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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冷冷開口:“在王府喧譁,成何體統,如鶯晚飯責免,面壁思過,這奴婢拖下去仗責十板!”
俯臥在床上,我痛得淚水漣漣。我想,就是板子落到身上的那一刻開始,我才真正意識到我到了一個什麼地方,也不得不開始向命運妥協。在這種皇權統治的國家,一個小小的奴婢,是沒有機會為自己辯解的。主子們想打便打,想罵便罵,下人們的生命在他們眼中就如螻蟻一般。
小憐為我要到了一些廉價的草藥,每天晚上小心地為我敷在傷處,白天我還得忍著巨痛幹活,王嬤嬤總算沒黑透心,只讓我這幾天負責薰衣服。
“約會”惹的禍
半個月後,我的傷處終於差不多好全了。我又開始早起跑步鍛鍊。跑到蘋果樹下時,我心裡一驚,忘了小不點了。轉念一想,三歲多的孩子,估計一兩次等不到我,也就忘了。
雖然這麼想,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等到中午,我悄悄翻過牆,隨即驚訝地發現,小不點竟然在,蹲在地上用樹枝划著什麼。我叫了聲:“小不點?”
小不點立即抬頭,頗像乃父的狹長眼睛明亮起來:“姐姐!”
我慢慢順著蘋果樹爬下,輕輕抱過他:“小不點,對不起,姐姐這兩天受傷了,一直趴在床上,所以才沒過來。”
小不點用小手扶著我的肩膀,眼睛中全是委屈:“我還以為姐姐不想理西兒了,西兒想著姐姐今天再不來,那西兒也就不來了。”
我心下微酸:“西兒這麼可愛,姐姐怎麼會不想理你呢。”
小不點道:“姐姐,我今天被父王責罵了。父王說西兒笨得很,這麼久也背不會那篇《策論》。”
我心道,這王爺真夠變態的,自己的兒子還這麼小,就讓他背什麼策論。我柔聲道:“姐姐給你講個故事,下次父王再罵你,你就把這個故事講給他聽,你父王不會罵你了。不過不能告訴你父王是姐姐講給你聽的,就說是自己翻書時無意中看到的,否則姐姐以後就不能來陪你了。”
小不點重重點頭:“我絕對不說。”
於是我就給他講了拔苗助長的故事,但願暮雲忱應該從中受到些啟發,以後不要逼自己兒子太緊。
這天送來的一件暮雲忱的衣裳上面沾了一片墨跡,分配洗這件衣服的小翠怎麼洗也洗不掉,急得都快哭了,我上前一看,笑道:“這個簡單,用一點熟的米飯揉一揉就好了。”小翠一試,果然墨跡消失,高興得不行,立即把這個方法教給別人。大家嘰嘰喳喳地問我怎麼知道這個辦法,我道:“小時候我娘教我的。除了用米飯除墨跡,還可以用白酒去油漬,用南瓜泥去顏料,以後想起別的,我再告訴你們。”大家聽後都很高興,以前因為洗不掉這些東西,沒少捱罵。
有一個與如鶯一樣同樣是近身伏侍王爺的頭等丫環眠柳,長得十分漂亮,尖尖的瓜子臉,一雙杏眼水汪汪的。她為人十分和善,時常親自跑來浣衣房取洗好的衣服。今天過來時,她抱怨道:“衣服疊好後總有摺痕,王爺有時不太高興呢!”
我靈機一動,對她神秘一笑:“我有辦法。”眠柳立即問怎麼做。我摘了根樹枝,三下兩下繞出個衣架模樣的東西,然後遞給她道:“你找人用光滑的木條做出這個來,再做一個裡面帶橫杆的衣櫃,衣服直接掛上,就沒壓痕了。”
眠柳如獲至寶,拿著衣架模型就匆匆走了。幾天後再來時,她十分高興地拉著我道:“你這辦法太好了,王爺看見這衣架十分驚奇,我就把你教我做衣架的事情告訴他了,他還誇你聰明呢。”
我笑了笑,真是個實誠的丫頭:“以後再有這種情況,眠柳姐姐就說是自己想出來的好了。我們這些奴婢,得了誇獎也沒什麼用的,姐姐在王爺身邊做事,就不一樣了。”
眠柳道:“紅葉你別這麼說,奴婢就是奴婢,在我看來我們並沒什麼一樣,只是分工不同罷了。”
嘿,眠柳這話倒讓我想起了一位領導人說過的話。此後眠柳來時便與我聊幾句,漸漸與我熟稔起來,成了我來這以後除小憐外又一個朋友。
再見到小不點時,他十分興奮:“姐姐,今天父王又責罵我。我就講了那個拔苗助長的故事,真是管用,父王就不罵我了。”
我颳了下他的小鼻子,問道:“你沒說是我講的吧,你父王什麼反應?”
他摟住我的脖子:“父王聽後,起先什麼也沒說,過了一會兒又問我聽誰講的,我就按姐姐教的說是在哪本書上看到的。父王摸了摸我的頭,嘆了口氣就走了。”
我拉住他環著我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