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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釋。
迷情4
而蕭越澤似乎以為剛才擄我出去的是蕭墨,所以並未多加詢問。我自然不會笨的要跟他解釋。
回到房裡,因為之前的淚讓臉上的傷疤有些發炎,蕭越澤要親自替我上藥。
月娘放下了手中的紗布和藥物走了出去,還細心的為我們帶上門。
蕭越澤為我揭開那染血的紗布,一絲巨痛傳來,我眼淚直打滾的翻下來,落在傷口上更是疼痛不已。
蕭越澤的手上的動作明顯停了下來,眼中一陣沉痛,拿起一旁剪成方塊的紗布,替我輕輕縛上傷處止血。
他一邊上要一邊喃喃道:“我跟你交代過了,你的傷口不可以碰水,要不就更加難癒合。你是不是哭過了?只怕到時候再好的藥也好不了疤,就麻煩了……”
我看著他,輕搖了一下頭,他深深地看了我幾眼,輕嘆幾聲。
上過藥之後,我看他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我也心力憔悴累的很,懶得理會他,自己合著衣服躺到床上去了。
“送給你的。”
在我身後未走的蕭越澤忽然拍來拍我背對著他的肩膀,我轉過頭,見他手裡拿著一個盒子,與上次我還是惠喜的時候送的那個盒子甚是相似。
我只好起身坐著,道了聲謝,冷著臉徐徐開啟那盒子,一枚乳白的夜明珠靜靜的躺在那裡發著柔和的微光,正是那夜送給惠喜的那種夜明珠。
我不由地愣住了,這珠子比送給惠喜的那顆還要大的多,光澤也更圓潤柔和。
我盯著那顆珠看了看,又盯著蕭越澤雲淡風清的臉看了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微笑的斜睨著我,伸手拿出錦盒裡的那顆夜明珠,也是輕輕一捏,然後我非常配合的從懷裡掏出一方絲帕接著。
迷情5
他微笑的斜睨著我,伸手拿出錦盒裡的那顆夜明珠,也是輕輕一捏,然後我非常配合的從懷裡掏出一方絲帕接著。
他展開手掌,倒出了那滿掌粉末。
我似得了天大的寶貝,小心翼翼的包好,放進錦盒裡。
他擦了擦手上餘留的乳白,目光瀲灩的瞟向我笑說:“以前那顆是送給惠喜的,這顆是送給你的。”
我裝作很不屑的點點頭,壓抑著內心的狂喜,而我這時也忽略了一個問題,他這顆珠子,本來是打算送給誰的呢?
“縱使相逢應不識……夜來幽夢忽還鄉……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
蕭越澤的神色忽然蒙上一曾陰靡的悲傷,我不敢打斷他,只靜靜的斜臥在枕頭上,等著他繼續。
“這首詩是我孃親最喜歡的。”
他頓了頓,走至窗前,聲音剛剛好可以讓我聽清楚:“但我的父親卻從來都不正眼看過她。外人看來他們是恩愛無比,但只有我娘知道,爹他愛的其實是另外一個女子。”
他轉臉對著我,面上出現了一陣恍惚,過了一會兒,他回過神來,眼中卻依稀殘留著一絲傷魂,他對我一笑:“你想繼續聽下去嗎?”
我已經隱約感覺到了這故事的悽惶悲絕,卻還是忍不住好奇:“想!”
蕭越澤繼續他孃親的故事:“我的娘總是在我外人面前強顏歡笑,只有對著我時,她才會展現濃濃的悲傷。她每天都對著新婚那夜我爹送給她的夜明珠,往往我半夜醒來,還看見她的窗發著這種珠子的微光,印的她倉皇悲涼的影子。”
我這才明白,他這顆珠子,原本是要祭奠他孃親的。
迷情6
我這才明白,他這顆珠子,原本是要祭奠他孃親的。
“後來,我娘終於知道了,原來那女子是煙花之地出生的。我娘她本是大家閨秀,聽到這個訊息時,覺得受了天大的侮辱。終日不得開懷,鬱鬱寡歡。沒幾天我娘就病倒了,誰知這時,聽見那女子居然已經有了個比我小三歲的孩子……”
蕭越澤說到這裡幾乎已經繼續不下去,我似乎察覺到了一絲陰謀,就像我獨自落水的陰謀,只聽他繼續說:
“我娘從此一病不起,而我爹再也沒在她房裡過過夜。他從外面得了什麼好玩的,都是先送給那邊的女人和孩子,我和我娘空有名份,得不到我爹絲毫真愛。後來……我娘就死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彷彿覺得蕭越澤說到這裡鬆了口氣,也許他不想自己的娘再繼續受苦吧?
可是,一個幾歲的孩子,得忍受多大的痛苦?
“我娘去世後,我爹帶我去見過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