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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奴才叫您小心些不要過來,你偏是聽到響動就好奇,這要是出個什麼毛病,我們可怎麼擔待啊。”
陛下居然有些害怕的說:“千萬不要告訴母后啊,若不然,我又要被罰了,我可最怕抄寫那些三字經了。”
我有些迷惑的看著他,許久才反應過來。
這個人說話的音量和詞語,都不該是一個正常人用的。
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有十八歲年紀了,可還在抄《三字經》?!而他那明明又是一個八歲孩童所該說的話,為什麼呢……
我猛的反應過來,以那太監的語氣,彷彿這個皇帝不怎麼正常……難道是個傻子?
可是不應該啊,他剛才眼裡一閃而過的冷厲極厭惡,不應該是個傻子能發出的,應該配上他的臉,以及他的冰冷,然後淡淡的說話才對……
“還不快將這個賤人抓起來?”跪在地上的劉公公指揮著那兩個護衛,我這才重新意識到自己的危險。
該死,我見到這個人,為何忘了該有的危險?
我從來沒有如此過。
我暗自惱怒的同時,又本能的看向那個黃袍少年,本能的覺得他能為我解圍。
可是他只是笑吟吟看著我,就像一個幸災樂禍的孩童一樣,根本一句話也沒出。
我身上的力氣在一幢間已經失去力氣,那兩個護衛輕易將我抓起,各人臉上都鬆了一口氣。
激烈反駁7
我身上的力氣在一幢間已經失去力氣,那兩個護衛輕易將我抓起,各人臉上都鬆了一口氣。
劉公公撇了我一眼,大有野火燎原的駕駛,又對著黃袍少年一躬身,說:“陛下,奴才冒犯了,這就退下。”
我絕望的掙扎著,根本絲毫就不起作用。
就在我們轉身之際,就在我以為我終於要再死一次之際,黃袍少年忽然遲疑的開口:“等,等一下。”
他的聲音彷彿很好聽,只是斷斷續續的,有些吐字不清,所以讓人忽略掉。
劉公公聽他這樣一說,立刻停住,說:“陛下有何吩咐?”
黃袍少年高高在上的看著我,說:“她犯了什麼錯?是哪個房的?”
劉公公恭謹答道:“回陛下的話,這個宮人名叫蘇茹,是浣洗局的奴才,弄丟了太后的衣裳還要反抗處罰……”
我冷冷瞪了一眼劉公公,他禁不住的打了個哆嗦,繼續說:“所以奴才派人追捕,居然撞到陛下,實在罪該萬死。”
我本從來不向人求救,此刻亦忍不住道:“錯不在我,是他們栽贓嫁禍,那衣裳本不是由我送,只是旁人偷懶而已。”
“真麻煩。”黃袍少年彷彿等不及我們繼續說下去,只是淡淡的打斷我們,隱隱間有股察覺的不到的威懾:“劉公公,她說的可對?”
劉公公在那裡擦了擦冷汗,忙解釋:“陛下莫聽這個賤人胡說,是她在砌詞狡辯……”
“行了行了。”黃袍少年又是不耐煩的打斷:“既然都這樣了,還追究什麼?母后慈悲,莫非會為了一件衣裳為難一個如此低賤的宮女嗎?待回頭我跟母后解釋一番便是,你就放過她吧。”
“陛下,這……”劉公公為難的看著黃袍少年,有些猶豫。
激烈反駁8
“陛下,這……”劉公公為難的看著黃袍少年,有些猶豫。
那少年叉腰怒瞪著他,墨瞳裡有種故做的惱怒:“狗奴才,朕,朕說話,你,你們不聽的嗎?”
“奴才不敢!”眾人匍匐在地,身子都打起顫來。
那時我便想,一個如此沒威懾的少年能有如此威力,必定是那未謀面的太后所為,心裡不禁升起一股敬畏之心。
假如我回不去二十一世紀,以後可能更要小心,萬一真被當做細作,只怕隨時又都會死去。
黃袍少年淡淡睨了我一眼,絲毫也沒有憐憫的意思,說:“別讓朕知道,我走了你們又處罰她啊?我過兩天來看,你們若敢欺瞞,我就拿你們去餵我的那隻‘雪咪’。”
那劉公公和護衛嚇的忙磕頭:“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多日之後我才知道,這位黃袍少年口裡的雪咪是一隻狗,乃西藏進攻的食人藏獒。
黃袍少年滿意於自己的恐嚇住了一干人等,邁步走了。
臨走前,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居然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待那少年走了老遠,直到再也看不清他的背影時劉公公才起身,惡狠狠的看著我,說:“好你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