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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
仙尊慢悠悠地收回腳,衝呲牙咧嘴的某人挑眉。
而翡翠自然是不知曉方才那些動靜的,是以她又繼續道:“對了,蓬萊怎麼樣了?有沒有將那個殺千刀的魔君給趕走?!”一想起在這笑面虎手上吃得暗虧,翡翠就恨得牙癢癢。
“他居然奪走了崇景的身子當容器,實在是太可恨了!還有素霜,還有那個錦善!居然都是他安插在各地的眼線,實在是欺人太甚!”
仙尊在她肩上輕輕一拍,示意她平心靜氣好好冷靜一下。
事已至此,再痛恨怒罵都是無濟於事的,與其抱怨苛責,倒不如想想以後該怎麼辦?
翡翠想想也是,先前若不是她行事太過急躁,恐怕此番也不會著了賊人的道,俗話說得好,吃一塹長一智,自此之後,行事前必得三思啊。
“仙尊你放心,經此一劫,我必不會再魯莽行事了。”
仙尊點頭,在她手心寫道:如此甚好。
翡翠的掌心由於長期握劍的緣故而有些細繭,然仙尊的手指遊走其上,帶來一些微妙的觸感,她只覺老臉一紅,立馬將手抽了回來。
仙尊看她閃閃爍爍地挪開頭,臉上活像是塗了兩坨紅胭脂般,不由覺得好笑,想著左右翡翠也看不見,他不由抿嘴笑了笑。
就在此時,那滾滾濃霧猶如海潮般逐漸褪去,一人自霧中緩步走來,看身形高大威武。
那人著裝與中原人不甚相同,反而是裸。露著兩條蜜色的胳膊,一襲短打裝扮,長髮梳成一截截小辮系在腦後。他生得濃眉大眼,高鼻薄唇,腰側間挎一柄寬面大刀,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別有一番俾睨天下的氣勢。
“來者何人,安敢闖我族結界?”
那人走至藤虛面前,面對龍身渾然不懼。在他打量藤虛的同時,藤虛也同樣在觀察他,只見此人渾身上下掛滿銀質打磨的寶珠玉石,身上的衣服也皆是用彩布織成,在藤虛看來,這人穿得好生奇怪,竟跟朵行走的花般招搖。
於是藤虛道:“你是南方仙族的人麼?”
那人早先發現了龍背上的仙尊和翡翠,是以他理也未理藤虛便衝著仙尊道:“爾等是何人,來我族領地所為何事?”
狗眼看人低,狗眼看人低啊!藤虛忿忿不平地瞪他。
仙尊摸了摸龍頭,示意稍安勿躁,隨即對那人說:“我乃蓬萊冷月仙尊,到此想借貴族之寶一用。”
“冷月仙尊?”
男人狐疑地打量了一番騎在龍背上的男人,見其人修眉俊目,器宇不凡,實乃一名匪玉君子是也,只不過……
“你可有什麼能出示身份之物?”
這蓬萊仙尊的名號他也有所耳聞,只不過此人的年紀應比族內的大長老還要大,怎得除了一頭白髮外,其餘都像是一名尋常青年來哉?
仙尊聞言,從腰中掏出一塊令牌,那令牌由崑崙寒玉製成,通透雪白,將它拋至於半空,則放出萬丈光芒,期間亮出蓬萊二字。
“如此,你可以信服了?”
那人連忙彎下腰,恭敬道:“晚輩灕江拜見仙尊,方才有失禮之處還請仙尊海涵。”
仙尊擺手,“無妨,不知貴族族長漓少卿可在?”
灕江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難怪族長一早便說有貴客遠迎,讓我在此候著,原來這貴客便是仙尊您,請——族長早就等候多時了!”
隨即,他視線落在藤虛那碩大的龍頭上,有些為難道:“只是這坐騎,不知……”
“誰是坐騎?!你才是坐騎!”
巨龍咆哮著一擺尾,碧光璀璨之下,立時化作一名藍袍綴珠的俊秀青年來。
“呃,原來是位公子,那,就請隨我來吧——”
灕江心道這蓬萊仙尊真是好本事,連身下坐騎都能幻化成形,他偷瞥了仙尊懷中的翡翠兩眼,卻不知這位姑娘是什麼變的,竟生得這般好看啊!
似是察覺到他的視線,仙尊側頭瞥了他一眼。
灕江登時覺得猶如被利箭穿心,後背發麻,戰慄著收回眼來。
……
幾人穿行雲中,過了幾座高山,那灕江捏訣破了迷霧,頃刻間,一座屹立於高崗上的巨大宮殿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便是我南方仙族的穹蒼殿了,諸位,請——”
底下的衛兵皆穿著與灕江相似的服裝,大男人們個個佩戴著銀飾,藤虛從未見過這般陣仗,私以為那樣打扮有些古怪。
它滿腹八卦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