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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煮酒論梅,雖然,我並不懂得“論梅”。
心裡衍生一個奇怪的想法,若我跟衛子默是一對,若他不像蕭墨,那該有多好?
該死的,他偏偏跟蕭墨生的那樣像,每每見到他,我總想去與蕭墨的過往種種,往往心痛難耐,痛不可抑。
衛子默見我這樣直盯盯的看著他,也不在意,他對上我的眼,直勾勾一笑,繼而低下頭去,轉弄著那壺竹葉青。
我接觸到他的眼神,臉立刻紅了一片,被他那樣一看,魂也去了一半,紅顏,果然是禍水啊。
又默然了半晌,酒終於燙熱了。
衛子默拈起一塊手帕拿起酒壺,又以一根竹軟夾夾起兩個玉杯在熱水裡一燙,在我二人面前各放一隻,續滿了酒。
杯子翠碧的顏色映襯的酒色也那樣翠綠,看起來嬌豔清澈,剎是好看。
醉酒後的錯誤4
杯子翠碧的顏色映襯的酒色也那樣翠綠,看起來嬌豔清澈,剎是好看。
我舉起杯子放在鼻前嗅了嗅,溫暖的清香逸滿鼻頭,迷人醉醒。
許久我才回過神,側頭看著衛子默,淡淡的說:“很香。”
衛子默拿著酒杯,也如我那樣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嗅,他另一隻手輕敲著桌面,不置可否的看著我。
靜謐中,只有他“篤篤”的敲聲響動,我約莫知道他此時是不願意開口說話的。我也懶得開口。
杯子放到唇邊,我試探的淺呷了一口,沒什麼味道。
竹葉青本就極純,又被燙熱了,這樣一小口下去,確實不知道什麼味道。
我乾脆一仰脖子,滿滿一杯酒下了喉。
溫暖的液體極緩極緩的滑進喉嚨,帶著微微的辛辣,彷彿要把我全身的毛孔也要傳遍一樣,這樣顫粒的感覺,當真愜意。
我又給自己滿了一杯,笑著舉到衛子默面前:“如此美酒,怎的不喝?”我悽楚一笑:“莫非是因為面對著我,全然沒了興致?”
衛子默不說話,只是深深的看我一眼,而後也一仰脖子,幹了酒杯。
我也幹了手中的酒,抓著酒壺,給他續一杯,又給自己續一杯。
他沒有再動的意思,我也懶得去理他,如此美酒,怎能不多喝?
熱著的水霧氣越來越大,似乎已經噴到了我的眼瞳,我迷夢著雙眼繼續喝著竹葉青,分不清是淚是霧。
“你這些日子,受了很多苦嗎?”
半壺酒落了胃,衛子默才開口問我。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繼續給自己滿酒,口中還含糊的問他:“怎麼?你當真是看著我這副樣子,連喝酒的興致也沒了嗎?”
醉酒後的錯誤5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繼續給自己滿酒,口中還含糊的問他:“怎麼?你當真是看著我這副樣子,連喝酒的興致也沒了嗎?”
衛子默忽的抓住我倒酒的手,他眼中帶著嘲笑諷刺,幾乎失聲道:“難道我在你的心裡,便是這樣一個人嗎?”
我聽不清楚他說什麼,腦子彷彿塞進了一把糨糊,怎麼也集中不起去思考什麼。
靜默了一會,我呼吸一滯,把食指豎到嘴巴前,噓聲道:“千萬不能告訴蕭墨,現在的我便是阿茹了。”
我忽又清晰的想起在蕭家的閣樓裡,我變成了紅衣,但我跟蕭墨說我就是蘇茹,他卻並不相信的。
“不,不不,就算告訴他,他也不信……他不信的。”
我披了一面的淚,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我明明已經不在乎蕭墨了,可是為什麼,此刻見到衛子默,我會這樣傷心?
衛子默重重的嘆息一聲,道:“你這又是何苦呢?你這樣,他知道嗎?”
“我不需要他知道,我原本就沒真正喜歡過他。我是這天底下,最最虛偽的女人。”
我搖晃的站起身,忽然覺得躁熱難奈,我胡亂的扯掉披在身上的厚披風,立刻覺得涼爽起來,人也清醒了不少,我說:“是真的,我可虛偽了,可虛榮了,我可現實了。我一直都知道,我一直都未否認,現實有錯嗎?有錯嗎?……”
我反覆的說著,像在問衛子默,又像在問自己。
“沒有錯,你沒有錯。”衛子默一扯我的手,把我輕易拉進他寬大的懷裡。
我忽然一個趔趄,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溫暖的懷抱裹住。
醉酒後的錯誤6
我忽然一個趔趄,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溫暖的懷抱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