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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的心裡瞬間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直覺今天的戲不會拍的那麼順利。
片刻後,陳銘的預感得到了證實。
蕭逸看到換好戲服後的白憶寒,立刻扭頭問陳銘:“陳大叔,他演皇帝?”
白憶寒淡淡地問:“不行?”
蕭逸轉頭,目光帶著挑剔,從上而下掃了白憶寒幾個來回:“為君者,心中當懷天下,以百姓社稷為先,而你面若寒霜,目空一切,一看就不是個好皇帝!”比他的父皇差的太遠了!
一旁的秦沐忍不住拉了拉蕭逸的手,湊到他耳邊小聲地說:“小逸,你別看他現在這副冷冰冰的樣子,等演戲的時候就知道他的厲害了。”
蕭逸輕哼:“兩面三刀。”
“陳導,這個小太子你可以換人了,他不行的。”白憶寒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蕭逸猛地抬頭,目光犀利:“本太子還沒嫌棄你,你竟敢說本太子不行!”
白憶寒低下頭,臉上的表情竟不似剛才那般冷漠,而是帶著威嚴,聲音也不再是剛才的清冷,沉穩中帶著慍怒:“在朕的面前竟敢如此放肆!太傅何在?拉出去杖責二十。”
蕭逸的眼裡帶著震驚,這人,這人怎麼突然變成另一個人了!剛剛那模樣,竟依稀有父皇的影子!
小傢伙的表情似乎取悅了白憶寒,他揹著手,後退了一步,表情似笑非笑:“怎麼樣?”
蕭逸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剛剛竟然被鎮住了!心中騰地竄起火苗,為這人的無禮,也為自己而懊惱!
葉青木微微發愣,似乎有些難以相信,這個男人,竟然對著這個小傢伙露出了那麼多的表情,一向惜字如金的他居然會去逗一個小孩子!
秦泰然看向蕭逸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地讚賞,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
“陳大叔,拍戲!”蕭逸一字一句,目光卻緊緊盯著白憶寒,他身為堂堂皇太子的驕傲,豈容這男人踐踏!
這場戲即將開始,現場四周圍滿了人,卻沒有人高聲喧譁,只有來去匆匆的佈景人員,偶有交談也是壓低了聲音。片場中間,一大一小正相對而立,動作也出奇的相似,都是揹著手,目光平視。
這一場戲,拍的是皇上在後花園宴請群臣,小太子奏樂助興,皇上一時興起,起身舞劍。
這場景體現的是君臣和睦,與不久之後的君臣反目形成對比。
按劇本里寫的,當時小太子吹地是蕭,當然,這不是真吹,後期會加上配音的,這裡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然而,當蕭逸看到場務人員將古琴抬上來之後,小手一指:“我彈這個就好。”
徐康驚訝地問:“蕭逸,你會彈這個?”
蕭逸抬了抬下巴:“古琴有何難!”小太子蕭逸童鞋是絕對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幾個月才學會一支曲子,到如今總共也就會三支曲子而已。
那邊白憶寒也淡淡開口:“舞劍而已,不需要替身了。”
眾人激動了,從來不知道白憶寒居然還會舞劍!陳銘大囧,這兩人還真槓上了是吧!
佈置完畢,演員入座,準備開始拍戲了。
蕭逸起身離開座位,走到中央,屈膝行禮,朗聲道:“皇侄最近跟太傅學了首新曲子,想趁此機會贈與皇上。”
白憶寒挑眉,白玉面上帶了點兒醉意,嘴角含笑:“好,眾位愛卿隨我一同聽聽樊兒的新曲子,看看太傅教的如何。”
蕭逸謝恩過後,走到古箏前坐下,坐定身子,深吸了口氣,緩緩抬起手臂,放在了琴絃上。頃刻,手指動,樂聲起。
白憶寒坐在椅上,那雙鳳目半睜半閉,隨著蕭逸的曲調微微點著頭,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似乎沉靜在了曲子所描述的那悠然而歡快的場景。
一曲畢,大臣們漸漸回過神,忙不迭拍著手掌,紛紛讚歎,蕭逸微微抬了下巴,望向坐在首位的白憶寒,目光灼灼。
白憶寒擺了擺手,睜開眼,似乎不經意道:“這漁舟唱晚彈的不錯,只錯了兩個地方,當賞,太傅大人也要賞。”臺下又是一陣高呼萬歲。白憶寒隨意地靠在椅背上,目光透著睨視眾生的慵懶,看到小傢伙懊惱地咬著唇瓣,他下意識揚起了嘴角。
因為蕭逸臨時彈了首別的曲子,劇本已經偏離了原本的方向,陳銘卻彷彿沒注意到似地,依舊認真地盯著場地中央,並沒有喊停。
“樊兒,你跟著曹將軍習武也有些日子了,可會舞劍?”白憶寒又丟擲一個難題。
蕭逸躬身:“回皇上,舞劍皇侄略通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