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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點一點仔細地勘察著現場的蛛絲馬跡。
很快,展超在梳妝檯的抽屜裡找到了一盒新的胭脂,竟是跟遺落在案發現場的那盒一模一樣。
緊接著,又有捕快發現書桌的抽屜是有暗層的,並在暗層裡發現了幾封書信。
景帝站在燈火下,一封一封將那些信抖開。
沒有人知道那些信上寫了什麼,只知道景帝薄唇越抿越緊、臉色越來越難看,搖曳的燭火打在鐵青的臉上,忽明忽暗,讓人不禁想起地獄的修羅。
這時,仵作也驗屍完畢,打簾而出。
兩人正欲給景帝行禮,被景帝冷冷地抬手止了,沉聲令道:“說!”
“死者其實是個年輕女子,只是戴了人皮面具,偽裝成中年男人的樣子,無論從身高、體型、還是其他特徵,都可以確定就是慕容門主無疑。”
蘇月心口驀地一滯。
“為何如此確定?”景帝微微眯了眸子。
“因為,我們跟隨門主多年,對她外在的一些體態特徵都很清楚,譬如,她的耳垂上有三個洞眼,曾經我們還笑話過她,說她一個男人怎麼會有洞眼,她說,小時候,學唱戲,唱花旦,要穿耳洞,而她怕疼,在穿的時候,動來動去,結果穿偏了,她愣是痛了三次。”
“嗯!”景帝點了點頭,“繼續,說其他發現!”
“是!除了燒傷,死者身上無任何傷痕,內傷外傷都沒有,口內、胃裡也無任何毒素,她是死於吸入大量濃煙,換句話說,就是死於大火。”
“而從她的陳屍狀況來看,並沒有一絲掙扎、地面上也沒有一絲爬行過的痕跡,嘴巴也是緊閉,並未有呼救行為,那就說明一點,死者主動求死的可能性比較大。”
自殺?!
蘇月一震。
景帝眸光斂起,沉聲,“知道了!”
說完,就攥起桌案上的那幾封他看過的書信,闊步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冷聲吩咐,“通知所有人即刻去大堂!”看著眾人隨著景帝身後魚貫而出,蘇月心中說不出來的感覺。
慕容侯死了?!
死於自殺?!
畏罪自殺嗎?!
怎麼可能?
不對,哪裡不對!
渾渾噩噩地走到門口,她突然頓住腳步,驀地轉過身直直往回走。
打簾而入。
屍體已經從頭到腳被蓋上了白布。
蘇月躬身,伸手捏住白布,深深地撥出一口氣,陡然用力一掀,女子的臉便這樣咧咧躍入眼簾。
人皮面具已經被仵作撕下,果然是年輕女子的臉。
女子眼睛暴睜著,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只是那眉、那眼……。
不,不是!
明明不是!
眼前又浮現出昨夜,女子在她面前撕下面具的樣子,那眉眼輕輕笑開的樣子,女子說,對,我就是八爺的女人!
不是這個!
蘇月身子一晃,後退了兩步,碰到了臨時拉起的布簾,布簾嘩啦一聲跌落在地。
她臉色蒼白地看著委頓在地上的簾子,突然想到一個詞。
金蟬脫殼!
再回頭看看地上的女子,頓時,手足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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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大堂的?也不知道怎樣跪在了商慕炎和展超旁邊。
只知道,大堂裡的燈很亮,明晃晃的,直刺眼睛,耳邊嘈雜,景帝似乎一直在說話。
除了景帝,還有很多人在說,一會兒商慕炎,一會兒展超,一會兒王五,好像三王爺商慕展也說了話。
好像有人生氣,有人震怒,有人力爭,有人求饒。
腦中血光、耳朵嗡鳴,她沒聽清楚他們具體說了什麼。
只隱約聽到好像是,她安全了,她被洗清了嫌疑,她是被慕容侯栽贓的,慕容侯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然後,見景帝親查、事情敗露、無處遁形,所以畏罪自殺了,自殺時,她想要毀掉一切證據,所以選擇了縱火,沒想到大火被禁衛們撲滅,展超他們就發現了沒有被大火燒燬的證據,一盒嶄新的胭脂,幾封深藏的書信。
胭脂與遺落在兇案現場的一模一樣,出自同一品。
而那幾封書信,好像基本上都是匿名舉報信,舉報的內容無獨有偶,都是說三王爺商慕展私自控制了所有的鹽道,暗地裡收取鹽商的賄賂,鹽商便將這些加註在老百姓身上,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