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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姬冰怡眼裡閃動著不相信的眼神:“這……這……這怎麼可能?院長,你在騙我,對不對?誰主的刀?你讓他過來!我要親自問問他!”
李院長忐忑不安地說:“冰怡,你要冷靜,續東他失血過多,沒有及時止血,造成體內長時間持續性極度低血壓,後來在手術中我們發現續東前不久腦部受過劇烈撞擊,並且沒有得到及時正確的治療顱內還有不少淤血……”
姬冰怡攔靜靜地聽完李院長的話,她那曾經風情萬種會說話的丹鳳眼變得空洞無神,淚,已成線,紅唇微啟,決絕地說:“我要見他!”
現在,姬冰怡躺在活動病床上被姬德勝和山麗麗推著緩緩來到了續東的病房,初雪正一邊喂續東喝水一邊和可能永遠不會開口說話的續東在說話:“慢點喝,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和小孩一樣,嗆住了怎麼辦?……”
續東的眼,呆滯而無光,空洞地看著無處安放的虛空,似是什麼都在看,又似是什麼都不在看,他薄削的嘴唇機械地一張一合,那突出的喉結似是不知道吞嚥,將初雪剛剛喂進他嘴裡的水又吐了出來,弄得滿臉滿衣服都是……
姬冰怡瞪大著眼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有種說不出滋味的觸動,初雪似是發現有人來了,起身見是姬冰怡一家人,微微笑衝著三人點了點頭,又轉過身去給續東擦拭臉上脖子上衣服上的水漬。
山麗麗不知為何眼底湧出一抹溼意,張口欲喊續東的名字,卻是被姬德勝抬手攔住了,姬冰怡就這麼默默地看著續東,默默地看著初雪,忽然,姬冰怡哽噎著憤怒厲聲說道:“安雨嫣!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初雪不語,姬冰怡繼續厲聲質問:“你明知道續東滾落三家灣溝底一定會受傷,一回到離鸞你為什麼不先帶他去醫院檢查身體,而是急著去拿鑑定書?”
病房外悲傷卻是不知所措的王大雷等人聞聲心驚不安。
初雪依舊不語,淚卻無聲滑落,滴在杯子的水裡,姬德勝於心不忍,推著姬冰怡往病房外退去,可是姬冰怡的厲聲質問仍在繼續:“他身受重傷,血流不止,你為何不替他止血,你只顧著你自己,你太自私了!”
初雪淚流不止,傾盆而洩,姬冰怡的撕聲響徹在走廊裡:“安雨嫣!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做什麼?”“安雨嫣,你是魔鬼!是你害了續東!是你……”
第二天,姬冰怡決定來開離鸞這個傷心之地,離開如今已然不是她想要的續東,悄無聲息地隨著父母趕回了別鵲,只是令她倍感奇怪的是,她的賬戶上莫名多了十萬塊錢。
這一天同時收到十萬塊錢的還有離鸞外院的王會計,不同的是這次來人宣告這是續東還的。
同一天,續東的房貸也被人還清了,房產證上的名字是續東。
這一天還發生了很多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離鸞市公安局的破案速度簡直神速,參與昨天da鑑定中心門口的血案也告破了,四名嫌煩全部歸案,公安局又根據黑子的招供把安雲峰帶走了,同時決定對逃亡到香港的安雨澤實施境外抓捕,而昏迷不醒的鑫鑫集團總裁安遠國突然之間身體康復出院了……
三天後,離鸞市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那就是鑫鑫集團總裁安遠國對外界鄭重宣佈,他唯一的、年僅二十五歲、美麗漂亮且博學多才的女兒安雨嫣接管市值近十八億的鑫鑫集團。
一個禮拜後,續東出院,初雪把續東接回了忘川小區。她沒有立即入主鑫鑫集團,而是繼續留在了忘川小區,公司依然由安遠國打理,白天,初雪上半天在樓下忙著心理諮詢,抽空就上樓去看望續東,她總是不放心僱來的阿姨照顧續東,擔心續東餓了、渴了……
後半天,她會陪著續東在屋裡不停地說話,不停地把過往舊景重現,每天她都會給續東吹陶笛,而且她發現只要自己一吹起陶笛,一吹起那首班得瑞的《初雪》,續東的意識好像就有一絲被喚醒,這個時候的續東總是有那麼一瞬集中精力,那眸光會有那麼一瞬的定格在她的臉上,就這樣日復一日,初雪希望能夠喚醒續東,能夠重拾過往她和續東一起的歡聲笑語。
過年的時候,初雪以初雪朋友的名義回了一趟自己親生父母的家,看望他們老人家,後來又透過極度催眠抑制張春梅的毒癮,給張春梅找了份合適的工作,讓她留在自己父母身邊,代替她給父母盡孝。
過年的時候,細心的初雪還讓人給續東父親打掃了房子,置辦了年貨,自己還以續東朋友的名義去看望續東父親,又擔心續東長時間沒和老人聯絡,春節又不回家,續東父親會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