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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
“你們處理的非常冷靜。”張炳生少將欽佩道,想起自己這兩天的狼狽,不禁暗生慚愧。
“嗨,不加入又能怎麼樣呢?”一名海軍少校軍官嘆氣道,他一直情緒低落,眼圈也紅紅的。
孫振堂起身朗聲道:
“李艦長,你也太女人氣了,誰家沒有三老四少,難道只有你的心是肉長的,我的小虎子……也才上三年級……”說到這裡,一向虎態的孫旅長竟然哽咽起來,抬頭用大手在臉上抹了一把,
傍邊的旅政委站起身來輕拍著他的肩膀,卻被他一手擋開,倔強的咬牙瞪眼:
“那又怎樣,軍人戰死沙場是理所當然,為國家為民族拋家棄子也再所不惜。”
聲震屋宇,全場肅然,雷興翰不覺眼窩一熱。
“你放心吧,”莊志純大校下定決心似的說:“雷參謀長,我們海軍沒有孬種,只是……只是這事發生的這麼突然,又……又這麼離奇,大家一時間接受不了……,總之,請你放心吧!”
在場的海軍青年軍官們鼓起掌來,中年軍官和陸軍、武警軍官們也接著鼓起掌來。
說到武警,雷興翰擔心的朝幾個武警總隊、支隊幹部們看了幾眼——他們一直沒有做聲,也沒什麼表示。
幾個武警軍官氣度不凡,雖然經過兩天的奇妙旅行,依然氣宇軒昂,略無疲態,與饒平縣的那些小油子武警截然不同,
他那裡知道這是幾支專訓用於處理複雜近戰的武警部隊之一,兵員來源、心理素質、戰術素質與普通武警都不可同日而語,甚至遠非一般野戰部隊可比。因此遇到如此緊急情況,他們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思念家小,而是比平時更冷靜、軍容更威武,以免引起手下官兵的不安。
“請原諒,雷參謀長。”張炳生少將認真地道:“我暫時不能把我所屬部隊的指揮權交給你:我沒有得到任何指令,我也要對我的部隊負責。”
“艦隊更需要您這樣德高望重,經驗豐富的將軍指揮。”雷興翰親切地對張炳生道。
他對這位危難時刻也能嚴守軍人職責的老前輩充滿敬意:
“不過我想邀請張參謀長參加我們的聯合軍事指揮部,您的經驗和閱歷將對我們起很大的推進作用,我們已經在著手製訂以後的行動方向,我們想請您一起參與,並且希望艦隊能跟我們同仇敵愾。”
張炳生並沒被雷興翰的幾頂大帽子蓋倒,他沉思了片刻,斬釘截鐵地道:
“只要是對國家、對民族有利的事情,我張某人幾海軍將士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反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我們也不會幹。”
宋希元怪眼圓翻,顯然對這後邊不信任的話就要出言頂撞。雷興翰連忙用眼色制止。
“您看這樣好不好,”劉國民插話道:“我們成立一個軍事聯席會議,由各個部隊代表參與,對大的決定投票表決,少數服從多數,直到各方完全達成理解和信任,再選出一個完全代言人。我想,至少有一個目標是可以把我們緊密聯絡在一起的,那就是使我們這支力量的出現更有利於中華民族的發展和復興。”
軍官們紛紛點頭,
“我不同意所謂的軍事聯席會議,”一直沒出聲的武警總隊政委突然發表意見:
“部隊不是地方,指揮系統應該是絕對緊密而有效的,軍事聯席會議投票表決的方式很容易造成扯皮,既然我們利於中華民族的發展和復興的目標完全一致,我作為一名中華人民共和國軍人,在任何情況下,按照國家憲法只會服從最高領導指揮。”武警總隊政委的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也一樣。”孫振堂高舉右手道。
艦隊軍官們面面相噓。
“那好吧,”張炳生少將依然有點猶豫,“在沒有得到……總參謀部的進一步命令前(張炳生苦笑了一下):“我們會在利於中華民族的發展和復興的前提下服從聯合作戰臨時指揮部的指揮,沒有聯合作戰臨時指揮部的命令,我們艦隊將不會採取任何單方面行動。但是,我們艦隊暫時不接受重新編組。”
雷興翰和劉國民興奮的對望了一眼,使勁點了點頭。
上午的陽光照射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在一群群海鷗的翻飛追逐下,艦隊慢慢駛入南澳港,岸上,船上,人們的歡呼聲響成一片。
雷興翰和劉國民站在“現代”艦高高的艦橋舷欄邊,獵獵的海風吹起發角衣襟,連續的熬夜辛勞似乎化為腳下粼粼的海水,心中漲滿了豪邁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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