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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要緊之事開玩笑?”
王元度見他滿面大汗,便道:“你且停手歇歇,咱們細作商量。”
他的話聲中有一種力量,使藍沛情緒穩定下來,道:“小可不知為何忽然功力減弱,以致船行速度大減。”
王元度道:‘你沒有覺得不舒服麼?“藍沛搖頭道:“沒有。”
王元度道:“只要你沒有不舒服那就好了,我趕得到趕不到還是其次。”
鄉老伯介面道:“你這話只怕不是出自真心,試想這金鰲大會對你何等重要。”
王元度苦笑一下,道:“不錯,金鰲大會對晚輩十分重要,若是錯過了這一屆,晚輩年齡已逾限,此生再也休想參加角逐了。”
他轉眼望住藍沛,又道:“但我趕不到的責任不在你身上,假使當初不是被南阿洪所阻,自然趕得上這場盛會。”
鄉老伯道:“不管是誰的責任,但你已是終身遺恨定了,日後殺死南阿洪也不能補償此恨。”
王元度道:“鄉老伯這話說得是,既然遺恨的時間甚多,現下晚輩便須把恨意排出心外,盡力設法補救,藍沛兄,咱們棄舟登陸如何?”
藍沛道:“可以試一試,不過最末還是有一段水路,只不知到達那兒找得到找不到船隻。”說時,雙臂運力,向岸邊駛去。
王元度想了一想,問道:“咱們先沿江邊走去,好歹找一艘輕細小船,咱們合力抬著趕路,到時便不致於找不到船隻了。”
藍沛喜道:“這是個可行之法,真虧相公想得出來,不過……”
他忽然現出愁容,沉吟片刻,才道:“不過這麼一來趕到日月塢之時,相公已筋疲力盡,如何能出手與天下英雄爭霸?”
王元度造:“顧慮太多的話,那就什麼事都辦不成啦,咱們先闖過這個關再說。”
藍沛勇氣百倍,道:“是。”
木槳揮處,快艇驀地衝出老遠,勁急如箭。他不禁一怔,道:“相公,小可好像已恢復功力啦!”
他再試兩次,確定不訛,便不再向岸邊駛去。
王元度鬆一口氣,向鄉老伯道:“真奇怪,一個人的功力固然會有強弱變化,但應當在不同的環境和不同的時間才會如此。”
鄉老伯道:“你可是請問我老人家麼?”
王元度微感驚訝,心想我本來不是問他,但他既然這麼說,只好當真向他請問了,於是微微俯身,道:“是的,甚望你老人家指教。”
鄉老伯掉轉頭,用後腦向著王元度,一面說道:“這不是他功力強弱的問題,而是我老人家使的手腳。”說罷,迴轉頭來。
王元度聽了這話,大吃一驚。但眼光落在他面上之時,又大吃一驚。
原來這個面目肥腫的老人這刻完全變了樣子,在王元度眼中卻不陌生,竟是他曾經去請教闖過秘室量才這一關的智者宣隱。不過定睛一瞧,又有點分別。
他立刻醒悟這位老人定必就是管中流的師父宣翔,心想這位老人家能夠不動聲色的使船隻速度大減,這等功力當真可以稱得上天下第一了。
老人神情十分冷峻,道:“老夫宣翔,便是管中流的師父,看來你已經想出了。”
王元度屈膝行禮,道:“晚輩與管大哥結盟為兄弟,應該叩見老前輩。”
宣翔道:“罷了,他膽敢踏入老夫仇人的大門,眼中還有我這個師尊麼?”
王元度因這宣翔乃是尊長身分,不敢出言辯駁,但心中的難受可真是形容不出。他想到管中流義重如山,為了幫忙自己過關,才甘冒大不韙帶他前往拜謁宣隱。然而此舉確實對他的尊師無可交待,因此管中流這個罪名定然無法洗刷。
他長嘆一聲,難過得俯伏在船板上。藍沛在後面望見,大驚道:“王相公,你怎麼啦?”
王元度勉強應道:“我心裡有事。”藍沛這才放心地繼續划船。
宣翔冷冷道:“老夫認為你是個很正直的人,因此我且問你一句,假如你的徒弟像管中流一般,你將如何對付他?”
王元度定一定神,道:“只不知老前輩對仇人的仇恨到了何等地步?有沒有化解的可能。”
宣翔道:“不能化解,他早晚非死在我手底不可。”
王元度一直沒有抬頭,這刻仍然俯伏在船板上,嘆道:“既是如此,若然還有一份師徒之情,便把他逐出門牆,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宣翔冷笑道:“如此處罰倒是寬大得很,嘿,他已經在江湖闖蕩多年,足以自立,我把他逐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