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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房來,兩眼輪轉,把我們細看,又再三問我名字,牢牢記去,必非無故。”鸞吹道:“他的蠢愚之狀,向來如此,不必慮他。”素娥道:“大相公只讀過《千家詩》、《百家姓》,敢怕在後面些,還不記得;小姐把《論》、《孟》與他印證,如何懂得?”又李笑道:“怪道他說是念古典了!”鸞吹、素娥俱各失笑。
隔了幾日,又李病已霍然,起床靜養,只見廚婢拿著一把富蒲、艾葉、並幾枝石榴花來,說道:“是申伯伯在園裡折來的;說今日有龍船,白相公可要去看,散散心?”鸞吹道:“我竟忘了,今日是初三了,哥哥身子尚弱,如何去得?且到初五日再處。”又李道:“我身子好時,這些戲玩之事,也是不喜,何況病後?只是客中兼病,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