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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放棄。
不是不想躲避,而是無從躲避,阿塔蘭忒只覺得自己已經被厄爾克斯鎖定,無論以怎樣的速度,從哪個方向都無法躲開這一擊。
【神代的回眸】
阿塔蘭忒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有正面迎擊一條路可以選。
貓咪小姐一咬牙關,手中的【白箭】直刺向厄爾克斯的面甲。
“追逐者的證明。”
伴隨著真名的解放,本來僅是匕首長短的牙箭在此刻瘋狂生長,轉瞬之間便化作了一杆標槍。
純粹的白逐漸染上一層金色,白與金完美交融在了這杆標槍上,而面對這樣的突發狀況,厄爾克斯也同樣具現出了標槍,標槍與標槍相撞,厄爾克斯後退了半步,而阿塔蘭忒卻是穩住了陣腳。
倉促間的迎擊卻讓阿塔蘭忒佔據了上風,但貓咪小姐的身體此刻正陷入短暫的僵直中,厄爾克斯趁這個機會一抬槍刺向了阿塔蘭忒的面門。
本來必勝的一擊,卻在刺出的下一刻調轉了槍尖,槍桿掃在了對著厄爾克斯飛來的另一支【白箭】上。
這一刻,厄爾克斯將一切都串了起來:從剛剛開始便一直被厄爾克斯下意識忽略的第三名servant,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黑archer喀戎。
厄爾克斯看著喀戎鬆開弓弦,祂想起了當時阿塔蘭忒射箭時聽到的第二聲破空聲和阿塔蘭忒當時不正常的空中轉體,或許那多出來的第六支【白箭】正是喀戎以這樣的方式傳遞給阿塔蘭忒的。
喀戎老師,不是非常怕痛嗎?
為什麼會為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做到這種程度。
莫名的煩躁感讓厄爾克斯一時忘記了行動,祂似乎忘記了某些事,他絕對不會忘記的事。
但很快厄爾克斯便已沒有心思關注這些,阿塔蘭忒的迎擊又一次來臨。
槍與槍又一次地相交,但阿塔蘭忒此時已經佔了下風。
【為什麼】
厄爾克斯發出無言的嘶吼,祂的槍變得更加凌厲。
【告訴我為什麼錯了,阿塔蘭忒!】
“很孤獨吧,厄爾克斯。”
祂似乎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釋放自己壓抑著的某種情緒,但所得的效果卻適得其反。所以在面對阿塔蘭忒的詢問時厄爾克斯也只是閉口不言。
伴隨著一聲輕脆地斷裂,阿塔蘭忒的標槍斷裂。
“在那樣冰冷的世界裡漂泊,很孤獨吧?”
貓咪小姐後退幾步,卻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厄爾克斯出槍的姿勢一頓,而藉著這一空檔阿塔蘭忒矮身鑽入厄爾克斯的懷中,手中恢復了原長的【白箭】再一次探出。
但比那更快的,是厄爾克斯的標槍,標槍已經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其目標正是阿塔蘭忒暴露在外的脖子。
此時厄爾克斯可以毫不費力地看到阿塔蘭忒的小臉,這樣近的距離,以這和角度。
嘭!
似乎是什麼炸開的聲音。
啊啊,不會錯的,這是煙火綻放的聲音,今天是有什麼節日嗎?
但此時出現在厄爾克斯眼前的並不是煙花,卻是比煙花更美麗的女人。
厄爾克斯不由想起了那天和阿塔蘭忒看煙火的奇妙夜晚。那時候的他……
鏘!
思緒於此終止。
似乎存在,卻又不存在的金鐵相交聲迴盪在厄爾克斯耳邊,祂的標槍被擋了下來,懸停在了阿塔蘭忒的脖子前。
順著另一杆標槍向上看去,厄爾克斯看到了自己的臉。
不可能。
隨即祂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而在祂的視野中穿著樸素防具的厄爾克斯僅僅只是輕笑著,任憑祂如何用力卻始終無法讓標槍前進分毫。
“不可能!”
厄爾克斯伸出一隻手去抓向另一個自己的臉,但他卻抓了一個空,而阿塔蘭忒此時也已完成了絕命的一擊。
“但是,沒關係的哦,厄爾克斯。”
少女抓住厄爾克斯探出的手,完成了身位的反轉,她手中的【白箭】狠狠刺入了厄爾克斯的面甲,驅動甲的防禦在這一刺面前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或者說在刺中之前,驅動甲便已經崩解。
強大的力道讓厄爾克斯整個人的腦袋向後倒仰,但這並不是終點,阿塔蘭忒保持著【刺】這一動作抱住了厄爾克斯的身體,帶著厄爾克斯的身體一起向著更前方倒去。
阿塔蘭忒抱住厄爾克斯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語言之中盡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