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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陸航出勤率也超負荷了,空襲日軍機場,為地面攻擊部隊提供火力支援,偵察灤縣、密雲的鬼子動靜,不亦樂乎。不知飛出多少紅眼航班。
幾架“恥辱烈火”的機身上已經留下彈痕,好在只有一架因為供油支管被側穿,油氣少量噴濺,需要緊急搶修,其他的還沒什麼問題。
——
高潮順本來想把敵人讓進由東側丘陵和西側雲霧山餘脈夾成的狹長河谷,分別由東側丘陵的1營,雲霧山餘脈的2營,口袋底的3營和山頂的團高機連、山後的團迫炮連一號陣地發揮最大火力。為引誘鬼子特意沒有在公路上佈雷。
沒想到狡猾的鬼子在發現偵察機後已經有所戒備,大隊在進入冀北山區前嘎然停住,派出2箇中隊分頭試圖強佔制高點。駐守東側623高地半山腰的3連與駐守西側老鴉山半山腰的5連首先與敵人打響。
高潮順氣的直跺腳,醜陋的半邊臉抽成了紫茄子。全團拼死拼活費了老牛勁佈下的口袋陣成了擺設,能不火嗎?發揮全團火力的算盤被打亂了,與敵人的接觸面縮窄到相對狹小的兩個正面,團迫炮連一號陣地因為位置不合適要急忙拆炮扛上老鴉山主峰的二號預備陣地,預定可以直接炮火支援的軍152炮團也要重新調整位置。
“媽的,讓1營和2營各派一個連下到山腰陣地,團迫炮連上二號陣地。小王,要空軍,給我轟。”說罷,扣上鋼盔拎起大刀就要往掩蔽所的門外走。
團政委許仲昌一把把他拉住:
“老高,你要去哪裡?”
“老許,戰鬥在前面打響了,我們在這後山的指揮所有啥用,我帶指揮組上老鴉山頂前沿指揮所。你留在著守著團部。”
“胡說,你都上山頂了,我還守個屁團部,要走一起走!”
高潮順不想讓許仲昌這些上邊派下來的幹部去有危險的地方的,他怕有點閃失對不起首長的信任。但看到許仲昌已經在張羅參謀收拾傢伙,也不便阻攔。許仲昌未嘗不是這麼想的,教導團本來是總部想樹立的一個樣板——看!投誠將士一樣可以得到重用。也是為將來大批重用三十年代將領作的一個實驗場,所以高潮順才可以在27歲的年齡上到團長的位置,其他團團長一色都是原解放軍三十歲左右的營連幹部。不過這小子還真不是善茬,軍事學習、政治學習樣樣不甘人後,就是衝動點,軍長特別交代許仲昌要看緊他。
暗夜中,鬼子沒有發現寂靜的群山中有什麼動靜,蹬著大頭皮鞋忽忽拉拉地往山上爬,山石稀里嘩啦地往山下滾。飛機撒佈的地雷不時被踩響引爆,接二連三的鬼子慘叫著飛上半空。鬼子顯然猶豫了半天,騎兵躁動不安。最後大概還是堅持要先佔領制高點,在工兵的指引下慢慢向山上爬。
3連長周黑強趴在掩體裡,努力瞪著眼睛檢視敵人的距離,剛剛翻上來的泥土散發著清新好聞的土腥味。從廣東四會老家出來當兵快四年了,總算可以面對面跟真正的敵人打照面了。
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人影晃動,鬼子嘰哩哇啦的鳥語撞入耳膜。怎麼耳機裡還是沒有傳來團前指的開火命令?這可不是連一級的阻擊戰,他這個連長沒有權利命令開火。周黑強狠狠地咽口唾沫,汗溼的手掌想在屁股上用力抹乾,吊,褲子也是溼的。旁邊的60炮班長舉著照明彈的手放在炮口十來分鐘了,累的直打晃。連部幾個通訊兵緊張的喘氣吹到他的脊樑發涼。
再不打就得掄大刀了!
“打!”終於——
半山腰被幾顆照明彈照的雪亮,寂靜的山嶺突然被密集的槍炮聲驚醒。老鴉山那邊也同樣傳來爆豆般的槍聲,同時打響了。
半山腰的鬼子兵還沒從驚訝中回過味來就被不到50米處驟然襲來的彈雨紛紛掃倒。
不知道是仇恨還是緊張,大多數戰士都在第一次開火時將扳機一摟到底,直到把供彈具裡的子彈全部放完。
一箇中隊百多號鬼子不及防備,傷亡大半,剩下的被壓的抬不起頭,不時頑固地憑藉地形用精確的射擊殺傷我軍沒有作戰經驗的戰士,鬼子中隊長狂妄的揮舞著亮閃閃的指揮刀指揮手下,周黑強正想叫連狙擊手瞄準,卻發現鬼子中隊長的頭部令人驚訝地突然炸開,邪門了!就象被團高機連的高射機槍彈一發命中似的乾脆利落。
團前指心也太狼了,光想把鬼子放近了打可以儘量發揮我軍熾烈的火力,可以儘量用一次齊射殺傷更多敵人,沒想到給前沿帶來不小壓力。十多個鬼子兵沿著一條山溝,躲開火力齊射,不做聲地撲向東側戰壕。這正是何麥冬打游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