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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瓜子渣,一邊問道。
鄔八月點頭道:“我和單姐姐一樣,也是從燕京來的。到這邊兒也不過才數月光景。”
“也是從燕京啊……”
單初雪偏頭思索了一下,問鄔八月:“那你知道燕京的蘭陵侯府嗎?”
鄔八月正要執筆的手一頓。
她回頭狐疑地看向單初雪:“蘭陵侯府?”
單初雪點頭:“我離京兩年了,很久沒有聽過蘭陵侯府的訊息了。梔梔你在燕京時可有聽過蘭陵侯府的事情?”
鄔八月站直身體,沉默了半晌後道:“單姐姐之前說的府裡,難道就是蘭陵侯府?”
單初雪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直,原本笑著的臉也微微沉寂了下來,凝眉不語。
“單姐姐若是不想說……”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不說?”
單初雪抬頭,認真地看著鄔八月:“梔梔可以不問這個嗎?”
鄔八月低嘆了一聲。
她點了點頭,道:“單姐姐不想說,那我便不問了。”
鄔八月想了想:“至於蘭陵侯府,別的我知道的不多,不過蘭陵侯家的高二爺伴駕清風園圍獵的時候摔了腿,婚事作罷了。”
單初雪“啊”了一聲:“他的未婚妻我記得……”
“姓鄔。”
鄔八月對上單初雪吃驚的表情,笑道:“單姐姐不用驚訝,你問我蘭陵侯府的時候,我也很驚訝。”
兩人對視著沉默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單初雪方才打破僵局,哂笑道:“之前你說你姓鄔,我還以為是烏雲蔽日的那個烏。沒想到……”
單初雪認真道:“之前你不問我,那如今。我便也不問你。”
鄔八月點頭:“好。”
她們兩人彷彿達成了某種默契,皆不提旁事。
單初雪只是詢問了鄔八月蘭陵侯府的現狀。
“高二爺與鄔家的婚事作罷,聽說因腿殘了而頹喪落拓。其餘的倒是沒聽說有什麼。”
單初雪默默地點頭,也不發表意見,只是感慨了一句“世事無常”。
忽而她又笑道:“不過老話說,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這還真是……沒法預料。”
單初雪陪著鄔八月又沉默地略坐了會兒,便起身說她餓了,想要早點兒去領齋飯。
鄔八月望著她比起往日來要匆忙很多的背影。輕輕籠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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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初雪到底是什麼人?她和蘭陵侯府有什麼關係?
她們雖然互相有了默契,不詢問對方的身份,但私下裡一定會有一些分析和判斷。
單初雪可以從她姓“鄔”而不是“烏”來判定她是鄔家的人。
可鄔八月卻沒辦法透過單初雪的這個“單”姓來斷定她在蘭陵侯府裡所扮演的角色。
她也從沒聽說過,蘭陵侯府裡有這麼一個人物。
朝霞端了熱水伺候鄔八月淨面。
“姑娘從今日下晌單姑娘來尋姑娘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麼事?”
朝霞關切地探了探鄔八月的額溫:“莫不是天寒,凍著了……”
“沒有。”
鄔八月拉下朝霞的手,將巾帕遞給她:“我只是有些疑惑……”
“姑娘有什麼疑惑?”
“朝霞,你……”鄔八月停頓了下,問道:“蘭陵侯爺有多少美妾姨娘,你可知道?”
朝霞搖搖頭:“雖說三姑娘之前和高二爺訂有婚約,但二太太去蘭陵侯府的次數還是屈指可數的。奴婢也沒聽二太太身邊的巧蔓和巧珍姐姐有說過什麼。蘭陵侯府除了蘭陵侯夫人這個正室。就只有兩三個沒有生養的姨娘了。姑娘怎麼想起問這個?”
朝霞疑惑地看向鄔八月,鄔八月搖了搖頭。
大戶人家有姬妾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談子女婚嫁,妾室都是上不得檯面的。
即便單初雪和她娘與這有關係,賀氏也定然是不會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更何況蘭陵侯府的姨娘都是沒生養的。
這條線索又斷了。
鄔八月嘆息一聲。
“就是隨便問問。”鄔八月敷衍地答道。
第二日見到單初雪,她還是那副瞧上去沒心沒肺的歡樂樣子。擠在鄔八月身邊聽師傅講早課。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單初雪腦袋一點一點的,到最後甚至直接就栽倒在了鄔八月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