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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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當反賊[基建]》最快更新 [aishu55.cc]
事實上這些人可能還真的不累,唐朝時期文武官員的劃分並不那麼明顯,可能前一個月還在跟著大軍打突厥,下個月班師回朝就成了宰相。
這也就是出將入相。
所以唐朝時期的文職官員不僅不柔弱,甚至抄起傢伙都有可能一個打仨。
這一群人裡真正被累個半死的也就只有駱時行一個人。
至於其他人,流放嘛,誰還會開開心心的呢。
只是人都容易被傳染,駱時行雖然身體受到了摧殘但是精神狀態很好,跟人說話的時候都是笑盈盈的,剛剛跟他搭話的人受到他的影響也都放開了。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與其唉聲嘆氣倒不如放開心胸去接受。
於是就有了眼前這苦中作樂的場景。
駱時行整個人都快趴在地上了,嘴裡喊著:“你們跳你們跳,我沒力氣啦!”
他腳底都快疼死了,明天還不知道怎麼過呢,跳個什麼舞啊!
這群人倒也沒有折騰太久,很快就在看守的呼喝之中安靜了下來。
等到第二天早上,駱時行一睜眼就發現外面居然下雨了。
雖然不大,但迎面吹來的風卻冷,他不得不多穿兩層,而在拿蓑衣的時候他竟然發現了放在行李之中的虎頭帽。
駱時行瞪大眼睛看向長曉:“這是大令找來的嗎?”
長曉有些茫然:“奴也不知。”
駱時行沒有再問,這虎頭帽他可太熟悉了,一看就是駱賓王親自給他做的那個,他開開心心的將虎頭帽往頭上一扣,頓時暖和了不少,心情也好了許多。
流放的路似乎也沒那麼苦了。
三千里的路途一走就是幾個月,從初春時節一直走到了初秋,也就是因為他們往南走所以對季節的變換沒那麼敏·感。
自從入蜀之後這路就變得更加難走起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似乎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選擇。
以往看史料的時候總覺得那些死在流放路上的人是被謀殺,現在看來能夠堅持走到流放地本身就是身體素質過人的表現了。
若不是大家都照顧他,只怕他真的要死在半路。
而入蜀之後就開始有人停留在某個地方開始服苦役,大家好歹都是共患難過的,分別總是讓人難過。
等到交州的時候也就剩下了駱時行跟魏思溫兩個人。
交州下轄九縣,魏思溫跟駱時行被安排到了北帶縣。
在來的路上駱時行已經知道他們到這裡之後需要先做一年的苦役,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會有大鍋飯——好吃是別想了,吃飽估計也難。
等過了這一年,就各謀生路。
他們到達北帶縣的時候被交給當地衙役,而負責看守押送他們的那幾個人核對了名單之後就離開了。
長曉則是留到了給他們分配住的地方。
駱時行早在到了北帶縣的時候看到當地的情況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這是一座山城,地方不大,整體情況讓他覺得彷彿穿越到了石器時代的那種程度——就連縣衙都不是磚瓦房而是夯土屋,房頂是竹片!
大概是這裡少有人來,所以當地的百姓出來了一堆圍觀他們。
駱時行跟魏思溫兩個人因為是被流放而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庶民所穿的衣物,布料自然也不是很好的那種。
然而到了這裡竟然還是比這裡的人衣物好上許多,這裡的人別說追求布料了,也就比衣不蔽體要好上一點。
駱時行從小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是小康家庭長大,哪兒見過這樣的陣仗,當時都有點傻了。
跟著衙役們一起過去簽字畫押的路上,駱時行看著坑坑窪窪的土路,還有道路兩旁的竹屋,哦,竹屋都是好的,甚至有些人就躺在四根竹子搭起來的草棚子裡!
連普通百姓都這個待遇了,他懷疑他跟魏思溫怕是要幕天席地!
只是他沒想到到了縣衙居然是縣丞親自應了出來。
縣丞過來之後就直奔魏思溫,嘴裡說著帶著當地口音的雅言,駱時行都不想承認他說的是雅言,因為對方說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懂。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南邊的方言體系好像很複雜啊。
別說相隔千里百里,就是相隔幾十裡的村子方言都可能不一樣。
駱時行他剛剛升級完的語言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