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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外人眼裡,還得牽起手演一出伉儷情深。
盛枳扯了扯唇,眼底滿是輕蔑。
奧斯卡不給他們兩頒獎都可惜了。
窗外燈光昏暗,前排的爭吵聲逐漸小了下來。
車子也平穩地朝嶺水園的別墅區開去。
盛枳把身子往後靠了靠,眼神淡淡的。
其實在這破碎的婚姻裡,受罪的也不止是商雅紜他們。
還有她這個做女兒的。
兩人互相出軌,從不著家,小時候請月嫂帶盛枳,再長大點便是保姆。
就連盛枳的奶奶外婆那幾個老人家,都知道偶爾跑來照顧她。
可這個道理,盛滕跟商雅紜卻不懂。
又或者說,他們只是覺得誰先心疼照顧盛枳,就是低頭認輸的意思。
不過在物質上,兩人倒是極大程度地滿足了她。
只要自己開口,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
當然,除了他們的陪伴和關心。
小時候嬌氣,盛枳還偷偷為此哭過好多次。
但她後來迷上畫畫和遊戲,交了很多朋友,瞭解世間百態後。
這些東西,倒也就不在乎了。
至少她健健康康的,家裡還有錢。
想學什麼,有最好的老師一對一私教。想吃什麼,就算不在潭州,也能叫譚伯開車帶她去。
也是因為這些原因,盛枳大學畢業前都很驕縱。
她脾氣大得很,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或者看不爽的人,直接就上去開罵了。
也不在乎別人對她什麼評價,活脫脫一個大小姐脾氣。
跟現在的季子越比,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是工作後,接受了不少社會上的毒打。
盛枳的脾氣才收斂了點,不過那也只是一點而已。
用單疏嵐的話來說,基本上沒什麼區別。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站在露臺上吹風吹多了,這會腦袋陣陣發痛起來。
盛枳抿起唇,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輕嘆了口氣。
如果不是外婆打電話勸她回來,她估計往後的十幾年都不會回潭州。
老人家去年得了阿爾茨海默症,一來兩往打電話後,盛枳心軟了,最後答應辭職回潭州。
沒等盛枳想更多,車子便駛入一棟獨立別墅。
裝修是新中式風,池館水榭,青松翠柏,典雅而幽靜。
等車停穩在車庫裡,盛枳拿起自己的包和行李。
完全不理會身後的盛滕和商雅昀,徑直往一樓大門走去。
離開前,她隱約聽到盛滕說了一句:“這臭丫頭在薊城的這幾年脾氣真是漸長,越來越沒規矩了。”
“……”
盛枳沒停留,輕車熟路地上樓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內的擺設跟幾年前一模一樣。
盛枳把包塞進了衣帽間,她脫下身上的大衣,去衛生間把妝卸了,順便泡了個澡。
等做完這一切,時間已經不早了。
下午又一路舟車勞頓,盛枳眼皮都睜不開了,乾脆直接睡了。
這一覺,睡到了隔天上午十一點。
外頭雨水淅淅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