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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撫胸喘氣。
綿綿情深4
“老婆婆,這兩個是什麼東西?你為何如此害怕?”我們兩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撫胸喘氣。
“他們就是山峰兄弟啊,你以後不管在哪見到他們,一定要立刻躲起來。”
“為什麼?”我皺眉。
“總之你不要問了,他們是這城外山裡衛大爺的手下,他們巡山時,不喜歡被人打覺。
我點點頭,也無謂多生是非。
這一夜,老婆婆陪著我坐在田間等蕭墨,我一直呆呆的望著天空,並不說話。
老婆婆一直在我耳邊唸叨著他生活的種種,說著和她家老頭子怎麼相識、相知到共結連理,又說他們是如何的相愛甜蜜,她說了一夜,我什麼也不記得,只記得她的名字,她叫米婆婆。
天空漸漸亮了起來,米婆婆還未察覺,任不知道疲累的講述她的情史。
我疲累的很,身子又還虛弱,不由說:“米婆婆,可以帶我去你住的地方嗎?我想休息。”
她笑道:“你不嫌棄就好。”
我點頭,從頭上摘下一個髮釵給她,說:“你拿著這個吧,去換了銀子買點好吃的。”
她點頭,帶我去了她家。那是一個破舊的茅草屋子,我也沒那麼多講究,只怕接下來的很多日子,我都得在這裡暫避了。
現在想要知道事情真相幾乎是不可能,而要憐惜夏侯文,幾乎也不可能了。
但我又反過來想,我這也算殉職,夏侯文也許一個慈悲,並不會為難蘇林。
可我的屍體沒尋到,不知道蕭家的人會不會就近尋來,或者夏侯文的人,會不會就近尋來。
我一直在等蕭家找上門的人,與其說在等蕭家的人,不如說在等蕭墨,我希望,他也會來尋找一下我……到了第三天,我已經完全不著急了。
綿綿情深5
我一直在等蕭家找上門的人,與其說在等蕭家的人,不如說在等蕭墨,我希望,他也會來尋找一下我……到了第三天,我已經完全不著急了。
我說過,我向來不會對愛情抱多大的希望和憧憬,我之所以一直等,是因為要完成一個信念,然後讓自己死心嗎?但為何,我會那般失落惆悵?
米婆婆看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憐惜,我只作不覺,決定等了七日後還沒等到蕭墨,我就可以上街探聽訊息。
今天是第七日了,昨夜我央求米婆婆給我買了些粗布衣裳,好等我裝扮去西安街市之用。
天已經黑透了,樹影在月光下搖曳著,就象一縷縷孤獨的幽魂。
夜梟隱藏著深處淒厲的“咕咕”叫,我並不害怕。
米婆婆不想參合我的失去,送完了東西就走了,說今夜就不來陪我了。
等到半夜,我決定先去我落水的地方看看,我順著路一直往上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停在我們落水的地方,痴痴的看著……
林子那邊,我聽到了腳步聲。
我停在原地,眼裡不知何時已經掉下淚,莫非是蕭墨以為我死了,他趁著頭七來祭拜我?
來人手提一個竹籃子,月光灑在他比女子還美麗的臉上映出一片雪白,他溫和的笑著,彷彿一個王者走在他的宮殿,那樣愜意,那樣自在。
在這夜裡更像個美豔的鬼。
而他,居然不是蕭墨……
我忙躲避到一邊,看著那個尚不是十分確定的人,想知道他有什麼事情想做。
他自顧拿出火摺子點著白蠟燭,就著蠟燭的火焰點了三柱香,又燒了一堆紙錢。
燭光下,我才看清楚他那美豔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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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情深6
燭光下,我才看清楚他那美豔的臉……
是東方語堂!居然是他?!
他左右看看一遍,準確的走到我落水之地,蹲下身子拿出籃子裡的果品的香燭紙錢。
我也隨著他蹲下,好奇的盯著他,他卻絲毫未覺。
他邊燒邊喃喃說道:“蘇茹姑娘,語堂我來給你燒些紙錢,好讓你在陰間防身。”
他一說完,又丟了一包銀子,說:“但姑娘屍體不得見,生死未定,假如你沒死,希望你能回到這裡拿著這些錢,遠遠去吧。”
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如果你死了,那我來告訴你,二公子有事不能來陪你了,只願你能聽到我的話,好早早放下心事,來世去個好人家,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