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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已經走出了離婚後的陰影,只是我一直沒有看見蕊蕊,心裡想難不成蕊蕊被判給了吳磊。
還真的是時過境遷呀!回想當年我和何雅的關係好到可以睡在同一張床上,只是如今好似一切都變得不是曾經的模樣。
我習慣性的點上了一根菸,又抬頭看了看漸漸被夜幕籠罩的天空,一聲無力的嘆息。我彷彿看穿了千秋萬代,看穿了人性背後的醜陋,此刻我只想尋求一片清靜的地方。
抽完了這根菸我終於開著車離開了這裡,只是給何雅發了一條簡訊:“師姐,我回北京了。”
何雅一直沒有回覆我的簡訊,我又給王胖子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通:“兄弟你回北京了嗎?”
聽著王胖子的聲音,多少能給我點安慰,我終於說道:“嗯,馬上帶上酒來香山。”
電話那頭王胖子冷笑一聲,說道:“喲!這是什麼情況呀!這又是被生活給揉捏了嗎?”
“我是自己揉捏自己,不多說趕快來。”
“好的,半小時後就到。”
還是王胖子重情意,這些年雖然我們一直互相損著,但心裡可都是把對方當兄弟看待,也許甚是親兄弟。
掛掉王胖子的電話我開啟了車載cd,放了些勁爆的歌曲,將馬速提高到80/km以上,自由的穿梭在車與車之間。
直到漸漸遠離城市,車流也漸漸少了,我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發洩心中的不愉快。
來到香山後停好車便直接上山去了,依舊是那個可以一覽半個北京城的地方,放下便利袋我便對著晚霞下的城市一聲大吼。
“啊。。。。。。!”直到聲嘶力竭,直到喉嚨破音,直到面紅耳赤。
我的手機鈴聲也很配合的響了起來,我以為會是何雅看見資訊後打來的電話,拿出來一看卻是王胖子的。
我接通道:“你他媽不要告訴我你臨時有事!”
“操!”王胖子罵了一聲,說道:“你他孃的有病啊!大晚上的瞎叫什麼鬼啊!我在半山腰都能聽見你在鬼叫。”
“哦,你來了啊!趕快的,老子心情忒不爽,老子要發洩。”
王胖子不等我多說便掛了電話,過了五分鐘後,胖子的聲音出現在我背後:“孫子~~~”
我回頭撇了王胖子一眼,損道:“叫你爺爺幹嘛呢!”
王胖子順手把一袋印有絕味logo的購物袋扔給了我,他另一隻手裡還提著一個白色的便利袋,裡面裝的全是啤酒。
我不多說撕開一罐啤酒便仰頭一飲而盡,酒精迅速在全身蔓延,我感到了一股透心涼一直從喉嚨滑倒胃裡。
王胖子也撕開一罐啤酒坐到了我身邊的石頭上喝了起來,我感覺此時此景太適合喝酒了,迎著風看著遠方的天,白一塊紅一塊,真希望時間能夠慢下來。
王胖子低了根菸給我,問道:“你去何雅那邊了嗎?”
“去了。”我無所謂的回答著,又繼續喝酒。
“什麼情況?”
我吧唧一下嘴唇,說道:“你還認識以前大學時何雅那個同班同學孫郝吧!”
王胖子點了頭:“認識呀!上次何雅開業他不來了的麼。”
“對呀!我今天在何雅店裡又看見她了。”
王胖子有些吃驚的說道:“她們又在一起了?”
“他們又沒在一起過,不能說又。”我否定道。
王胖子揮了揮手,解釋道:“上次你拜託我去看何雅的時候,他就和何雅在一起,我看倆人還挺親熱的。”
我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難不成何雅真的和他在一起了?雖然我不排斥孫郝,但總有種預感,這個孫郝是帶著目的接近何雅。
我不再做出任何回答,又撕開一罐啤酒大口喝了起來。
王胖子卻在一邊碰了碰我的胳膊,問道:“喂,那孫子是什麼貨色呀!我看還開一輛賓士,好像挺有錢的樣子。”
“誰他媽知道呢?”
“要是真牛逼上網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王胖子說著就拿出手機開始在百度裡搜尋孫郝的名字。
我沒理會他,自個喝悶酒。
不一會兒,王旁咋呼道:“有了有了有了,還真是了不起啊!歐朋集團執行副總經理。”
我一驚,立馬奪過了王胖子的手機,看了起來,孫郝的個人簡介上寫得清清楚楚,歐朋集團執行副總經理,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曾在哥倫比亞某國際大公司擔任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