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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這樣一個蠢貨,他的一生都處於迷茫憤怒彷徨絕望中,但這樣的他偏偏選擇了成為英雄的道路。即使是那個時代的英雄也無法容忍的他,於是他成了自己認可的英雄。
但即便如此,在將一切偽物摒棄後,留下的便只有絕望。所以那個男人的結局也就無需贅述了,除了死亡之外便只剩唯一了吧?
人類的善性、惡性、本能,對於這些無法找到答案的難題,他自以在旅途中得到了答案。但很快便意識到這是偽物,一直困擾至今。
而現在一切都無所謂了,唯一想要知道的便是自己的真物究竟是什麼,一生追尋偽物的過程中他早已回不到了原點,因此唯有將一切重啟,否定掉自己曾經的一切。
——那麼他討厭人類嗎?
多半是討厭的吧。至少他不喜歡被人圍觀。
厄爾克斯壓了壓自己的帽子,把自己顯眼的銀髮隱藏在高大的帽簷下,而即便如此,也無法擋住人們投過來的視線。圖利法斯早已進入了盛夏,會在太陽下穿的如此厚實也無外乎會使人產生好奇的感覺。
用眼神逼視著想要上前想要搭訕的女孩,在厄爾克斯逐漸變得疑惑視線中對方身子逐漸變得僵硬起來。不明白髮生什麼事的他移開了目光。
而女孩也小聲嚷嚷著離開,沒有再靠近的打算。明明現在是早上但街上的人卻並不少。
為什麼會答應紅archer阿塔蘭忒突如其來的無禮要求,關於這一點厄爾克斯自己都不清楚,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這裡。
“終於來了。”
在archer試圖靠近他的時候,厄爾克斯就已經發現了對方。昨天晚上由於他的不謹慎而被archer命中胸口,今天他是全程使用著技能。
即使archer選擇遠端偷襲,風壁就會讓箭矢失去效用,厄爾克斯甚至都不需要躲閃。
他轉過頭面向著悄悄走來的阿塔蘭忒。而正準備悄然靠近的阿塔蘭忒也在厄爾克斯看過來的時候想起,不論是她還是厄爾克斯都不是普通人。
頓感無趣的阿塔蘭忒扁了扁嘴,但又不想在那個男人面前落下面子。獵人小姐揹著手裝作無事發生地走到厄爾克斯的身邊,她用不在意的語氣問道:“你想做什麼吧?”
面對阿塔蘭忒莫名其妙的問題,厄爾克斯歪了歪頭。他用極具壓迫力的目光看向阿塔蘭忒,但面對之前嚇退搭訕者的死寂目光,阿塔蘭忒卻是毫不示弱地回瞪了回來。
厄爾克斯沒有移開視線,阿塔蘭忒自然也不會服輸。
‘是個麻煩的傢伙’
從這一點上,rider厄爾克斯和從未謀面的洛特維爾保持了一致。
認識到了阿塔蘭忒的麻煩所在,但身體居然升不起任何一絲不適的感覺。不想繼續浪費時間的厄爾克斯只得移開了視線,主動退讓對神來說是恥辱。
但無所謂,厄爾克斯本就對這神的尊嚴不關心。
“不知道。”
厄爾克斯拒絕回答阿塔蘭忒的問題。
阿塔蘭忒的臉色一僵,本來還因為剛剛厄爾克斯的退讓而有了些笑意的臉立刻恢復了冷漠。
‘以前明明是你找我聊天的!’
“那就走吧。”
阿塔蘭忒主動走在了前面,而厄爾克斯的身體也下意識地跟了上去。直到走出去幾步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阿塔蘭忒命令了。
身體本能的產生了……什麼感覺都沒有產生。他,不,應該說是這具身體下意識地接受了阿塔蘭忒的同行要求。
這對於rider來說是個新奇的體驗,而這份未知也順利壓制了rider對阿塔蘭忒的不滿。
看著阿塔蘭忒從帽間垂落的長髮在自己面前晃動,厄爾克斯久違的感覺到了嗓子的乾澀,身體和靈魂的差異讓他不知道這份情緒來源於哪裡,但有一點他是確認的。
這具身體,不止身體。他想要和阿塔蘭忒說話,但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無論是在奧林匹斯還是在這裡,他都沒有主動和別人說過話。
“喂,阿塔紅方的archer。”改口之後覺的舒服了許多的厄爾克斯看向自己身前的獵人小姐。
“叫我有什麼事嗎?黑方的rider?”
厄爾克斯陷入了沉默,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引起話題,這時候他想起了好用的半人馬。
‘如果喀戎老師在的話,應該可以省下不少麻煩吧……’
厄爾克斯在比較思考話題和現在對阿塔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