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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
“我沒注意,戴夫。我應該留心一下的,我真粗心。”
“沒關係。”
“我們該怎麼辦?”
“我準備去接阿拉菲爾,然後我會找州長談談。”我從他手中接過照片,又放回郵箱裡。“我準備把這包東西留在這兒,稍後再拿進屋,看看能否發現上面的指紋。
所以,我們不要再碰它了。“
“不,我的意思是說,我們該怎麼辦?”他問,褐色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他的意思顯而易見。
“我現在準備去接阿拉菲爾。看著店,我很快就回來。”
巴提斯蒂的嘴巴慢慢合上了。他的眼睛從我身上移開,盯著山核桃樹的樹陰。再次開口時,他的聲音很平靜。
“戴夫,那個照片裡,是你在戰爭中呆過的地方吧?”
“是的。”
“他們真的做了那種事情?”
“有些人做了。並不是很多。”
“那封信裡,提到了阿拉菲爾?”
我吞了吞口水,無法回答。我胸中空蕩蕩的感覺無法消除。這有點像恐懼,但不是那類我曾體驗過的感覺。
這更像是噁心,似乎一個人的手已經邪惡地溜進我的襯衫,現在正流著汗,放在我的胸上。陽光在河水上閃閃發光,遠處河邊的樹木和盛開的風信子,似乎進入又離開了我的視線。我看到一條肥胖的水蝮蛇,盤在一棵褪色的圓木上,它三角形的腦袋在強烈的陽光下,顯出一種紫銅色。汗水從我頭髮中流下來,心臟重擊著我的胸腔。我喀噠一聲關上郵箱,鑽進卡車,沿著土路朝著新伊伯利亞開去。
第五節
從學校回來的路上,光影的斑點透過頭頂的橡樹照下來,在阿拉菲爾的臉上劃過,她此刻正靠著我坐在卡車裡。她的膝蓋、白襪子和精巧的皮鞋,在學校玩耍時弄上了塵土。她一直好奇地從側面看我。
“出了什麼事情,戴夫?”她問。
“沒有,根本沒事。”
“發生了壞事情,是不是?”
“沒那麼嚴重。”
“那你為什麼發瘋?”
“聽著,小傢伙,我今天下午要出門辦點事,我希望你和巴提斯蒂一起呆在碼頭上。你呆在店裡,給他搭把手,好不好?”
“出了什麼事,戴夫?”
“沒什麼可擔心的。但我希望你遠離那些不認識的人,越遠越好。呆在巴提斯蒂、克拉瑞斯和我的附近,好不好?你看,我惹了不少人。如果他們來這裡,巴提斯蒂和我會把他們趕跑的。但我不想讓他們打擾你、克拉瑞斯、三腳架或任何一個朋友,明白了?”我對她眨眨眼。
“那是些壞人?”她仰著臉看我,眼睛睜得圓圓的,一眨不眨。
“是的,是他們。”
“他們幹什麼?”
我吸了一口氣,又撥出去。
“我不確定,但我們需要小心一點,就這些,小傢伙。我們不必為那樣的事情擔心。我們就像三腳架學習,當狗追它時它會怎麼辦?”
她看著天空,接著我看到她的眼裡充滿笑意。
“它跳到兔籠子上面。”她說。
“然後它會怎樣?”
“它用爪子去戳狗的鼻子。”
“對了。因為它很聰明,因為它很聰明而且謹慎,所以他並不擔心那條狗。我們也是一樣,不必為那些事情發愁的,是不是?”
她仰起臉看著我笑了,我把她拉近,親了親她的頭頂。我可以感到她頭髮上太陽的溫暖。
我把卡車停在山核桃樹下,她把午餐盒拿進了廚房,洗了洗熱水瓶,然後換上她的便裝。我們一起走向碼頭,我派她看管汽水和蚯蚓生意。在啤酒箱後面的角落裡,我看到巴提斯蒂的老式十二口徑自動溫切斯特連發步槍靠牆立著。
“我在裡面放了六顆子彈,提防水蝮蛇吃我穿在繩子上的魚。”他說。
“我會在天黑前趕回來。你帶她回家吃晚餐。”我說,“等我回來後,我會關店的。”
“你不必擔心。”他說,在一根木柱上划著一根火柴,點燃香菸,煙霧從他的牙齒間飄出來。
阿拉菲爾把一項貨款記入現金記錄機,當抽屜咣噹開啟時,她眉開眼笑。
第六節
我把郵箱裡所有東西放進一個大紙袋中,然後開車去伊伯利亞州長辦公室。過去的一年裡,我曾作為便衣偵探為州長工作過一段時間,我知道他是一名正派、值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