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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小花貓一樣,來,快把你的眼淚擦一擦……”
他遞過一方帕子來,神色和藹。岑櫻顫抖著接過,被他按著的那方肩膀卻漫開了一陣寒意。
男女有別,她自五歲起就不和父親住一個屋了,即便皇帝真的是她舅舅,也不該在她睡覺時潛入屋中來啊……
皇帝看出了她的害怕,安撫地道:“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像朕的皇妹。”
“方才朕看著你睡著的樣子,就好像看到了朕死去的妹妹。她……走的時候比你大不了幾歲,也和你一樣的美麗、漂亮……”
皇帝不再年輕的面龐上流露出些許傷感,似是陷入了回憶裡。岑櫻小聲地問:“您真的是我舅舅嗎?”
“總要審過你那養父才知道。”
他態度十分和善,彷彿當真一位慈愛可親的長輩。岑櫻想問父親的下落,又怕觸怒了他,正為難間,皇帝微笑著問:“櫻櫻有話想說?”
她笑容訕訕,有些不好意思。皇帝卻追問:“方才聽你在夢裡喊什麼夫君,你成婚了?”
岑櫻雙頰飛紅,只好把那夜的事說了,又央求:“村子被劫掠的那個晚上,夫君和我們走散了,從此音訊全無。聽薛郎君說,他已被家人接回了京城,陛下可以幫我找找嗎?”
她到底還是有幾分愧疚的,加之父親也叫她儘快找到他,遂提了此事。
皇帝慈愛地點點頭:“這有何難,你把他名字寫下來,朕這就叫戶部去排查。”
岑櫻喜不自禁,忙接過宦官呈來的紙筆,寫下秦衍的名字呈於了皇帝。
皇帝看著銀光紙上那個清秀的“衍”字,笑意有一瞬的凝固。
旋即召來殿外待命的卞樂:“拿去京兆府,讓他們一一比對戶籍,務必將此人找出來。”
卞樂恭敬地接過,只瞧了一眼便低了頭去。
“衍”是太子的名諱,雖說沒有硬性規定要為太子避諱,但京城裡也無人敢取此字為名,何況嬴即是秦,岑娘子丈夫的身份,簡直昭然若揭。
只憑一個名字當然不能說明什麼,可這小娘子卻是姑臧郡雲臺縣人氏,太子殿下正是在雲臺被找到的,十有八九就是了……
上午,皇帝在甘露殿裡,讓岑櫻陪著下棋。
他似乎並不急著提審岑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