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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外面一閃而過的房屋和樹木,他突然感覺這個陌生的城市多了份疑惑和安然。
“夢詩,你在那個瓶底摸到了什麼。”吳太郎君問道。
“我摸到了兩個字,但是很不清楚,只感覺那兩個字應該是一個人的名字。”夢詩說道。
“一個人的名字?是不是那個強子的說的去世的朋友的名字呢?”吳太郎君想到。
“我猜想應該是,而且他這個朋友應該是個女的。”說這話時,夢詩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亮。
“為什麼是個女的呢?”琪文好奇的問道。
“女人的直覺,你想啊,一個讓他那麼緊張那麼在意的東西,肯定是他最在乎和最愛的人的,而且那個女人在他最愛的時候去世,那麼留在這個男人心頭的傷肯定很會讓他很在乎她的一切。”夢詩說這個話的時候嘴角依然帶著狡黠的微笑,但是吳太郎君和琪文卻都笑不起來。 。 想看書來
二百,李子叔
琪文的眼睛繼續望著窗外,而這個時候他的腦袋裡卻滿是趙尹的樣子,他的一顰一笑,甚至他驚訝痛苦的樣子,此時在他腦袋裡卻是顯得那麼清晰,這些已經印在了他的腦袋裡。
吳太郎君看著一直看著前方,夢詩剛剛的話似乎激盪起了他心中隱藏的幾乎都快淡忘的記憶,他不知道這樣想起她預示著什麼,他只知道現在如果讓他看到她留下的物品,他的整個人要比強子還要崩潰。
夢詩依然嬉笑著不停的看著窗外問著吳太郎君一切他好奇的東西,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酒店,稍事休息,他們就開始準備第二天的行程。
第二天一大清早就琪文被強子的敲門聲給驚醒了,他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去把門給開啟了,強子依然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笑著對琪文說道:“老弟,趕緊起床,待會帶你們去找木家。”
琪文迷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他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就為了夢詩那句在車上無心的話,他整個人思緒的一個晚上。
他趕緊洗漱乾淨來到酒店門口,其他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強子帶著他們去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叫來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小車,讓他們上車。
這輛車上有一個司機,大概有四十多歲,操著一口正宗的河南話:“老弟,你們要去木家幹啥啊。”
“沒事,我們就去看看,看能不能找他們家的人。”楊叔叔回答道。
“老哥,你是河南人吧,我咋聽著你的口氣那麼像俺這的啊。”司機又說道。
“我已經不記得我是哪兒的人了,我出來的時候才十幾歲。”楊叔叔突然有些自憐自艾的說道。楊叔叔確實已經不太記得他具體的老家在什麼地方了,琪文也很明白楊叔的心情,他和他一樣都是孤兒。
“說不定你還是俺河南人呢,強子,老哥的河南口音重不?”司機開著車繼續說道。
“是不太重,不過也能聽出來。”強子說道:“李子叔,您老就專心開車,別胡亂說話了,別一會出什麼事了。”
“我李子叔就喜歡說話,別介意啊,他是這一帶有名的老司機,平常都是搞運輸的,偶爾發發貨什麼的,所以經常亂跑,這木家的地址,我打聽了很長時間,都沒打聽出來,還是一次說話,他知道的。他說他知道,還說就在他老家的旁邊。”強子對琪文他們說道。
“你還別說,整個南陽市區,我敢說知道木家在哪的不超過十個人,就算在俺村,知道的也不多了,不是他太神秘,而是木家早在幾十年前都空了,現在就剩了個破屋子。”李子叔說道。
“那他們為什麼離開呢。”夢詩和琪文好奇的問道,畢竟一個好好的家庭在一夜只見突然消失肯定是件不正常的事情。
二百零一,北宅子
“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上一輩的老人說,他們家好像得罪了不少人,他們剛搬走,第二天就有一群人來他們家,好像是要找什麼東西,當時把他們家翻的特別亂,還是我四姨父給找人清理了一下,買了把鎖給上鎖的。”李子叔繼續說道。
“那也就是說,你們有那個門上的鑰匙了?”吳太郎君問道。
“這倒有,不過,我還真不能給你們”李子叔說道。
“為什麼?”這時夢詩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小姑娘,不知道,你相不相信,雖然我們家幾十年的鑰匙,但是我卻從來沒進去過,我四姨父,去世的時候把鑰匙交給了我老爸,我老爸拿著鑰匙也愣是沒進去過。這木家人之所以在我們那裡那麼有名,那麼得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