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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滯著她的表情,想要發現她是不是在說謊,她怎麼可能會做?就算做了,也決計沒有那種味道,忙問她:“世子吃了嗎?”
“吃了……”
“不可能——”我手錘在桌子上,我顧不得疼痛,靜梅也不敢來勸我,森然道:“那就更不可能,別人決計做不出那種味道來的……”
紅衣埋著頭,道:“我確實做了,二世子說……跟茹姑娘做的一模一樣……”
“你去做一盤給我看看,立刻去。”
我話未說完,紅衣已經急奔了出去,還險些在門口跌倒。
我舒了口氣,雙手環上鬢髮兩側輕輕揉著,靜梅看了看我的神色,喚到:“二王妃……”
我從鼻子裡“恩”出一聲,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愛那麼甜,那麼粘19
我從鼻子裡“恩”出一聲,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這事要是二世子知道了……可怎生是好……”
我睜開眼睛,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惠喜從未有過這樣時候,她從來不會打罵下人,更不會這樣大聲說話。
若是為老太太識穿身份……後果不堪設想。
腦中一轉,計上心來。惠喜她也許樣樣都好,唯一的一樣便是不懂得說真話,那麼,由我來把這真話給說出來吧。
“不必擔心,我自有主張,若一味的安靜不發火,倒叫他以後不知道收斂了。”
靜梅驚訝的看著我,看樣子驚喜的不得了,彷彿想立刻就跪下去朝老天磕幾個頭,感謝它讓自己的主子總算清醒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紅衣就端了碟糖酥進來,我細細一看,麵粉揉的不錯,只是缺少些刀工實驗。
再一聞,清香沁肺,算是過了“色、香”兩關,只是不知道味道。
我微一抬手,紅衣立刻把糖酥和筷子放到我觸手可及的地方,很有我當時的作風,孺子可教也。
我抿嘴嚐了一口,差點氣死。這可是我最為得意的事,如今卻真被這丫頭給做出來了。
這糖酥就連我自己也分不出,更別說蕭墨了,看來,蕭墨是把紅衣當成是我的影子,那麼他心裡,終究是無法忘記我的嗎?
一陣風吹來,帶起幾片葉子旋轉落下,我被風迷了眼,眼中霧氣越聚越濃……
為什麼每每他總是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給我希望,然後接下去又會是更大的失望呢?
他一定要讓我如此的牽掛著他,然後永遠不能安心,不能狠心嗎?
“二王妃……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不知何時紅衣已經跪到我面前,嚇的臉色蒼白,手裡還端著那碗熱糖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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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妃……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不知何時紅衣已經跪到我面前,嚇的臉色蒼白,手裡還端著那碗熱糖酥。
我忽然對她起了種惺惺相惜之情,若不是心裡有渴求,絕對做不出這種味道來的,如今就算我,只怕也沒那個手藝了吧……
“不必了……世子向來最歡喜茹姑娘……你時常給他做一道……留個念想也好……”
我聲音忽然柔了下來,“你今天也不用去伺候了,適才……我手重了些,一會子我讓靜梅給你送些藥來,你好好休息吧。”
紅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許是怕我“處理”了她吧,我嘆了口氣:“不必擔心,我是真心要你休息的。”
紅衣揣揣的神色這才緩了下來。
我與靜梅一路回了青鳥居,我心裡思量著晚上該怎麼應付蕭墨的責問,如今我是惠喜了,要怎樣說的婉轉,才能真正的解去蕭墨的疑心呢?
到了晚上,還沒回來,袁姨倒是先來了,說老太太叫我過去問話。我心下疑惑,晚膳還沒用,問什麼話?
心裡雖這樣想,嘴上卻決計不敢問出來的,靜梅扶著我一路去了梨園。
到了梨園,飯桌已經上滿了菜,蕭墨仍沒有回來,老太太一人坐在主位上,神色悽然又惱怒,卻只是淡淡的對我說:“老二今天不回來吃飯了,我們先用吧。”
我不敢多說,只低低的唱了個“諾”,乖巧的坐在她下首。
一頓飯用的索然無味,我們誰也沒有耐心多吃兩口。記得當初我還是個丫鬟時,多想做在這個位置,多想吃著桌子上的第一道菜啊。
老太太見我也沒什麼胃口,便揮手命幾個婆子撤下了菜,我不敢離去,只坐到一旁的花廳陪著她,等著她問我話。
肝膽俱碎的真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