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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近如人意,但是協調統一性非常好,老部隊和退轉役人員表現出了較好的軍事素養,起到了帶頭作用。新兵也在殘酷的戰鬥中迅速成長起來,這比長期和平條件下的演習更能鍛鍊人,更能看出官兵品質的優劣。
儘管高階指揮人員在指揮大兵團作戰時顯得手法稚嫩,但這畢竟是一批最高只有旅級單位演習經驗的軍官,指揮著一支沒有經過充分合成訓練的部隊,過分的要求是不現實的,他們在戰鬥中表現出的頑強求勝精神讓人振奮。而且也沒有出大的差子。問題出在總部的決策,出在他自己身上。
在計劃之初總參突然換掉了自己挑選的專家團,而換上了以劉國民為首的專家團,他認為意圖十分明顯——說好聽點是用更好的專家隊伍為他保駕護航(確實劉國民專家團比他本來的水平要高明許多),說難聽點那就是擔心他一人獨大,任意而為給民族帶來不利影響。
有人監督協助當然是好的,雷興翰這樣說服自己,但內心難免有一些芥蒂。
透過這次戰役他試探了政府和民眾對戰爭反應的底線,令他稱奇的是:鮑樞奎毫不客氣的跟他大吵大鬧,劉國民卻表現的極為理智,在公開場合為他打圓場,而且機智的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使他不得不對這個拍檔重新審視,也許是自己太多心,太謹慎了,誤解了他。
但是劉國民的心思太過縝密,這使部隊生活思維的雷興翰十分不習慣。在部隊,無論多大的矛盾,大家都可以坐下來談談,就算解決不能問題,起碼也可以瞭解對方心裡想什麼。而劉國民卻總是躲躲藏藏的。雖然跟他單獨相處的機會也有,但交談總是不順暢。這也使他心裡十分不爽。
負責公安工作的朱運澤跟他暗示了一些不尋常的現象:例如總部電子偵測站經常在深夜交班時刻監測到一些零星而莫名其妙的電波訊號,功率忽大忽小,訊號時斷時續而且發射地點難以確定,似乎毫無意義,當一個技術員偶然把紀錄輸進電腦,卻驚人的發現電波彷彿是有規律的。但是破碼專家即使用手中最先進的破碼程式,也不能解讀。在三十年代沒有電腦的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編制出如此複雜的密碼,即使編制出來也會給資訊的傳送解讀帶來及大的麻煩,更何況訊號經常變換,毫無規律。因此大多數人認為這只是一些雜波。
朱運澤覺得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雷興翰對手下這位難得的智將的判斷不敢輕視,但是覺得太匪夷所思。如果這些訊號真是有意義的,那麼這麼複雜的編碼肯定是擁有大型計算伺服器的人才可以使用的。他們發給誰呢?進出特區的人都是嚴格登記的,就是出征部隊中間也有大量朱運澤的秘密特工,以保證每個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即使百密一疏,有人漏網,攜帶大型計算機也是不可能的。
軍方的情報機構和政府的經濟部門確實已經分別向國外派出了諜報人員,但那都是先頭布點人員,為防暴露,都是先使用三十年代的通訊工具,而且現在很多都還在路上。是不可能用這種密碼聯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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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區的政治格局開始形成,政府、顧問團和實業家、人民代表普遍認為原來的特區應急體制中,軍隊的權利太大,太危險,不利於特區發展。希望回到原來的政治體制或稍作開動,實業家和人民代表希望直接參與議政。
雷興翰和劉國民認為目前順應民意,團結所有人,穩定發展是最關鍵重點,於是對特區應急體制做了相應調整:
特區堅持中國社會民主黨的執政黨地位,以追求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為最高目標,此一憲法條文不在可修改範圍。
特區的最高權利機構是特區全民代表大會,擁有立法權和修改憲法的權利,代表大會透過的決議必須由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透過。全民代表由各選區###產生,代表共300人,每三年換屆。邊區隸屬於特區,在特區監管下自行選舉議政,暫不採用特區機制;
特區全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是全民代表大會的常設機構,為最高決策機構。常委名單按排序如下:雷興翰,劉國民,馮天銘,鮑樞奎,李香山,黃振伍,朱運澤,程友純(增補委員,任邊區區長兼區委書記);軍政各佔一半;
軍事首長聯席會議仍然是最高軍事決策機構,但只負責軍隊內部協調和作戰決策,不再有發動軍事行動的權利,決定是否採取軍事行動的權利交還全民代表大會。
特區最高人民法院為最高審判機構,最高人民法院院長由特區全民代表大會任命,無須透過常委會,最高法院自成系統,以保證公證。
特區最高人民檢察院為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