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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懷抱著自己的雙手輕柔而有力。
“崇景他還有救麼?”
“翡翠,他死了。”
短短的一句話猶如魔咒一般在她腦海旋轉起來,久久不肯退散。她緊緊攢住男人的衣角,眉頭緩緩沉下。
鶴車抵達蓬萊,仙尊斂袍而下,一路回至無極大殿,素霜照常在殿外等候,見到他懷中的翡翠及藤虛背上馱著的崇景也毫不吃驚,只躬身行禮:“仙尊。”
仙尊徑直走過,看也未看她一眼,只拋下一句話:“知情不報,欺瞞尊上,自行去懲戒臺領罰。”
“是。”
翡翠越過仙尊的肩看見素霜低垂下的半張側臉,那清幽冷寂的模樣,好似從未相識過一般。
走進內殿,仙尊將翡翠置於矮榻之上,輕輕按住她東張西望的腦袋道:“老實坐著。”
“哦……”
他蹲□子,十指揭開與她血肉牽連的布片,只聽她嘶了一聲,頓了頓問道:“疼?”
翡翠分外委屈,“好疼……”
她努力擠出兩滴可憐眼淚衝著仙尊可憐巴巴道:“你輕些。”
仙尊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促狹,“還知道疼?方才衝出去逞能的時候怎麼不叫疼?”說著,他揭下那塊碎布,低頭細細打量翡翠腰間的傷勢。
翡翠繃直腰,只覺有一道專注的視線投射在自己腰間,她嚥了咽口水,稍顯緊張,整個腰驀地熾熱起來。
“仙,仙尊……”
仙尊從袖中拿出一枚白玉瓶,從中倒了些粉末勻在指尖,“挺起腰……”翡翠依言,感覺有一抹火辣辣的感覺徐徐擴散於傷口處,令她忍不住擰眉。
“忍著些。”
藥粉完全塗抹開之後,仙尊拿了塊方巾拭手,瞥了眼兀自咬牙做猙獰狀的翡翠不免失笑,他屈指在她額頭彈了一記後道:“行了,疼過就長記性了!”
翡翠扯了被子往身上一披,苦大仇深地撇撇嘴,她腰間大好春。色暴露於仙尊眼前,奈何他竟然無動於衷,臉不紅氣不喘,委實令人感到挫敗啊……
“喂……談情說愛先放在一邊,快幫我個忙,我腰快折了……”直到藤虛在一旁叫喚起來,二人這才回想起還有這一茬。
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崇景,翡翠憂心地扯了扯仙尊衣角道:“我們該怎麼辦?”
他如今以邪術復生,雖能跑能動卻沒有思維和靈魂,這樣的崇景,她既不能放任其受人操控為害人間,也不願狠心將其重新埋於土中,思來想去,真是左右為難。
“仙尊,崇景他還有救麼?”
她仰頭望著不做言語的仙尊,心覺自己這問題問得可笑,崇景早是身死之人,又何來解救之法呢?只是看著他那宛若昔日一般的容顏,她總忍不住存著其實他還活著,還有救那樣的念頭。
仙尊伸手扣住崇景咽喉,一道白光自他指尖延伸下來倏爾沒入其中,漸漸地,崇景周身泛起一道青芒,這青芒緩緩擴散,將原先盤踞於其身的黑氣一點點驅散。
翡翠屏息,看見崇景在這股力量的催動下慢慢張開嘴來,一顆青碧色的珠子在喉嚨口若隱若現,幾絲黑氣環繞其中。
“這是什麼?!”
仙尊兩手舉起,掌心微張,將一團氤氳白光強行壓入那青色珠子裡面,頃刻間,那黑氣四散,珠子又恢復原先碧綠通透的模樣。
他收回手,對翡翠道:“知道為何崇景死後屍身不腐麼?”
這正是一直以來困惑翡翠的問題,她搖頭:“為何?”
仙尊斂袍在她身畔坐下,輕聲道:“他成了僵。”
翡翠擰眉,這怎麼可能,崇景乃是仙體,死後怎會化作殭屍?這,這不可能。她看向仙尊,表情難以置信,“仙尊,這怎麼可能?崇景他是仙啊!”
然仙尊又說:“當日他被七劍貫體,本尊原就疑心是有人故意所為,那七把劍皆被妖血浸透,是有人想借助那妖力封住崇景七筋八脈,好以此留下他一絲魂魄以便改日召喚而用。”
“這麼說,他體內魂魄殘存,又吸食日月精華,如今變化為僵?”藤虛湊在一旁嘖嘖嘴道:“既然如此,當日為何不直接將其屍體燒掉,也省得如今這般麻煩!”
翡翠瞪了他一眼後怒道:“以火焚屍是會下十八層地獄的,你若是想試試,以後本姬可以遂了你的心意!”他已是死得這般慘烈,倘若死後連個全屍都沒有留下,那該是有多大的不幸?!
“本尊將此事同他族中長老交代,然長老因族制緣由不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