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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推了我一把,我大驚,剛想尖叫一聲,身後人那溫暖和煦的聲音就傳來了:“是我!怎麼不叫個丫頭出來伺候?自己煽扇子?”
我輕蔑的瞥了身後的蕭越澤一眼,懶得搭理他。
他在我身旁坐下,彷彿隨意的說道:“我倒是忘了,你自己本就是個丫頭,還需要什麼人來伺候呢。”
我愕然側目,斜睨著他,無法在他臉上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他眉眼唇角都是滿滿的笑意,彷彿在說一句最平常不過的話。我心中卻無法這樣平靜,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惠喜,你是丫鬟蘇茹。”
我張大下巴望著他半晌忘了合上,盯著蕭越澤月光下愈加清明的俊顏良久才收拾自己的情緒,強笑道:“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早些揭穿我呢?”
他雙手在後腦上搭成個枕頭,悠然躺下,他望著天空不看我,說:“秋道長還沒到那個法力能逼出你的魂魄而不傷害惠喜。”
他輕輕鬆鬆的解釋我的疑惑,溫潤的聲音裡忽然繚繞上濃濃的寒涼接道:“不過等她生完孩子……”
蕭越澤忽然靜默了,可我卻不禁打了個寒顫,我想我已經明白了話裡的危險成分。
“只要你好好生下孩子,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分毫……也絕對不會讓蕭家的人知道……”
他側目瞥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反應頗滿意:“而且那個孩子,他是無辜的。”
我隨著他的話摸著惠喜肚子裡的孩子,第一次發慈悲心,微有不忍。
同床共枕9
我隨著他的話摸著惠喜肚子裡的孩子,第一次發慈悲心,微有不忍。
那孩子似乎感應到我,我的肚皮輕輕動了一下,我大叫一聲“啊——”蕭越澤蹙眉,問我:“怎麼回事?”
我滿含驚喜,指著自己的肚子道:“他在動呢,我肚子裡的孩子在動呢……”
他將信將疑的瞅著我,顯然以為我在使炸。
我有些惱火,正準備發作時,肚子裡的孩子又動了一下。
“呀,他踢我了,真的真的。”我不理會蕭越澤的狐疑,興奮的喊到:“你來聽,你來聽聽。很好玩的,真的。”
蕭越澤見我滿眼盡是歡喜真誠,試探的湊過腦袋到我腹部,肚子裡的小生命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又輕輕的動了下。
蕭越澤立刻也隨著我那般大叫,“真的動了,真的動了。”
“你們在幹什麼?”正當我們在為新生命驚奇的忘乎所以時,忽然從頭頂傳來這樣一句話。
這人聽來已經抑制了許久的惱火,我心不由一沉,抬眼一看,果見蕭墨陰沉著臉居高臨下的睨著我們,我們本就坐在石階上,這樣看來當真是窩囊狼狽的不得了。
“那個……我們……”我長這樣大第一次不知道怎麼為自己辯解,這事實在是太荒唐了。
難道我說,蕭越澤正在聽我肚子裡的孩子發出的響動?
自古女子的操守名聲最重要,我此時是惠喜,被自己的相公撞見與別的男人不明不白,我該如何解釋?
蕭越澤那廝倒好,絲毫不在意,彷彿根本不怕蕭墨,施施然站起來,瀟灑的拍了拍衣角的塵土,道:“自然是賞月談心,還能做什麼?”
同床共枕10
蕭墨對他這樣的回答嘴角有些抽搐,我已經聽到了他五指響動的聲音,如果眼神也能殺死人,此時的蕭越澤肯定已經死了一萬遍了。
我感覺自己的汗毛都已經豎起來,一邊儘量小心的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一邊悄悄的往後退,兩虎相鬥,不管敗下來的是誰,我都沒有一點好處,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就在我暗暗為自己的明智鼓掌,並已經快逃離兩人的視線時,蕭墨忽然開口,語氣未有的嚴肅:“你要去哪裡?給我回來。”
這是我第一次在蕭墨臉上看到如此惱怒硬氣的表情,我縮了縮脖子,悽悽哀的度步挪到他身邊。
他猛的抓起我的手,象是預告說:“她是我的妻子,賞月談心該由我來陪她。大哥以後若沒什麼事,還是少來青鳥居,若是被娘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只怕大哥不好交代。”
蕭越澤無謂一笑,讓我不禁為其比衛子默還要厚的臉皮敗倒。
他說:“娘會聽到什麼風言風語,那也是你讓人傳出去的。”
我不明白二人話裡的意思,蕭墨的骨頭捏的更響,我低頭一看,指節已經泛白了。
心中不忍,被他拉著的手微一鬆反握住他,他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