,茂生一看有人呼他,說了句:“神經病!”重重地帶上門,走了。
電話那邊是蔣路,說還有幾個朋友等茂生一起喝酒。茂生正好在氣頭上,於是便坐了公交上城去了。
那是一個冬日的黃昏,塞北的高原被茫茫的白雪覆蓋著,顯得異常冷靜。北風夾裹著雪粒掃了過來,嘶叫著摔在人的臉上,生疼。
幾個好久沒見的朋友聚在一起,喝了一下午酒,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於是就開始談論女人。
蔣路是這方面的高手,風月場上久經沙場,桃花運應接不暇,四季常開,他那瀟灑的外表不知迷惑了多少女孩。蔣路給他們講起了自己的一些豔遇,講得繪神繪色,眉飛色舞。幾個喝了酒的雄性動物按奈不住,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