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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我也只能去衛子默那裡,總不能直接回宮,讓人發現我跟夏侯文的關係。
那使節道:“請夫人先回了將軍府,再由蕭將軍安排您去衛府探視,小人不敢擅自做主。”
我奇道:“這可就怪了,我去衛府,為什麼要蕭越澤來安排?他蕭越澤算個什麼東西?”
我每每叫一聲蕭越澤的名字,那幾人便打個哆嗦,顯然恐懼之極。
我越來越疑惑,忽然想起什麼,問道:“陛下下旨,是要我回哪家?”
“自然是夫人的夫家,蕭將軍的府邸了。”使節立刻答道,想也不想。
我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到地上。
無怪他們那樣奇怪的看著我,原來是以為我明知道要回蕭家,又無故問衛子默的府邸。
重返中原17
無怪他們那樣奇怪的看著我,原來是以為我明知道要回蕭家,又無故問衛子默的府邸。
“夫家?”我重複的呢喃著這個陌生的稱謂,蕭家,居然成了我的“夫家”,真真可笑。
為首的使節卻未發現我異常的神色,道:“夫人的孃家,便到時候由蕭將軍安排您回去,小人可不敢做主。”
“孃家?”我失聲驚叫,我什麼時候有孃家了?
那使節繼續誠惶誠恐道:“夫人還是莫為難小人,請上馬車。”
我大怒,簡直莫名其妙,多個夫家不說,還蹦出個孃家?
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的“家”了?還是這紅衣,忽然跳出來一堆親戚。
“夫人,請!”那使節又一次恭謹的說到,我看不出他絲毫的不耐。
我隱忍的怒氣和無名的躁動迫使我膽子加了幾分,我忽然奇異般的安靜下來,笑問:“我若是不回蕭家,非要回衛府呢?”
那使節一愣,想來是料想不到我會如此強硬。
他也沒有絲毫軟弱,繼續磕頭接道:“那就莫怪小人得罪了。”
我忽然抱胸站定,哈哈笑了起來:“我道要看看你怎麼個得罪法。”
我反問他:“你莫非還能打我一頓?或者抽刀把我斬了?”
阿郎一聽見我說抽刀,立刻緊張的摸著腰間的彎刀,那表情明顯是在說:“看誰敢動我就跟誰拼了。”
那個為首的使節,也跟著惶恐起來,連忙解釋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他頭“咔嚓咔嚓”的磕在冰雪上,連連道:“請夫人千萬莫為難小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他話沒說完,我遂自顧走了,口中喊道:“香芹,阿郎,送我去衛府。”
重返中原18
他話沒說完,我遂自顧走了,口中喊道:“香芹,阿郎,送我去衛府。”
“是!”香芹和阿郎忙答應一聲反應過來,繼而跟上了我。
開玩笑,要是我現在去蕭家,豈非去送死?
那使節的還在後頭羅羅嗦嗦的說著他的家庭狀況,過了許久似乎才察覺我走了,卻又不敢起身,只在後悽哀的喊道:“夫人哎,我同您說……我真是上有老下有小……你體諒體諒我們吧……”
我大怒,叉著腰回過身,卻笑了起來:“你回去跟蕭越澤說,我這一世是不會再回蕭家了。”
我想了想,決定說的更狠:“你叫他若是想我回去,三拜九叩的話,我也未嘗不會考慮。”
“夫人,您跟將軍鬧矛盾,可讓我們這些人怎麼交代啊?我們這麼多條性命,可都在您手中啊。”
我毫不動搖的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道:“他若這樣狠心,你們便隨我一起去衛府吧。”
那些人一愣,道:“我們可是陛下身邊的人,可怎麼敢去衛府?夫人吶,您就行行好吧。”
我不想在同他們多言,丟下一句:“你們要是想我現在去蕭府,除非把我的屍體抬回去。”
那些人果然立即噤聲,大氣也不敢出。
我懶得再麻煩,叫阿郎去把那輛馬車牽過來,大搖大擺的行往了衛府。
雖說我們不知道衛府怎麼走,卻也不是什麼難事,路上隨意一問,就有人給我們指路了。
我這馬車又豪華的很,別人想不說也不敢,我一時出氣,心情大好。
左右拐了幾個彎,赫然感覺馬車停了下來,在外頭架車的阿郎喊道:“小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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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拐了幾個彎,赫然感覺馬車停了下來,在外頭架車的阿郎喊道:“小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