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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彷彿虛浮在半空飄飄然起來,我心情未有的舒暢,拿著酒壺,站離矮几,搖墜著搖搖欲墜的腦袋,淺唱道: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我一遍又一遍,反覆唱著我唯一能吟唱的歌,我小時候,媽媽是最喜歡唱這曲歌。
我是蘇茹時,聲音也極好聽,雖然我不擅長音律,但唱這曲歌時,蕭墨平卻極愛聽的。
當然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哄我,還是真的那麼好聽呢?
我孃親曾經跟我說過這首詩的意思,但我直到險些死去,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人生總有太多事情在失去後,才知道去珍惜。
我越唱月開心,越唱越大聲,我甩動著袖間的流蘇,一圈圈盤旋著,像一隻五彩的蝴蝶。
我感覺自己幾乎要騰空飛起,我想起在蕭家的花園裡,曾經見過兩隻很美麗很恩愛的彩碟,是不是我現在,也能變成那樣美麗的東西,自由的飛翔呢?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
高潮迭起38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
我又一遍唱了起來,香芹那丫頭,不知何時居然出去了,這莫大的帳篷裡,此刻只剩我一人。
我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忽然停了下來,一怔,眼裡滾下了淚水。
“哎,你這是何苦呢……”恍惚間,忽然有人在我身後喃喃說道,滿心的悲傷和心疼,我一徵,緩緩回過頭。
回頭間,我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氣息逼進我,還未待我看清楚來人,便落入一個溫暖堅硬的懷抱。
我想起日間在市集所收的行刺,腦袋昏昏沉沉的居然忘了害怕,我哈哈笑起,含糊不清的笑問來人:“你是該死的蕭越澤?你為什麼要派人追殺我?為什麼為什麼……”
抱著我的人根本毫無反應,我抬起頭,眼睛已經模糊一片,我已經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樣。
我只鉚勁的拍打著那人的胸膛,無賴般哭喊:“我們本是一起的,你為什麼要那樣至我於絕地?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我到底哪裡得罪你們蕭家了?到底是惠喜和蕭老太太派的人,還是根本就是你指意的?”
我擦了擦眼淚,不依一饒的說:“要不是你受傷,我會來的這該死的西域嗎?如今你倒好,要我殺了滅口,為什麼為什麼……”
我這話實在有些無賴,不過在醉酒的我聽來,卻是極賦道理的。
我感覺到眼前人拉著我的力道越來越大,似乎在極力的隱忍著怒氣,我腳下打著趔趄,又要去尋羊奶酒喝。
“紅衣——”
眼前的人終於忍受不住的大喊了我一聲,我一驚酒也醒了三分,蕭越澤是從來不會這樣叫我的名字的。
高潮迭起39
眼前的人終於忍受不住的大喊了我一聲,我一驚酒也醒了三分,蕭越澤是從來不會這樣叫我的名字的。
這悽惶悲絕的聲音在我聽來滿含陰霾,我不禁一個哆嗦,回過頭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臉。
這人的臉越來越大,他慢慢的埋下頭,我已經感覺到他的鼻間將碰上我的。
他搖著我的肩膀,試圖讓我清醒些:“你看清楚,我不是是蕭越澤,我不是你日思夜想的改死的蕭越澤。”
我糊塗了,駁道:“你胡說,我才沒有對蕭越澤日思夜想,那該死的是魔鬼……是魔鬼……”
他搖我的力氣又大了些,根本未曾停止過,我的骨頭彷彿要散了般疼痛,心中澎湃的不甘和怒火已經到了極限,有巨大的氣流在我胸腔翻滾著,彷彿千萬鼓錘在敲打。
我毫無預兆的嘔出喉頭的鮮血,噴滿了他的胸前,他嚇了一跳,抓著我雙肩的手鬆開了些,腳步彈開,好似極怕。
我看著他胸前散開的血花,忽然心情極好的大笑起來。
他一怔,忙跑過來改用扶著我:“紅衣,你怎麼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知道自己的力氣這樣大,你,你沒事吧……”
我聽著他的話,簡直是胡謅亂扯,誰能受的了那樣大的力氣?
我想起,曾經衛子默也被我這樣嘔了一口鮮血在衣服上,那還是我們初次見面的,我想也白不想怒罵道:
“你是衛子默,你這個人妖,你不是好心想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