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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了疑心,還是不滿我說起自己有身孕一事。
我掩飾起自己慌亂的情緒,忙解釋道:“這是大夫說的。”
他輕笑一聲,揚起絲毫不在乎的神情,又繼續往前面走。
去景華園要經過廚房和柴房,在饒過一片小花園才能到。廚房裡正在忙碌,只聽見“乒乒乓乓”的切菜聲。
我聽著這再熟悉不過的聲,卻有些煩悶了,手指也愈加冰涼,頭又漸漸的在鳴響。
這種感覺跟昨夜很象,看來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又要與惠喜的思想重疊了,但我不能在蕭越澤面前失態,以他的聰明,肯定很快就能知道。
“我還是改日再去吧,今日就不打擾了大哥了。”我忽然頓住步子,不敢再繼續前行。
“表妹可是不舒服?”蕭越澤話一出口,袁姨和靜梅都緊張的看著我。
激烈反抗2
“表妹可是不舒服?”蕭越澤話一出口,袁姨和靜梅都緊張的看著我。
我儘量笑的自然點,道:“突然覺得有點頭痛,還是改日再與我相公去大哥那邊吧。”
“既然表妹不舒服就更不能走了,這裡離景華園可比青鳥居近的多,怎能捨近求遠呢?想來二弟知道,也不會在意的。”
蕭越澤顯然誤會了,他以為我怕蕭墨怪我單獨去他的居所。
我若再拒絕就有些說不過去,只好點點頭,緊緊的捏著拳頭去剋制那顧莫名的躁動。
過了廚房,那股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的指甲已經嵌進肉裡也控制不了。
我猛的抬頭,瞥見柴房那半掩的門,那朱漆剝落的門彷彿生出巨大的魔力在牽引著我,我心中有無限怒意和澎湃拍打著,彷彿要把我拍成碎塊輾成粉末。
揪心的疼痛悽楚傳來,我已經不由自己控制,也不管他們三人怎麼詫異的看著我,我奮力推開靜梅扶著我的手,近乎與逃過去。
心中突突的急跳著,我伸出手,猶豫著該不該退開那扇門。
我落水前,就是和蕭墨一起被關在這裡的。
“婆婆,真的要這麼辦嗎?”
“唰——”一聲,我的頭又在巨痛,眼前又現出別與現在的情景,我眼前看到的是那日落水前,我和蕭墨正在柴房裡喝著最後的酒,惠喜和楊老太太站在門口憂然的對望著。
“若不這樣辦,難道真要讓他們一起死嗎?”老太太眼裡的悲傷消失了,取之的是一種我極少見的狠戾。
“……”
“這藥能讓人睡上一天一夜,到時你去勸老二,他迴心則罷,萬一真死心……也能先穩住他的人。等他一醒來見不到那賤人,必定不會在去尋死了。”
激烈反抗3
“這藥能讓人睡上一天一夜,到時你去勸老二,他迴心則罷,萬一真死心……也能先穩住他的人。等他一醒來見不到那賤人,必定不會在去尋死了。”
原來,我落水前和蕭墨被放了迷藥的,怪不得,怪不得我感覺到蕭墨和我一樣都沉沉睡去,蕭墨沒有辜負我,真的沒有辜負我。
“也不怪我們狠心,只怪那賤人不知好歹,老二之所以那麼死心,還不是因為當初他的善心……還有你跟他大哥以前的事……這些都不提了,只盼著這次以後,你們能重修舊好。”
老太太又說了幾句,讓我徹底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從始自終,蕭墨愛上我都是一場陰謀。
因為惠喜可能跟蕭越澤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而恰巧卻被蕭墨知道了。
本蕭墨是愛惠喜的,但因傷心過度,而懷著報復的心理。
呵,我居然只不過被蕭墨當成報復惠喜的工具,枉我還自認他愛的比我多,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我們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可笑的鬧劇,我是為了完成夏侯文的任務,而蕭墨卻是為了報復,這樣的開頭,我不禁懷疑,後來我們的真心,有幾分真假呢?
哈哈,實在可笑。
“二王妃……你怎麼了……”
“表妹……你怎麼回事……你醒醒……”
我麻木的抹掉嘔了好多次的鮮血,只覺得眼前一片恍惚,天空出現了斑斕色彩,五顏六色的就象一條美麗惡毒的響尾蛇,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暈過去,不能在蕭越澤滿前失態。
但我抵擋不住,還是極慢極慢的失去意識,這種感覺好痛苦,我已經不能呼吸了。
激烈反抗4
但我抵擋不住,還是極慢極慢的失去意識,這種感覺好痛苦,我已經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