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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不是嗎?
晉南朗家 。。。
一身便服的暮雲忱滿目含笑:“紅葉,走吧。”
我想了想:“殿下,太子妃她……怎麼辦?”
暮雲忱笑道:“這些你不必操心,跟我走便是。”
我點頭,與暮雲忱上了馬車。陳辛爬上駕位,一甩鞭子:“駕!”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上路了。我靠在車廂壁上,狠狠鬆了口氣。
由於暮雲忱此次奏請的是微服私房,我們一路上並未驚動任何地方官員。若不是青煞散壓在心頭,這簡直會是一次美妙的旅行。
在到達晉南之前,至少表面上,我們三人都是一派喜氣。沿途該吃的吃,該玩的玩,風景名勝也一處不落地順道看了個遍。
一月之後,我們終於到達了晉南城。
我心裡忐忑不安,到了目的地,反而害怕起來。
暮雲忱安慰我:“紅葉,別擔心,此番我們必能拿上解藥。”
“為什麼?”
暮雲忱笑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曾告訴過你,祖父曾為母妃定下過婚約?”
我心裡一跳:“朗成業!公子,難道這朗家便是……”出門後,我與陳辛便一直喚暮雲忱“公子”。
暮雲忱笑著點頭:“不錯,此朗家,正是彼朗家。這回你可放心了?”
我喜不自勝。暮雲忱既說過這朗成業對沈笑十分痴情,那麼他必會看在沈笑的面上,痛快給暮雲忱解藥了。
我的心立即放下一大半來。
第二日一早,我們便前往朗府拜會。
暮雲忱拿出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開門的小廝一見令牌,立即一溜煙兒地跑進去通報。
我有些奇怪:“公子,你給他看的什麼?”
暮雲忱笑笑:“這是母妃留給我的,說是若有需要,可持此令前往晉南朗家求助。”
我心下了然。這沈笑死前看來的確費了不少心思,製藥留書,還留下了這樣一塊令牌。
一進朗府,我又緊張起來。我幾次去看暮雲忱,他隔著小几坐在另一邊,氣定神閒地喝著茶。
不一會兒,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匆匆進來:“雲公子。”
暮雲忱起身致意:“敢問這位老伯貴姓?”
管家擺手:“不敢不敢,敝姓王,是朗府管家。請問雲公子這次來是?”
暮雲忱一愣:“雲某冒昧,請問之前的陳管家……”
王管家笑道:“雲公子看來是朗府故交。那陳管家,在老爺過世後,便還鄉去了。如今……”
我心裡“咯噔”一下。
暮雲忱猛地站起:“你說什麼?!朗世伯他已經……過世了?”
王管家點頭:“看來雲公子還不知道。十年前我家老爺便已去了。”
暮雲忱臉色“刷”地白了:“十年前?你確定,是在十年前?”
王管家顯然對暮雲忱的激動表現有些詫異,滿眼都是疑 惑:“正是,老爺去世這樣重要的日子,老奴怎會記錯?”
暮雲忱重新坐下,劍眉擰起,沉默不語。
老家主是死是活與我沒什麼關係,我關心的只有解藥。我站起身來:“王管家,請問朗家現任家主可在?”
王管家答道:“老爺去世後的十年來,我們少主他倒也回過幾次家。但每次匆匆一來,住不了幾日便又離家而去。”
怎麼偏偏碰上個喜好雲遊的少主?我臉都白了:“那麼王管家可知,你們少主如今身在何處?”
王管家連連搖頭:“少主他去哪裡,又怎會告知於我們這些下人?少主吩咐過,我們只管守好朗家祖業便行了,府裡的各種用度開銷,總有人定時送來。我委實不知少主他如今身在何處哪。”
我急道:“那麼你們少主最後一次回家是什麼時候?”
王管家略一思索:“最近一次,約摸一個月前。”
我徹底懵了,這要怎麼辦?
暮雲忱站起身來,牽起我的手:“有勞王管家。這樣吧,我們先回去,下次再來拜會。”
王管家恭敬答應。
走至門口,王管家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雲公子!”
我們詫異轉身。
王管家道:“老奴突然想起來,半月後,就是三月二十三,是少主孃親祭日,到時少主必會回來!”
我與暮雲忱對視一眼,俱是大喜:“多謝王管家。”
雖說是有了希望,我心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