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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與槍的交鋒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在無數次的白刃格鬥中,雙方都沒有取得任何有效的成果。無法躲避的攻擊讓紅ncer和黑rider都陷入了持久戰。
厄爾克斯迎著長槍的巨大槍刃更加向前踏進了一步。他用最小限度的動作操作著標槍,輕輕架開長槍的連擊。但終究不是以白刃戰為主要戰鬥方式的他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沒法跟上長槍的速度。好幾回突刺都擊中了要害。動脈被切裂、眉間被貫穿————本該是這樣的。
但這些致命的傷害只在他的表皮停留。
目睹了那可稱得上異樣的光景,紅ncer即刻後退。拉開距離,用彷彿要把黑rider凍結的眼光向他投去一瞥。
“傷口真淺啊。”
豈止是一擊,實際有七十八回槍擊都刺中了對手,不論哪一擊都是不偏不倚的要害——但這些攻擊竟沒有一處達到了預期效果。
從傷口處滑落的血液在氣流的襲捲下瞬間消失,而那些停留於表皮的傷口也在魔力的滋補下緩慢恢復著。
他並非沒有負傷。但那傷口卻淺得離譜。本來,就算手臂被粉碎、眼睛被剜出都毫不奇怪,至少,紅ncer是以這種威力刺出長槍的。
面對紅ncer的疑問厄爾克斯卻並沒有回答,他將手中的標槍正握,卻並沒有擺出戰鬥起手式,厄爾克斯直起身子,他死寂的瞳孔中彷彿有著一閃一滅的光在流轉。
“你居然可以擋下我的攻擊。”
厄爾克斯的每一擊本來應該是令對手無法防禦的攻擊,傷害也確確實實地傳遞到了紅ncer的身上,對方身上尚未恢復的細淺傷口便是最好的證明,但更多的傷害卻似乎被紅ncer以不知道怎樣的方式轉移了。
轉移,厄爾克斯現在只能想到這個詞。
“紅方的ncer,現在的狀況就是我們誰都奈何不了誰。”用著一字一頓的奇怪語調厄爾克斯對著同樣沉默寡言的ncer說道,在說話的同時,他將標槍換握到了左手上。
“嗯,不需要在這方面浪費時間了。”
紅ncer也收起了突刺的架勢,他微抬起手中的長槍,將槍尖指向黑方的rider:“在下一擊,我將施展我的全力。”
厄爾克斯感受著對方身上不斷攀升的氣勢,他的右手上由魔力構成的點點光粒逐漸凝成了新武器的形狀。
但在紅ncer的氣勢上漲到極致之前,他的魔力產生了一間的遲滯,然後遂漸恢復成常態。
“已經天亮了嗎?”
似是剛剛注意到了環境的變化,紅ncer扭頭看向天邊漸起的朝陽,他身上燃燒著的紅色魔力也在此刻熄滅。
“真遺憾,看來我們只能下一次再決出勝負了。”
紅ncer又將目光放回自己的對手身上,剛剛黑rider並沒有要突然襲擊的意思,而纏繞在黑rider右手上的光點也早已消散。
‘是個可敬的對手’
無言的點頭致意。紅ncer在轉瞬之間,那副身軀就化為靈體消失在了朝陽的薄霧下。而天空也染上了宣示黎明的薄紫色。
〖rider,剛剛為什麼不反擊〗
ncer剛走不久,塞蕾尼凱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發來了通迅。
【沒有必要】
厄爾克斯沒有和那個戰鬥的外行多說什麼,他不想多浪費口舌。如果剛剛紅ncer的防禦有片刻的放鬆,厄爾克斯都會毫不留情地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但很可惜,在厄爾克斯的視角中,紅ncer和之前的白刃戰一樣,他的身上仍包裹著一層緻密的魔力層。
“非常精彩的對決,黑方的rider,不愧是希臘首屈一指的英雄。”
ruler似乎只是過來和剛剛出手的厄爾克斯打聲招呼,在打完招呼之後她似乎就準備拎著她的小行李箱離開。
但厄爾克斯橫過身子,擋住了ruler前進的步伐。
“黑方的rider,你是準備在白天對我發起戰鬥嗎?”
的確不會有正經的御主會在白天發起從者戰,但並不是所有的從者都是聽話,至少此時的厄爾克斯還有些想要繼續活動手腳的興趣。
‘這便是慾望嗎?’
“我接到的要求是把你帶回圖利法斯。”
這麼想著,厄爾克斯簡明扼要地闡述了自己的立場,在他的控制下,無物拉動的戰車在寬闊的路面上顯露出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