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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我有點私事,一處理完立刻就回來上班。”
洪妮皺了眉:“可是……可是……”洪妮欲言又止。
初雪淺笑:“怎麼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要是不方便的話,你把洪老師的手機號碼給我,我給洪老師請假!”
“什麼呀!安雨嫣,你真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洪妮急眼了:“我是說,昨天不是去了財務處登記了資訊後,我們就被分到了學生處,然後學生處說什麼要我們去一所偏僻的山村學校搞什麼送溫暖聯誼活動!哼!我看他們這就是欺負新人!一去就要去一個禮拜,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估計洗澡的地方都沒有……”
初雪知道洪妮總是這樣,一開口就說個不停,是以連忙截口說:“你不想去你可以讓洪老師給學生處說說話嘛!”
“不是的,你等我把話說完,”洪妮被誤解而委屈的語氣:“本來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去,你昨天不辭而別,就剩下我和方圓那貨,可是誰曾想,方圓那個挨千刀的一大早給學生處打了個電話說是她奶奶去世了,得回老家奔喪!你說現在就剩我一個人去可怎麼辦?”
初雪這時明白了洪妮的意思,正要開口接話,不料,洪妮那話癆又繼續說:“我給我叔說了,我叔說剛來就挑肥揀瘦的不好看,堅持讓我一個人去!你說我要是一個人去了被那兒的山民非禮了可怎麼辦?你趕快救救我好不好?”
初雪一聽洪妮口裡的‘非禮’,忍俊不住地說:“你呀!別逗了!行不?我去陪你就是,不過我手頭的事兒還沒忙完,等我忙完了我就去!”
洪妮聲音裡有了喜悅,卻是不無擔憂地說:“不行!你得說清楚,你什麼時候忙完?”
但覺洪妮有點不講道理的可愛和矯情,初雪忽然苦笑,心說:之前我在續東面前經常這樣,不知道他煩不煩?嘴裡已是說道:“不好說,但是最早也要明天!你等會兒把地址給我發過來,我還有事,拜拜!”
初雪掛了電話後轉而又給續東打了一個電話,結果和以往沒有任何不同,初雪心傷欲絕,她知道錯過72小時黃金救援時間,續東只怕真的……而如今72小時已過去了十多個小時了,初雪忍住淚沒有哭,她在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不!他不會出事的,不會的……
強打精神,初雪起床熟悉之後之後下了樓,準備早上先讓李文可帶自己去自己的墓去看看,然後再去諮詢室。
下了樓,張媽招呼她吃早餐,初雪沒有什麼胃口,給嘴裡塞了兩個小籠包就轉身要出門,卻是被從房間裡出來的安遠國叫住:“雨嫣!你過來一下,爸爸有話給你說!”
初雪只好跟著安遠國進了他的書房,虛掩了門,平靜地問:“爸,什麼事?”
安運國一臉嚴肅地看著女兒,沉重的語氣說:“楊鳳麗今天下午一點十分的飛機,不管怎麼樣,你得抽出時間見個面一起吃個飯!”
初雪“嗯”了一聲,溫順地點了點頭,安遠國怔了怔,似是沒料到女兒如此痛快地答應,他哪裡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只是安雨嫣的殼,擱到真正的安雨嫣這一刻只怕立時會挑眉瞪眼地說:“休想!我不當面羞辱她一番就算她走運了!”
初雪此時心如刀割,雖說注意到安遠國臉上的驚詫,卻是無心思量,見安遠國再沒有別的話要說,轉身便欲離去。
不料,安遠國卻是發現女兒今日極為反常的神色,一把拉住女兒,關切地問:“雨嫣,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這一刻的初雪沒能繼續堅強,沒能忍住傷心欲絕的淚,一轉身哇的一聲撲進安遠國的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雖說安遠國並不是自己親生父親,但是自重生以來多少個傷心無助的日子裡,正是安遠國默默地給了自己最真摯最無傷害的支援和關懷,最單純最無私的幫助和父愛,是以這一刻,初雪已然把安遠國當成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毫無顧忌地縱聲痛哭。
這哭聲嚇壞了安遠國,自女兒從美國回來之後幾乎從未在自己面前哭過,在他的心中,女兒是獨立堅強的,是美麗自重的,是那熾熱燃燒的一把足以照亮天際的火,可是現在,這把火卻哭了,變成了水。
這哭聲同樣驚了這時站在廚房門口張望的張媽和正在下樓的安雨澤。
然而,初雪並沒有回答,沒多大功夫,初雪離開安遠國的懷裡擦了淚,嫣然一笑:“沒事的!爸!我就是想……我媽了!”初雪把心裡本是要說的那個‘他’換成了‘我媽’。
安遠國驀地一驚,脫口說:“雨嫣,你不要胡思亂想,爸爸絕不會做對不起你媽的事!楊鳳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