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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厲害,可能連原價的一半都不值。
但黃金不存在折舊的問題,其光輝和價值是永久的,當金飾久經佩戴變得失色之時,黃金本身的價值並沒有消減,市場上沒有價格打了折扣的二手黃金,黃金只要重新清洗就可以恢復原來的光澤,可以隨時熔鍊製造全新的金飾或金條。
黃金的稀少、珍貴和穩定值,是財富和身份的象徵。
連柏年又簡單的說了一下這些年的生活,雖然是輕描淡寫極力淡化,但其中的艱辛,大家是感同身受。
“不說我了,師父,可聽說像咱這樣背景的人都被人給批鬥了。您老沒事吧!”連柏年擔心地看著他們道。
“柏年,你忘了師父他老人家是幹什麼的。趨吉避凶!早就做準備了。”劉淑英輕笑道,“所以別擔心,我和爸沒有受到衝擊。”
劉淑英說了說這些年的他們是怎麼過來的,聽得連柏年頻頻露出驚訝的目光,這日子雖然清苦,一家人能在一起,卻溫馨平淡,也精彩連連。
“姥爺,媽,我們回來了。”姚長海和連幼梅一起跨進了院子道。
“這是我們的女兒幼梅。”連柏年激動地站起來道。
彼此都見過對方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姚長海和連幼梅跪下道,“爸,歡迎您回家。”
“好好,快起來,快起來。”連柏年高興地把兩人給扶了起來。
“長海帶著你岳父去見見親家。”劉姥爺吩咐道。
“哎!”姚長海領著他去見見自己的父母,雙方見面,自是一番彼此問候,當然又是聚餐,說不完的話。
就這樣,連柏年就安心的住了下來,跟著劉姥爺修煉完整的功法,早年的舊疾隨著修煉精進,慢慢的消除了。
有家人陪著心情好,氣色就好,這身上的變化以肉眼的速度能清晰地感覺出來。
“師父,我來……”這是連柏年最常說的話。
在家裡總能看見連柏年給劉姥爺端茶倒水,甚至端洗腳水給老爺子洗腳。
鬧的劉姥爺是哭笑不得,“小子,你師父我還沒老的不能動彈吧!”
“這是徒弟應該做的,師父子欲養而親不待。”連柏年一句簡單的話,讓劉姥爺無奈地只好享受徒弟的孝順了。
連柏年是真的沒想到,劉姥爺還活在世上,離開大陸時劉姥爺已經70多了。
不說歲月‘動盪’,就單單這年齡已經是高壽了。當連柏年拿到老爺子的照片,他簡直不敢相信,他把自己關在書房,整整哭了一晚上。
天可憐見,對於他們來說,能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
※*※
“師父,您不回美國了,那公司怎麼辦?”連成天盤膝坐在炕上小心翼翼地問道。
“交給你了。”連柏年不負責任道,“我老了,該退休了,就留下來頤養天年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你們該出去打拼了。”
“師父,您忍心我們新婚夫妻分離啊!遠隔著太平洋啊!”連成天一臉哀怨地說道。
“你們還叫新婚!”連柏年鄙視他道。
劉淑英抿嘴偷笑,對於他們師徒二人的鬥法,已經非常的熟稔了。
“成天,說真的,帶著你媳婦兒出去見見世面,對於廠子將會非常有幫助的。”連柏年說道。
“我……我跟你走。”姚夏穗挑開珠簾進來道。
“夏穗,你想通了。”連成天激動地說道。
“嗯!廠子沒有我也運轉正常,再說有狗剩和清遠他們的嗎?”姚夏穗一欠身做在炕上道,接著又遲疑道,“只是我從來沒有出去過,什麼都不懂。”
“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我教你的,正好你可以實踐一下。”連成天高興地抓著她的手道。
就這樣,姚夏穗交接了一下工作,辦理一下出國手續,就飛走了。
※*※
時間進入了八零年,姚灣村上空迴盪著優美的歌聲:
一片冬麥,(那個)一片高粱
十里(喲)荷塘,十里果香
哎咳喲嗬呀兒咿兒喲
咳!我們世世代代在這田野上生活
為她富裕為她興旺
我們的理想在希望的田野上……
“進城啊!姚書記!”正在麥田裡的姚滿倉看著蹬著腳踏車路過的姚長海喊道。
大隊長終於變成了村書記了。
“是啊!去縣裡開會,傳達中央檔案。”姚長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