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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進攻,他也明明沒有閃躲,甚至連動都沒有動。
可是我卻觸碰不到他,只是拳頭擦到他的衣襬,而我自己一個重心不穩,反而險些撞到桌子上。
再轉過身時,他正雙手環抱自己的胸,好笑的看著我。
我的怒氣已經到了極點,隱忍也到了極限,吼道:“衛子默,你這個人妖!”
“噓——”他伸出一根食指在自己嘴上比畫,示意我安靜:“蕭家二王妃可不會這般大喊大叫,虧你還自持聰明。”
他搖頭慌腦,彷彿懊惱又可惜。
我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招來蕭老太太可就慘了,她肯定會發現我的身份。
於是極力平緩心中的怒氣,好半晌才與他對坐,彷彿兩過談判的使者:“說吧,為什麼是她?”
“因為她是最適合你的,也是對你來說最理想的人選的。”衛子默答非所問,卻一臉理所當然,“況且,你很快就能知道自己的獨自落水的原因,還有,能達到你原本來蕭家的目的了……”
我被氣的說不出話。
“這幾天你不要想其他事,你附在她身上千萬不要在勞神,她身體本就極虛弱,三日後,你拉著蕭墨一起去你落水的河邊,便能知道一切真相。”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衛子默,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他卻一派誠然。
重回蕭家6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衛子默,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他卻一派誠然。
我思考著事情的始末,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反抗顯然行不通,他既然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把我嵌進惠喜的身體內,肯定就能更輕而易舉的把我捏碎。
這個衛子默,實在太恐怖了……
我摸了摸惠喜那光潔的脖子,還不想那麼快又死一次。
何況,衛子默確實誘惑了我。
我急於知道自己獨自落水的原因,也急於要知道蘇林的情況。
而且,我想知道蕭墨有多愛惠喜,我一定要把這件事給理清楚,才能安心的離開惠喜的身體。
忽然想到蕭墨,我心裡無由來的抽痛煩悶,隨手脫下惠喜耳朵上的翡翠細珠,據說這是蕭墨在他們大婚第二日親手為她帶上的……
憤恨一扔,手碰到妝臺上,“嗑——”的一聲。
我又順手要摘下惠喜手上長年帶著的玉鐲子,這根鐲子,據說惠喜從一進門就帶著,不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脫過。
我自鏡子裡看到衛子默坐在床沿,極力忍著大笑,憋的雙臉通紅。
我又羞又惱,這鐲子似乎太小了,脫了手腕一片緋紅也摘不下來。
我煩悶的起身,滿屋子找有什麼東西可以把這鐲子砸了,我迫切的想毀掉一切屬於惠喜的東西。
終於在角落裡找到一個木墩子,我大喜過望,我也不閒髒,信手撿起,然後把手放在臺子上,捋起袖子想瞄準下手的位置。
我揚手準備砸下去,怎知衛子默忽然閃身到我身邊呵斥道:“給我住手。”
我從未聽見他如此森然的語氣,一時聚著那塊木疙瘩,不知所措。衛子默想抓住“我”的手。
重回蕭家7
我從未聽見他如此森然的語氣,一時聚著那塊木疙瘩,不知所措。衛子默想抓住“我”的手。
他滿眼悲憤無奈的望著我,忽又抓起那個無生命的鐲子細細打量半晌,喃喃道:“是她……果然是她……除了她……誰能有如此清澈的眼神……”
我心中百轉千折,絞盡腦汁思考起來,他為何會這樣說?他認識惠喜?
還是認識這根鐲子?
瞧他的神色,彷彿忽然間發現她的真實身份,再聯想那日在米蘭花園表現的種種……
我冷笑一聲,道:“我聽說,二王妃七歲那年,隨著她那泯滅人性的爹去過一次莞城……”
衛子默聽到此處,又撲過來要來掐我的脖子,我毫不閃躲,他卻停了下來。
他雙手落空的垂下,輕易又鎖緊我脖子上未及褪下的項鍊,聲音彷彿也帶著一把把殺人的刀子,咬著牙齒對我嘣出幾個字:“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一時氣喘如牛,憋紅著臉頰罵道:“你這個死人妖,你就使勁勒……勒吧……反正現在這脖子……不是我的……”
他立刻警覺,懊惱的鬆開雙手,而後看著我起了血痕的脖子更是自責。他雙手不自覺的捶上一旁的柱子上,立刻起了一片烏青。
我一時不忍,道:“我是聽靜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