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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忘記要說的話,站起身子背對著他,夜空的繁星閃爍著乳白的微光,我忽然覺得自己好渺小好醜陋,我問他:“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醜?”
蕭越澤沒有立刻答我,連我自己也不盡被語氣裡的憂傷感懷嚇到,忙收斂了情緒笑著轉身,倜儻道:“別人都誤以為我是你的人了,真正是過意不去,讓你揹負了又一個醜妾的惡名。”
他繞有興味的看著故意埋下頭掩去眼了幸災樂禍的我,一陣爽朗的大笑,而後閃身到我身邊,斜笑道:
“我當真是冤枉的很,看來我要真如他們所言,把你變成我的人才行。”
我還沒明白過他話裡的意思,就被他樓住了腰。
我們的距離似乎眨眼也能感覺到,我對上他滿是春意的眸子,嚥了口唾沫滋潤乾澀的嗓子,尷尬的說:“這個……那個……不怎麼好吧……”
他倒沒當真,笑著放開了我。
然後坐在我適才坐過的椅子上,認真的看著我,說:“你真的在意自己現在的容貌嗎?”
誤會16
然後坐在我適才坐過的椅子上,認真的看著我,說:“你真的在意自己現在的容貌嗎?”
我手不覺扶上受傷的地方,道:“我雖說的輕鬆,但哪個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何況這容貌跟我前世的比起來……實在相去甚遠……我只是想自己稍微沒那麼難看而已。”
如果衛子默肯讓我回我原本的身體,那就更好了。我在心裡默默的補了一句!
他思索了半晌,道:“我叫手下的人去找找,看能不能去西域找到天山雪蓮。”
天山雪蓮是驅疤聖品,縱然不懂藥禮的人也知道的。
只是天山雪蓮生長在極苦極寒之地,雖然它的價值已經無法說出一個明確的數字,但還是沒幾人敢去尋找,誰也不願意送了性命去找一朵雪蓮。
就算蕭越澤手底下奇人異士無數,只怕要找到也是難如登天。
“再多的天山雪蓮也恢復不到我前生的容貌了,又何必麻煩!”我一笑置之,只當他是隨口哄我的。
他這種人,怎麼會為了這點小事而勞師動眾呢?他也不置可否的一笑,沒多說什麼。
我復又想起叫他來的真正目的,於是理了理情緒,仔細的觀察著他,確定他此時並沒有不悅才說:“惠喜對被我俯身那段時間,可有什麼懷疑?”
他看了我一眼,懶懶地靠在紅木椅背上,唇角盪開了苦澀的笑:“她被你那一刀割到脖子,昏迷了半個月。醒來後,我就買通大夫,告訴她腦子受了刺激,會忘記很多事情。她倒也沒懷疑什麼。”
我微微點點頭,想起自己那一刀有些慚愧。
畢竟我和她爭的只是蕭墨,我又佔用了她的身子那麼久,抹了還抹了她的脖子,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誤會17
畢竟我和她爭的只是蕭墨,我又佔用了她的身子那麼久,抹了還抹了她的脖子,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好在蕭越澤此時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要不我一定慚愧的要鑽地洞。
良久,蕭越澤傳了月娘說要在我這裡沐浴,我差點一個重心不穩又昏了過去。
而後強自穩了穩心神,陪著笑問他:“那個……你……那個……這個……”
我說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趕他走,想想這是人家的底盤,我還是自己出去的好。
他可不管我好不好意思,樂意不樂意,當著我面就脫起了外袍,我紅著臉幾乎逃將而出,惹出他一串愉悅的大笑。
剛出了房門口,我還未從適才的場景中回過神來,就被人架著一隻胳膊捂著嘴巴,“嗖”一聲帶走了。
黑夜中我未及看清那人的臉,而他抓著我後我也不敢回頭,萬一是刺客,我看到了他的真面目,豈不是找死?
但這人架著我的力道明顯的有所顧及,蕭府又戒備森嚴,加之有蕭越澤的眾多手下門人在此,晾也沒哪個刺客會如此大膽的。
如此說來,只有一個人了,衛子默?!
可是,衛子默已經許久沒出現了,那會是誰?夏侯文嗎?
過了一會,那人就帶著我跳到了一處僻靜地,雙腳終於氈到地上,我大口的吸了幾口氣,口頭一看——
我倒抽一口冷氣,這人居然真的就是衛子默?!
星光下他的酒瞳就像兩瓣醉人的玫瑰,時常披散的銀髮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在腦後,飄散的尾發在夜風中搖曳,更顯得他妖冶魅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