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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在身上。
回頭,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女子睡得極沉,雙頰還帶著未褪的潮紅,纖長捲翹的睫毛輕垂,在眼瞼處留下兩排淡淡的剪影,幾縷留海被大汗濡溼,貼在光潔的額頭上。
他心中一動,上前,修長的手指將她濡溼的髮絲擼開,他傾身,在她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
末了,又直起腰身剪手立在床邊,靜站了許久,才轉身,闊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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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若不是自己赤。身。裸。體、若不是渾身痠痛散了架一般、若不是肌膚上青紫痕跡遍佈,她真的會以為昨夜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
因為窗戶緊閉,房門的門閂是自裡面關上。
那廝是怎樣離開的?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發現,那個男人似乎無所不能、似乎能上天入地。
她不明白,這樣的他為何會被景帝那般賤視?
其實,想想,也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為何?
不被愛就是不被愛,不受寵就是不受寵,不在意就是不在意。
就好像,她曾經那般傾心地為一個男人,照樣被那個男人賤視。
就好像,她曾經那般將一個人當做母親,照樣被那個女人算計。
這樣一想,她才發現,商慕炎的境遇和她何其相似。
永遠都是一個人!
起身,下床,她拾起衣袍穿在身上。
今日開始,她要去六扇門的檔案庫查資料,她要看有關蘇希白的一切記載,宰相府裡的每一個人的檔案她都要仔細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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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平靜又安寧。
白日裡,有案子的時候,她就出案,沒有案子處理的日子,她就呆在檔案庫,一頁一頁仔細尋找著她要的東西。
夜裡,她就借巡視大牢之機去會商慕炎,給他帶些好吃的、好喝的,然後,一個坐在牢房內,一個靠在牢門外,漫天胡地地瞎侃。
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說,他凝著她靜靜地聽著,不時調侃她兩句。
有時,她不想說話,兩人就都兩廂沉默,坐在那裡不吭聲,任時間靜靜在指尖流淌而過。
那一刻,她竟然感受到了幾分相濡以沫、歲月靜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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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二十多天過去。
她要找的東西沒有一絲眉目,離商慕炎反省一月之期倒是快接近了。
她忽然有些捨不得這樣的相處。
一旦,他出去了六扇門,再想見面豈非現在這般容易?
“商慕炎,要不,以後,我們就做拜把子哥們吧!”
靠在牢門的木柱子上面,蘇月抱著膝蓋,微微仰著臉,望著牆壁燭臺上搖曳跳動的燭火,幽幽開口。
商慕炎手中正捧著一杯她專門給他泡的太平猴魁,聽得此言,手一抖,茶水濺潑了出來,濡溼了一大片衣袍。
他發現這個女人說話,經常能驚世駭俗得讓人瞠目結舌。
拜把子哥們,虧她想得出。
“為何?”