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身為女兒之身,自然體會得出這代價何等重大。”
葛翠翠抓住她道:“若是如此,姊姊還是不要施展的好。”
甄紅袖沉吟一下,問道:“瑤琴現在何處?”
葛翠翠道:“在我家裡。”隨即把安置瑤琴的地點和詳情說出來,言詞之中,全不憂慮。
甄紅袖道:“據我所知,那葛村村口的雜貨店,乃是一元教的人,此刻相信已把情報送達荀伯業了!”
葛翠翠道:“我已在寒家四周佈下五毒大陣,誰敢擅入,非死不可。就算荀伯業不畏諸毒,但他動手之時,也得想一想,假如他與我結了仇,一元教之人,早晚得全都死光死絕!”
她口氣之中充滿了自信,一聽而知,她並非誇口,而是有此信心。況且以毒教中人的信條而言,雖睚眥之仇,亦終身不忘,必須十倍報復。
因此,以她的出身而言,她這番話並非十分惡毒殘酷,事實上,當然很殘忍和不對,甄紅袖笑一笑,道:“你得先想想看,王元度豈肯容你如此濫殺麼?”
葛翠翠一怔,道:“哎呀,我倒沒有想到他。”
甄紅袖微笑道:“我雖沒聽王元度提起你對他如何,但你當也得知,我柔情蝕骨派對男女之道,最有心得,一看便知,所以提醒你一聲,必須考慮到他。”
她停歇一下,又道:“荀伯業乃是個偏激狠毒之人,他縱然明知全教之人皆得死光,他也不會畏懼退避的,所以我認為必須立刻趕先一步,弄走瑤琴。”
葛翠翠道:“寒家人丁不少,一時之間,如何遷得走?況且人數一多,亦不易銷聲匿跡,必被荀伯業查出無疑。”
她面上已露出慮色,甄紅袖道:“所以我只說遷走瑤琴,此是釜底抽薪之法,如若荀伯業侵犯貴府,但找不到瑤琴,他便不會一意孤行了。”
她曉得這話不易說服對方,當下又道:“此事須得請武當道長們幫個大忙……”
她立刻促請眾人注意,這才說出葛翠翠的嚴重問題。她一一分析之後,最後道:“此事正須許真人鼎力幫忙,方可免去葛村一場劫難!”
許無量佛塵一揮,以堅定的聲音,道:“敝派自當略效綿薄之力!”
甄紅袖向錢萬貫點點頭,錢萬貫立刻會意,因為他已看出了葛翠翠並不相信弄走白瑤琴之後,即可化險為夷之言,甄紅袖的示意,自是要他說服王元度,由王元度再轉而說服葛翠翠。
當下趁甄紅袖和許無量研究如何進行步驟之時,向王元度說道:“王兄可盡力安慰葛姑娘,她的家人絕不要緊,只要咱們及時暗中弄走了白瑤琴姑娘,荀伯業不會冒著全教覆亡之險,傷害葛姑娘的家人。”
王元度最是信服錢萬貫,當下點點頭道:“錢兄的話,決計錯不了,但以小弟想來,荀伯業難道不會利用葛姑娘的父母為人質,以脅迫她麼?”
錢萬貫笑道:“這一點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壓低了聲音,又道:“她乃是毒教高手,性情行事與常人大不相同,雖然父母至親之人被人擄去,也絕不屈服,毒教中人的信條是報復,十倍百倍地報復,絕不忌憚任何損害。”
王元度想了一想,記起了她那一個“死亡香吻”,覺得大是有理。方在想時,錢萬貫又道:“但她目下已不是這樣之人了,此是因為她愛上了你之故。不過荀伯業並不知道,所以荀伯業一定不敢傷她的家人,咱們一招釜底抽薪,只要成功,荀伯業失了蹈險亂乾的刺激,保證葛家定可安然無事。”
王元度最是信服錢萬貫,當下已無疑慮,走過去向葛翠翠道:“目下情況很緊急,我們還是聽他們的話去做較妥。”
葛翠翠聽他用上“我們”的字眼,芳心大慰,忖道:“他竟是把我當作他的人看待了。”於是點點頭,道:“我只聽你的話,你要我怎樣做都行。”
王元度微微一怔,心想:“這真叫做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只不過因為她是衝著我而引起一元教這個強大對頭,所以決意與她站在一邊,全力助她,但她卻誤以為是男女間的感情,這真是……咳……”
他在心中嘆息一聲,卻已不便多說,只好含糊地道:“那麼我們就這樣決定了。”
轉過頭向甄紅袖、許無量等人道:“以在下想來,一元教高手如雲,勢力廣佈,葛姑娘的家人搬走的話,勢難逃過對方耳目。因此之故,在下已徵得葛姑娘同意,單單把白瑤琴帶走。”
他停頓一下,又道:“但一元教業已動身上路,我們須得想個妙計,非趕在他們前面行事不可,只不知大嫂和許真人商量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