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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雨澤的眼睛上,尚未開口,那安雨澤忽然想起了安雨嫣的極度催眠,連忙轉過頭避開安雨嫣的眼睛,這才聽到安雨嫣在說:“哥!真的是臨時有急事,對不起了!”身形一閃,已是到了包間外。
閒話不多說,初雪開了車來到忘川小區門口接了王大雷和李文可二人便一路頂著寒風向三家灣方向疾馳而去。
李文可和王大雷得到續東依然活著的訊息自是為安雨嫣高興,但是這一路上他們二人坐在後排總是低聲說著什麼悄悄話,初雪見了也不在意,心想這倆現在估計已經進入熱戀期了。
按照導航,初雪三人驅車來到了距離張家村約摸兩公里的一個小鎮上,由於通往張家村的路只有一條僅有一米左右寬崎嶇不平的小路,三人只好下了車,僱了三匹馬,騎在馬上,由馬主人牽著馬兒趕往張家村。
騎在馬上,初雪看著百度地圖才發現這條小路和上次她沿著石頭河尋找續東的路是星星而行的,心下不禁唏噓不已,暗歎,人生總是這樣陰差陽錯,有時候只要往前繼續再走一小步,人生的境遇就會全然不同,要是上次繼續向前奪走幾里路,說不定就可以找到續東。
由於山路崎嶇,前幾日又剛剛下過雪,路面溼滑,甚是難行,加上山間的風很大,呼嘯著從三人耳旁吹過,更是增加了前行的困難。寒風凜冽中,三人雖是騎著馬兒,也是疲憊不堪,初雪沒有吃中飯,更是又餓又冷,好在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續東,初雪的興致頗是高昂,時不時開幾句李文可和王大雷的玩笑,只是王大雷二人像是有什麼心事似的,只是應景一般地咧著嘴乾笑。
初雪疑心頓起,聯想到之前車上王大雷二人總是竊竊私語,當即故意冷了臉:“王大雷,你們倆有事瞞著我?!”
王大雷神色慌張地連連搖頭:“沒沒沒!哪有?”
李文可的神色悲哀了許多:“雨嫣,沒有的事!你別胡思亂想了!”
初雪的臉色卻是更冷,語氣比這山裡的風還要冷:“我把你們當做最要好的朋友,你們卻……”說話間,初雪偷眼觀察王大雷二人的神色,果然不出她所料,見王大雷二人的臉色大變,初雪繼續激將:“你們卻根本不拿我當朋友看!”
王大雷苦著臉不語,李文可性情剛直,忍不住說:“安雨嫣!不是你想象的樣子,是姬冰怡……”說至此,李文可急忙捂住嘴,拿眼怯怯地看向王大雷。
初雪當即逼問道:“姬冰怡怎麼了?”
李文可沒有應聲,王大雷看了一眼李文可,替李文可說了:“中午的時候,法院電話通知因為證據的問題姬冰怡的案子不予立案?”
初雪的心情一下子掉到了谷底,悲憤地說:“之前不是已經立案了嗎?”
“是的,但是,”王大雷一臉無奈:“我聽法院的朋友說,今天上午姬冰怡的父親帶著知名律師屈直把法院、檢察院和司法局跑了個遍,所以……”
王大雷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初雪本是陰霾密佈的臉忽然在笑,也因為路這時忽然一轉,路旁一個淺藍色的大鐵門門左邊的白牆上寫著大大的四個紅字:好好學習,右邊是同樣的白牆紅字:天天向上。而大門旁邊的紅磚立柱上掛著一個稍顯破舊的豎向木製牌匾,其上書又五個黑色楷書大字:張家村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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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破繭成蝶
三人甫一進入張家村小學的門口,便看見在群山環繞的學校裡仍舊有著不少積雪的操場上,一個年輕人和七八個小孩正在熱火朝天地踢球。
那年輕人穿著一身破舊、沒人穿的、不知是黑色還是藏青色的舊時棉襖棉褲,留著寸頭正在滿場迅速地跑動,嘴裡時不時大聲喊著:“快快快!傳球!傳球!”
初雪三人目睹著這一幕,驀然駐足而立,那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如今叫做張博安臉上俱是寫著喜悅和驚愕,一瞬之後,初雪喜極而泣,激動地大喊著:“續東!”“續東!”隻身向續東跑了過去。
操場上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初雪喊出的那飽含思念之情的續東二字在操場上、在群山環繞中發出一聲聲迴響。續東和孩子們俱是拿著驚訝的眼神看著正在飛奔而來的初雪,又不解地眼神相互巡視著,似是在問誰是續東。
旋即,不知是那個孩子說了聲:“城裡人!”又有孩子小聲說:“小張老師,這姐姐是來找你的吧!”續東的眼神充滿著不解地困惑,竭力試圖於腦海中搜尋眼前這個陌生女子的音容相貌。
初雪不顧一切地向續東飛奔而去,連同眼角的淚一起飛奔,心中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