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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敢讓人去鳳棲宮看看嗎?”商慕毅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笑睨著商慕炎。
商慕炎嗤然一笑:“就算皇后不在鳳棲宮又怎樣?她見朕身體不好,外出求佛祈福去了,你憑什麼心口雌黃、誣衊朕?”
是啊,眾人紛紛點頭,就算蘇月不在,也不能單憑這點就妄下定論,說這個男人殺了她。
“皇上敢跟父皇滴血認親嗎?”商慕毅忽然開口。
眾人一怔,商慕炎眼波微微一動。
所有人都看著商慕炎,商慕炎冷哼:“有何不敢?”
“那我們便拭目以待。”商慕毅笑容璀璨。
商慕炎眸色更寒,冷冷地凝了他片刻,遂令人取了清水小刀來。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拿起小刀將指腹割了一小口,擠了兩滴血滴入清水中,末了,端清水的內侍又走到景帝的面前,景帝面色諱莫如深,他看了一眼商慕毅,又睨了一眼商慕炎,亦拿起小刀割指滴血。
內侍端水靜站,全場鴉雀無聲。
許久,內侍上前,將手中水碗呈給景帝看,景帝沒有吭聲,再呈給商慕炎看,商慕炎面色如常,最後再下來,一一從群臣面前走過,最後站在商慕毅的面前。
商慕毅迫不及待地望過去,兩血緊緊相溶在一起。
他臉色一變,連忙對著景帝一跪:“這不可能!父皇,請相信兒臣,他一定做了手腳,他絕對做了手腳。”
商慕炎眯眸,眸中寒芒一閃,不錯,他事先是放了點東西,明礬麼,那個女人教他的。
想起那個女人,他又驀地眸色一痛,只覺得胃裡一股腥甜翻湧,直直往喉嚨裡竄,他連忙暗自調息,才沒讓自己咳出來。
站在後側邊的裴亮意識到男人的異樣和隱忍,眉心微攏,心中不禁擔心起來,也不知這個男人能堅持多久?
那廂,商慕毅還在振振有詞,“父皇,諸位大人一定要相信我,我有證人。”
證人?!
眾人頓時又來了精神。
“你有何證人?”將胃中翻湧的腥甜強行壓了下去,商慕炎微白著臉色問道。
見他如此,商慕毅以為被自己戳中了要害,面上浮起一抹得色,微微一笑道:“就是從小一直照顧皇后的瞎婆婆,她如今也在宮裡,因為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皇上將她囚禁在皇宮的禁地、賢妃曾經的故居宜春宮裡,皇上,我說的對嗎?”
全場一陣壓抑的唏噓聲。
群臣中的不少老臣想起,曾經在殤州,景帝還賜給那個瞎婆婆一枚靈珠過呢,是那個瞎婆婆嗎?
“父皇,能否命人去宜春宮將瞎婆婆帶來一問?”商慕毅不問商慕炎,問向景帝。
景帝眸色晦暗,靜默片刻,揚手遣了邊上的幾個太監和禁衛。
幾人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真的帶來了一位婦人,老臣們識得,可不就是那日在殤州食下靈珠的那人。
還真的被商慕炎囚禁在了宜春宮?難怪那裡被劃為禁地不讓任何人靠近呢。
於是,眾人的眼光又變得興味起來。
婦人來到殿中,對著商慕炎和景帝一跪,“草民參見皇上、太上皇。”
商慕炎眼梢輕抬,寡淡地掃了她一眼,沒有吭聲,也沒有讓她平身,邊上的景帝亦是,也沒有讓她起來。
於是,她便只得跪在那裡。
婦人面露難堪,商慕毅臉色尷尬。
見沒人帶頭問,商慕毅只得自行開了口,“婆婆,別怕,將你知道的真相統統說出來。”
婦人點頭,睨了商慕炎一眼,便開口道:“草民是賢妃的婢女,當年賢妃的確產下女嬰,被蘇希白用男嬰換走,女嬰被其暗養在宰相府後山,由我從小帶大,就是蘇月,男嬰就是當今聖上。前段時間,聖上為滅口,設計殺了蘇希白,稱其自殺,後又殺了蘇月,稱其風寒,我一個老婆子他都不放過,將我囚禁在宜春宮裡不讓我出來,我都一把年紀的人啦,橫豎是個死字,只可惜我的月兒啊,明明是尊貴的公主身份,愛上這麼個白眼狼的男人,死得冤啊。”
婦人說得聲淚俱下,甚是悽慘。
場下傳來陣陣倒抽氣聲。
商慕炎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知道,這個婆子就是吃準了他不會將蘇月的去向說出來,薄唇緊抿,片刻之後,正欲開口,門口驟然傳來女子清冷的質問聲。
“不知婆婆從哪裡得知本宮已歿的訊息?”
眾人一怔,商慕炎更是瞳孔一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