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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愣在這兒,不去精進佈防作甚?”
守將頓時唬了一跳:“屬下遵命!”
打發走一干不相干的人,高辰復尋了個石屋附近的凸起石頭坐了下來。路過的南城守兵都自以為不動聲色地偷看他,偷看這個他們心中的漠北英雄。
足足坐了半個多時辰,石屋的門總算開啟了。
鄔居正一臉疲倦地從內出來,剛走兩步,就直直對上了高辰復的視線。
鄔居正稍稍猶豫了片刻,朝著高辰復走了過去。
高辰復只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有些複雜。
鄔居正走到高辰復面前,先是伸手朝他行了一個大禮,高辰復要扶,鄔居正卻是執拗地愣是將禮行了個完整。
“高將軍。”鄔居正聲音有些沙啞,語氣中滿含感激:“小女能得救,多虧高將軍肯出兵前去救援。否則,小女恐怕再無生還之機……”
高辰復抿了抿唇,總算將鄔居正扶了起來:“鄔叔何出此言?鄔叔既求到我面前,我豈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鄔居正緩緩一笑:“將軍仁善。”
面對著鄔居正,高辰復的心情多少有些複雜。
他一口一個鄔叔叫著,鄔居正卻是謹守上下尊卑,只稱呼他為將軍。
高辰復暗暗呼了口氣,問道:“鄔叔,不知鄔姑娘如何了?傷處可有大礙?”
鄔居正的臉上極快地閃過一絲不自在,竟是有些尷尬地看了看高辰復的臉色,方才緩緩道:“小女有些低燒,這幾日怕是吃了許多苦。身上的傷也確有兩分嚴重,傷口有幾處已潰爛化膿,但好在醫治之人……嗯,還算用心。”
鄔居正咳了咳。藉機窺看高辰復的表情。
高辰複眼眸頓時一暗。
“鄔叔。”高辰復恭敬地給鄔居正行了個禮,道:“有件事,小侄還要向鄔叔告個罪。”
鄔居正頓時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鄔居正是太醫院太醫出身,精通醫道。女兒胳膊一露出來,看到那包紮以及傷處的情況,他便能猜測得出這傷是什麼有的,又是什麼時候被人被包紮上的。他也就自然而然知道,這傷最近的一次包紮,是在鄔八月被漠北軍所救之後。
那便有了一個問題。
漠北軍皆是男子,而他們這一行回來。除了鄔八月,沒有第二個女子。
這便可以推測,給鄔八月包紮傷處的人,定然是漠北軍中的男子。
如果單單只是因情勢緊急,拋開男女大防而救治八月。鄔居正還不會有這般反應。
只是朝霞和暮靄在替鄔八月清理身體後出來,她們告訴鄔居正:“老爺,姑娘的夾衣不見了,奴婢瞧著似乎便是包紮在姑娘右臂上的布條……”
鄔居正頓時覺得五雷轟頂。
他最怕的,就是女兒這一次被擄,喪命,或是清白不保。
他雖是鄔八月的父親。卻也不能查探女兒是否清白。朝霞暮靄也都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對此事自然也毫無經驗。能得到確切訊息的,也只有等待鄔八月醒來,親自問她。
可這種事,他這做父親的又如何能開得了口?
唯一能從之身上知道答案的,也只有救回鄔八月的高辰復了。
鄔居正近乎是懷著恐懼的心理。在等待著高辰復的回答。
“鄔叔。”高辰復定定地道:“小侄定會為此事負責。”
鄔居正一愣,微微張了張嘴,似乎沒聽清高辰復說了什麼。
“將軍,您、您說什麼?什麼,負責……”
高辰復點頭:“是。若是鄔叔不嫌棄,小侄自當迎娶鄔姑娘過門。”
“你……”
鄔居正有些傻了。
他呆呆地看著神情認真,不像是在說笑的高辰復,半晌後方才失聲道:“將軍的意思是,小女、小女她……”
鄔居正無論如何都尋不到詞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高辰復這下算是明白了,淡淡一嘆:“小侄找到鄔姑娘時,她在北蠻人中做粗活,並未受到別的侵犯。”
頓了頓,高辰復繼續道:“救了鄔姑娘後,因又遭遇意外,小侄不得不帶著整隊人倉皇行軍。許是因為行軍速度太快,鄔姑娘難以承受,發了高熱。為了給鄔姑娘降溫,小侄不得已,脫了鄔姑娘的衣裳,這才又發現她右臂有傷。所以……”
高辰復吐了口氣:“所以,小侄將鄔姑娘的傷包紮好,再輔以積雪給鄔姑娘降溫。”
鄔居正認真地聽著,待高辰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