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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再回想那一幕場景,總覺得心口酸脹難耐,心痛與失望並存。她從未試過這般,失魂落魄,好似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
翡翠走了兩步,才發現腿打顫打得厲害,她又氣又急,心裡罵著自己的無用,不就是親身撞破了仙尊和素霜二人之間的曖昧情愫了麼?!至於像現在這般撕心裂肺,五內俱焚的麼?
她心口疼得發慌,沒走幾步便撞上一人來。“抱歉。”她頭也不抬,拐過那人便要往前走。然手腕卻被人一把抓住,她掙了幾下沒掙脫,剛想發難便聽到帝臨淵略帶笑意的嗓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我正欲找你去,想不到卻在此處遇見了你?”他心細瞧見翡翠埋頭不動,鬢角隱隱爬滿汗珠,不由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翡翠悶悶道。
“還說沒事?眼眶都紅了!”帝臨淵捏著翡翠的下巴一抬,口氣嚴厲起來,“怎麼,是誰欺負了你?”
【文、】眼睛真尖,“沒有誰。”翡翠縮回頭來,又補了一句:“誰敢欺負我?”
【人、】帝臨淵聞言一笑,用手輕輕撫摸她發頂,調侃道:“除了我還有誰敢?”
【書、】“厚臉皮!”不過話說回來,被他這麼一打岔,先前那股悶在心頭難耐的酸楚終於好了一些,翡翠突然想起先前的疑問,便問他道:“你還未告訴我,你是如何洗脫嫌疑從天牢中放出來的?”
【屋、】她這一說,帝臨淵原本調笑的神情也收了三分,他沉吟道:“詳細經過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天帝同那重淵神君聯手演了一場好戲,假借受傷來了一個甕中捉鱉。”
“甕中捉鱉?什麼意思?是誰?!”
帝臨淵悠悠看了翡翠一眼,諷刺一笑:“說出來你也想不到,自然是你那來歷不明的未婚夫婿了!”
翡翠詫異:“原來是他!他是奸細?”
“沒錯,他得知重淵神君假扮的瑾瑜上仙甦醒後立刻不負眾望地前去暗殺,結果險些就被抓了。”
“什麼?如此大費周章都沒抓住?”
帝臨淵擰眉,思及那日空中陡然出現的魔手,猶豫道:“此人來歷神秘,恐怕背後還有同謀。”
翡翠這下可算是明白,為何當日仙尊要劫婚,為何父君不阻攔,原來一切都是為了演一場好戲,只可惜從頭到尾只有她一人被矇在鼓裡,明明什麼也不知,卻入戲最深。
諷刺啊太諷刺了……
她低下頭,努力不讓帝臨淵察覺出自己的不適來,只可惜帝臨淵知她甚深,僅一眼,即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來。
“你到底怎麼了?”他按住翡翠的肩膀,迫使她抬起頭來,“我看你神情不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翡翠面色惶然,眼眶透出紅來,似乎不願意讓帝臨淵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她轉過頭,“我沒事,你別管了。”
“當真無事?”帝臨淵收回手,眉頭微蹙,眼底劃過一絲無奈,“罷了,我來是想向你道別的。”
“不是說多留幾日麼?怎麼這麼快便要走了?”
“嗯,族內有些事等著我回去處理,明日大早便要啟程離開。”他唇上勾起一絲笑來:“怎麼,你捨不得?”
“哪裡哪裡,大君你慢走不送啊。”翡翠純真善良地笑。
帝臨淵見狀,伸手戳了戳她額頭,無奈道:“雖然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倒還不忘氣我。”說著,他陡然俯□抿唇在翡翠唇上烙下重重一吻,良久,才放開她。
“你——”翡翠氣急,剛要以袖去抹嘴,卻被帝臨淵伸手攔住,他笑容滿面道:“不許擦,我要你的身上留著我的味道。”
“登徒子!”翡翠氣得想去踢他,他卻不躲不避直接迎面將翡翠抱入懷中。
帝臨淵的懷抱寬大溫暖,翡翠不知為何又想起仙尊,想起他的淡泊疏離,心中又是一揪。她聽到帝臨淵在上面輕聲道:“翡翠,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回憶起你我相知的全部。”
唇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翡翠覺得自己從未像現在這般矛盾過。
見她不答,帝臨淵鬆開手,輕輕颳了一下她鼻頭,笑道:“不過就是抱一下,怎麼露出這般寒磣的表情來,怪嚇人的!”
翡翠瞪了他一眼,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天黑了,我要回去睡覺!”
“也好,你早些休息罷。”帝臨淵竟點點頭,目送她離開。直到她身影拐至長廊另一端,才收回笑,他扶著遊廊坐下,腦海中回想起上午同仙尊的對話。
“你可知翡翠她為何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