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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有什麼寶貝的,你收著吧。”
張呆雖然想起手裡的石頭是一種叫玉的珍貴東西,但再往深裡想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有些失落地包好布包,放入懷裡。
張棲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老者,難抑興奮地小聲說道:“呆子,我們發財了! 呵呵,以後不用再乞討了。不過,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為妙,這老者顯然是被人追殺到這裡的,此時不走麻煩就大了。”
多年的乞討生活,讓他對危險有種天生的敏銳,而且剛剛得到這麼多錢,他也不想得而復失,說完急忙向外走去。
張呆忽然想起老者臨終前的囑託,追上張棲說道:“我們去秦國吧。”
張棲腳步不停,扭頭怪異地看著同伴,戲謔道:“你不是真地想把那破羊皮和石頭送到秦國去吧?呵呵,小心叫人把你當成騙子殺死。”
張呆堅持地說道:“既然得人錢財,就必須替人完成囑託。”
一向言聽計從的呆子,忽然變得倔強而有主見,張棲一時之間非常不適應,不禁停下腳步,仔細審視了張呆一番,狐疑地問道:“你想起你過去的事了?你到底是什麼來歷?”
張呆的臉上露出茫然和痛苦,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記不起過去的事情。張棲,你就聽我一次,我一直有種預感,好像秦國有什麼在呼喚我似的,我想那裡應該對恢復我的記憶大有幫助。”
張棲嘆了口氣,上前摟住張呆的肩膀,老江湖地說道:“呆子,其實恢復記憶對你未必是一件幸事啊。”
張呆眼裡閃過彷徨,呆呆地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沒有過去對我來說更痛苦。”
多日的相伴,張棲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個同伴的生活,下意識裡他已把這呆子看成不可或缺的兄弟、親人,心一軟,說道:“好吧,反正我們的生活就是流浪,去哪裡都一樣的,那就去秦國吧。”
兩個相依相伴的乞丐消失在夜幕中,踏上西進的路途。
月亮升到了半空,曠野棄房裡的篝火已經熄滅,夜更冷了。
孤寂的曠野忽然掠出幾條黑影,飛掠到棄房前,其中一個高大蒙面人在老者曾經躺過的地方仔細檢視一番,地上冰凍的血跡讓他眼睛一亮,伸手一指棄房,幾名同伴同時發動,持劍闖進屋裡,月光透過露天的屋頂照在老者的屍體上。
一個黑衣蒙面人小心地上前探視,沉聲道:“死了。”
高大蒙面人吩咐道:“看看東西還在不在?”
黑衣蒙面人急忙搜尋老者全身,“沒有。”
一個瘦小的蒙面人來到灰燼前用棍子扒拉了一下,火星頓現,回身報告道:“這裡曾經有人點火取暖,剛剛熄滅。”
高大蒙面人聲音有些焦慮地說道:“馬上搜尋附近,一定要把東西找到,否則我們誰都別想活了。”
所有黑衣人都是身子一顫,急忙衝出屋去,四處搜尋。
高大蒙面人則留在屋裡,仔細察看著屋裡的一切,不放過一星點的線索,尤其是對老者屍體邊的破陶罐,以及牆角鋪在地上的破麻片更是看了又看。
過去很長時間,所有黑衣人都垂頭喪氣地又回到屋裡,“方圓五里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
高大蒙面人沉聲道:“馬上進城詢問乞丐們,住在這裡的乞丐情況,東西一定被他拿走了。”
五天後,張棲、張呆一身庶民服飾,滿臉風塵地經過函谷關進入秦境。
湖城,進入秦境後的第一座小城,處在到達咸陽的必經之路上,很是繁榮。張棲、張呆進城後首先是解決肚子問題,身上有錢人不慌,張棲一馬當先走進最繁華的西悅酒樓,酒樓裡食客眾多,嘈雜而熱鬧。
張棲領著張呆揀一個靠近視窗的乾淨座位坐下。剛落座,便看見小二滿面堆笑地小跑過來,透著熱洛地詢問他們吃點什麼。
生平第二次走進酒樓吃飯,張棲很享受這種被人尊敬的感覺,沒有了第一次的怯懦和生澀,慢條斯理地點了吃的。有錢的感覺就是好,使張棲對人生有了另一種期待和追求。
從上次看見張呆神態自若地走進酒樓的神情,他心裡就暗自猜測這呆子以前肯定是個有錢人,經常出入這種場合,才會自然流露出這種自如的神色,不像自己手忙腳亂,心慌面澀的。
酒樓裡的食客大多都是些外地過客,各色人等,高談闊論,說著些趣聞,張棲津津有味地吃著飯,耳朵豎的老長。
“老張,這次去燕國的生意做得如何?”
“別提了,這次賠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