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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不必為此憂慮。這畢竟是皇上兒女當中頭一個成親的,皇上重視些也是人之常情。要臣婦說,皇上更為看重的,還是娘娘腹中的龍裔。今兒各宮娘娘都去賀喜了,皇上卻特意給臣婦下旨,說娘娘心思鬱結,讓臣婦來陪娘娘說話,也不讓娘娘奔波去給大皇子賀喜。”
鄔陵桐臉上便露出得意之色:“皇上恩寵,是我的福氣。”
金氏掩唇笑道:“也是我們鄔家的福氣。”
鄔陵桐略略頷首,面上卻又嚴肅起來。
“母親,有件事,女兒還想同您說說。”
“娘娘有何事吩咐?”金氏忙問道。
“八月的事……可還有些許轉機?”
鄔陵桐看向金氏,微微蹙眉道:“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此事。要說八月勾|引大皇子,我卻是將信將疑的。二嬸母的教導從來克己復禮,八月她膽子再大,也不該做出這等醜事。若要我說,或許是這宮裡某人,藉著八月之事打我的臉,下我的面子是真。”
金氏也順著鄔陵桐的話細細思索了一輪。
“娘娘的意思,臣婦明白。”金氏輕聲道:“不瞞娘娘說,八月離開燕京時,她祖母也曾來過府裡問責,臣婦聽她話中之意,似乎也認為八月遭難恐怕與娘娘受寵脫不了干係。只是當時她言語逼迫,要娘娘在宮中徹查此事,還八月清白,臣婦想著這是給娘娘惹事,勞娘娘心憂,便給拒了。”
金氏頓了頓:“為此,從那時起整個西府都未曾再與東府往來。”
鄔陵桐不甚在意:“這不算什麼,到底是同姓一家,毗鄰而居,鄔家分府未分家,關係又斷不了。”
鄔陵桐食指磕了磕桌:“我倒是覺得,母親可幫著接八月回來。大皇子大婚這段時日,宮中對八月的流言又揚了起來,八月的名聲或許確是受了些流言所損,但我們鄔家可是有分量的。我再同皇上說說,在他面前哭上兩句,不怕皇上不應。”
金氏有些聽不明白:“娘娘在皇上面前……是要哭求什麼?”
“哭求什麼?”鄔陵桐笑了一聲:“母親可是在跟我裝傻?自然是求皇上給大皇子賜個側妃了。”
“這……”
金氏有些不樂意:“何必幫著西府的人鋪路……”
“母親。”鄔陵桐不滿地低叫了一聲:“母親可別做那鼠目寸光之人。我若是有十個八個親兄弟姐妹,哪怕是同個祖父的堂兄弟姐妹,我也不會拉拔西府的人。可誰讓我們東府人少呢?”
金氏訕訕地笑了笑。
“祖父在朝中沒什麼建樹,左不過就是頂著爵位領歲俸,除此之外,對我有什麼助益?叔祖父倒是在朝中很是說得上話,可他也沒了實職,人也到底老了,人走茶涼的道理不用我說母親也該知道吧?過個幾年,怕是他也說不上什麼話了。父親和幾個叔父也都沒什麼大出息,我不拉攏幾個姐妹,又能怎麼辦?”
鄔陵桐暗哼一聲:“陵桃今後是陳王妃,要是八月能做皇子側妃,她們拉攏了陳王和大皇子,我也多點兒勝算。輩分上麼,是有些亂,但皇家也不是沒有過先例。這幾年再讓叔祖父好好提拔提拔我們鄔家兒郎,宮裡我再使點兒計謀……”
鄔陵桐低下聲來:“母親懂我說的意思。”
金氏看著鄔陵桐,真為自己這胸有溝壑的女兒自豪。
這當然是一條險路,但富貴險中求,要是連這點兒冒險的膽量都沒有,那也註定永遠拔不了頭籌。
金氏重重點頭:“一切依娘娘的意思。”
頓了頓,金氏卻憂心道:“可,許家難保不會擁立大皇子,八月這步棋,會不會是步廢棋?”
“母親認為她還有別的用處?”鄔陵桐嘆笑一聲:“大皇子母族勢力太小,大皇子妃許氏出自翰林許家,許家是清流,皇位更迭時不會站位,大皇子最好的選擇便是擁立新君。八月但凡有一點兒本事,也該拉著大皇子朝我這邊兒靠了。”
“既如此,那……臣婦這就安排接八月回來之事。”
鄔陵桐點了點頭,伸手撫了撫隆起的腹部:“皇兒可要爭氣,母妃一定會將天下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來。”
金氏也盯著鄔陵桐的肚子:“娘娘腹中定然是個小皇子。”
鄔陵桐志在必得地一笑。
然而轉眼她卻又瞪向金氏:“母親,陵柳的婚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做事一向不會給人留話柄,怎麼會給陵柳安排個商戶的夫家?你可知自訊息傳出的這些日子,宮裡明著暗著在我面前提這件事的人有多少?我臉都要被這門親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