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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學子當中提高自身的名聲;二來如果能吸引得了考官的注意,引得考官青睞,那就更好不過。
但賀修齊的出名,並不是出在他的斐然文采之上。
賀修齊喝得微醺,與人鬥詩之後,不知是誰點到了“女人”這個古往今來,男人都熱衷於談論的話題。
賀修齊表示,女人美貌與否,並不重要。娶妻娶賢,再漂亮的女人,要是一個頭腦簡單的草包,那領回家中也毫無意義。
便也有同樣喝得醉醺醺的學子開玩笑,對賀修齊道:“修齊兄未曾娶妻,自然不懼。但若今後你真娶了個貌醜無鹽的,恐怕今時今日你就要後悔說的此番話了。”
賀修齊平常並非是與人爭執之人,但那日他卻卯上了勁,和那學子理論了起來。
二人都是有學有識者,唇槍舌劍,引經據典,爭論得不可開交。
這種爭論自然也引起了別的學子的注意,一時之間,整個酒樓之中的人都圍觀起了他們你來我往的爭論。
賀修齊認定女人的容貌可以忽略不計,而那名學子卻認為,女人的容貌至關重要。
那名學子言道:“女人要是長得太醜,男人回家之後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又如何能家庭和睦?”
賀修齊堅持認為:“女人有才又有貌自然極好,但若二者只能取其一,還是取才為佳。”
二人毫不退步,爭得臉紅脖子粗。
就在他們互不相讓的時候,不知是誰嚷了一句:“口說無憑!修齊兄你要是真這般想,不如努力做駙馬,去娶陽秋長公主吧!陽秋長公主可還沒出嫁呢!你要是尚了公主,我們就信你說的這番話!”
賀修齊當即便放了豪言:“好!我們一言為定!明年春闈,我一定金榜題名,然後在大殿之上向皇上言明心志,定要求得陽秋長公主下嫁!”
之前和賀修齊爭論的學子頓時哈哈大笑。
“修齊兄,當為豪傑!”
那學子舉杯向賀修齊示意,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眾人頓時鬨然大笑,提及陽秋長公主的那位頓時開口道:“修齊兄若真能得償所願,娶得陽秋長公主,我等在定會在修齊兄大婚之日,送上不菲賀儀!若今後修齊兄和公主能琴瑟和鳴,我等此生都敬服修齊兄!”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自此,賀修齊之名開始名揚於燕京城。
市井百姓都等著看賀修齊穿上大紅綢衣,迎娶陽秋長公主的那一日。
但更多的,恐怕都是在等著看賀修齊無法兌現諾言的笑話。
鄔八月聽到這兒,眉頭深深皺起。
“舅父舅母可知道此事?”鄔八月問鄔陵梅。
“自然知道。”
鄔陵梅頷首,道:“此事出了也不過兩日時間,京中傳得沸沸揚揚。舅父舅母本就關注表兄科考之事,怎會不知道表兄所放的這一番豪言?”
“那……舅父舅母如何反應?”
“似乎並沒有太多反應。”
鄔陵梅想了想,道:“許是表兄同舅父舅母說了什麼,倒也沒見舅父發怒舅母哀嚎。”
鄔陵梅說到這兒便是一笑:“若這是表兄吸引考官的一種手段,那不得不說,表兄成功了。非但是吸引了考官,恐怕皇上那兒也會知道表兄之名。”
鄔陵梅頓了頓,倒是好奇地問鄔八月道:“四姐姐,陽秋長公主真的如同傳聞中所說那樣貌醜無鹽嗎?”
鄔八月張了張口,含糊道:“我也未曾見過陽秋長公主,所以,我也並不知此事。”
鄔陵梅便嘆了一聲,道:“陽秋長公主久居深宮,也一向不理世事。倒沒想到如今卻因為這樣的事情成了市井百姓嘴上的談資。”
“表兄此舉,委實有些不妥當。”
“但表兄若是故意為之,也不得不說此舉高明。”
鄔陵梅笑道:“表兄有才識,千里馬只缺伯樂,他這般吸引伯樂,雖說借用了陽秋長公主之名,但對他而言,卻是好事。”
“若是最終他真的娶了陽秋長公主呢?”鄔八月道。
“娶便娶唄。”鄔陵梅笑笑:“表兄一書香門第之學子,能尚主,成為當今身上之妹婿,也是他高攀了。”
鄔八月不置可否,輕嘆了一聲:“若是表兄刻意為之,那和他爭論的那人,還有那提及陽秋長公主之人,恐怕都是與他交好串通的。”
“倒不見得。”
鄔陵梅卻搖頭,頓了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