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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道:“咱們須得把錢萬貫帶到此地,才好開價……”
他們對答的聲音並不高,卻恰好容得甄紅袖等人聽見。
甄紅袖大驚失色,厲聲道:“你們把他怎樣了?”
姜石公冷笑一聲,道:“現下還沒有怎樣,假如副教主應付得當,大概可使錢莊主安然無恙。”
王元度感到很是不解,忖道:“看他們的舉動,竟想千方百計地把錢大嫂迫離此地,不知是何緣故?”
甄紅袖又道:“教主打算如何利用我?”
荀伯業終究是當代之雄,一教之主,氣概與常人不同,聞言竟直接回答道:“你們如想彼此安然,那就有請你向錢莊主詢問幾句,請他解釋我心中的一些疑問。”
甄紅袖沉吟一下,轉眼向王元度望去,道:“這便如何是好?”
王元度已迅快地想道:“假如真是為了要他解答一些疑問,何不在以前當錢兄夫婦俱在他們掌握之中時詢問?又何必在這大庭廣眾間,作此答覆?這裡面必有文章無疑。”
他向甄紅袖苦笑一下,道:“咱們須得先弄清楚,瞧瞧錢兄可曾被他們擒住?”
甄紅袖道:“對啊,當須如此。”
她本是才智過人的女中豪傑。然而錢萬貫乃是她的心上人,這正是關心者亂,竟使她完全失去了主意。
她向荀伯業道:“得先知道錢郎可曾落在你們手中,又須得先知道他的安危才行。”
王元度繼續迅速地想道:“假如荀伯業沒有講假話,則他想錢兄解答之事,定是在他上了武當山之後,才發生的。這也就是說,他心聽中疑問,與武當派有關了。”
尋思至此,已現出一絲曙光。
忽見有幾個人走進來,其中之一,正是錢萬貫,他腳步虛浮,踉蹌而行,一望而知,已全然失去抗拒之能。
甄紅袖一見錢萬貫果然被擒,頓時駭得花容失色,身子微微發抖,她深知荀伯業性狠如狼,心堅似鐵。再加上一個姜石公,亦是兇狠惡毒之人,這一次定必把錢萬貫處死無疑。至於他們說什麼如何如何就可以安然無事的話,全不可信。
王元度發覺她如此震駭,亦明其故。但現在他無法可施,只能低聲安慰甄紅袖道:“大嫂別慌,你一慌的話,敵人就更易得手了。”
錢萬貫被押送到場中,那兩個押送他的一元教之人,其一是個大麻子,相貌精幹。他道:“啟稟教主,這錢莊主獨自躲藏在小廟中,身上武功尚未恢復。”
姜石公介面道:“這個自然,教主親自下手點的穴道,天下有誰能解?”
他一伸手,抓住錢萬貫的腕門,又道:“你們可以退下了。”
那兩個教徒迅即退回兩丈餘遠的三角錐形陣中。
姜石公冷冷道:“錢夫人,教主剛才的話,你聽從不聽從?咱們一言立決。”
甄紅袖驚道:“什麼話?”
姜石公道:“教主打算向錢兄問幾句話,但又怕他不肯作答,是以要你勸勸他,你最好到這邊來吧!”
錢萬貫怒聲道:“一元教中,最是興風作浪的,只有你姜軍師。本人若然有出手之能,定必首先取你性命。”
姜石公冷笑道:“算了,你先替自己的性命擔憂吧!”
王元度道:“錢大嫂,小弟陪你過去。”
荀伯業道:“使得,反正本座並無偷襲副教主之心,只不過有些話不想被別人聽見,所以請她走近一點。”
王、甄二人舉步行去,呂家父子聽見了此言,自是不便跟去。荀伯業竟也揮退了手下,場中只剩下他們五個人,姜石公緊緊抓住錢萬貫,雙目凌厲地監視著甄、王二人的動靜。
甄紅袖道:“你們問吧,如若錢郎不肯說,我才勸他不遲。”
荀伯業向姜石公點點頭,姜石公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道:“教主想知道的是有關武功之事,但本軍師卻僭越問副教主一聲,你的溫柔陷阱,為何竟困不住王元度?”
甄紅袖道:“王大俠定力之強,天下無雙,我難不倒他,有何怪哉?”
姜石公道:“你是蝕骨柔情派的掌門人,除非是當時未曾盡力,否則焉有困不住王元度之理?這一點請你必須說個明白。如若不能令我滿意,咱們就能得依約行事。”
這姜石公分明是故意迫她當著錢萬貫的面,提起如何魅惑王元度之事。這等話讓錢萬貫聽了,不但不是味道,甚至會引起十分嚴重的後果。
錢萬貫一聽而知,插口道:“紅袖別理他。”
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